很危险很危险----抱着自己的人虽然怀抱很温暖,但是不知为何,七海七遥微微的瑟缩了一下,露出一丝怯弱的神色。

不但手感良好而且还热乎乎软绵绵的呢。

小女孩没有看到对方好像吃了翔一样的神色,反而一本正经的表述着她的想法,然后大概的解释清楚了意思。

七海七遥一直想着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将脖子扭断了才会遇见这么一窝男人。

看了很明显被生擒的玛蒙一眼,王子殿下一点都没有同伴爱地闪身躲过里包恩记仇的攻击然后轻飘飘的耍着小刀子走开。

被这样软绵绵的抱住糯糯的撒娇,里包恩一噎,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孩子气的里包恩意犹未尽的收回手,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不经意间大了几许。

“记住我叫白兰,遥遥酱。”

现在的泽田纲吉较之十年前的他变得更加温润无双,周身的光芒让人忍不住心生敬意,大概是长处于上位者的原因,身上又平添了一丝凌厉和威严。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此时的他看起来却是异常的疲累颓废。

“……”

毕竟对方这站立不稳的样子如何和列恩一样,乖顺的窝在里包恩的帽子上?

演讲内容节选如下:

尤其是这力气也是愈的大了……

战斗力明显提高了不止一个百分点赞。

自上次情人节过后没多久,并盛治安就出了问题,接连两起袭击案牵扯到并盛中学的几名学生,使得大伙开始惶惶不安起来。就连自己在蛋糕店的打工都是在她苦口婆心再三保证的情况下才被泽田奈奈勉强同意。

“难道是,七遥你喜欢的男孩子吗?”

如果不是当面送,那两只可不会记得自己的辛苦劳作。

里包恩不动声色的把在场几个人的神色一一收紧尽眼底,老神在在的呷了口茶,薄唇微启:

“嘤嘤qaq,里包恩你好卑鄙……”居然还搞偷袭这种严重违法日本武士道尊严的玩意儿!!战败于恶势力而被打倒的泽田少年末了将最后一抹饱含眷恋不舍的目光投向了好奇望着这里的七海七遥,与对方目光相碰之后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想那么多啦,”伸手想要抚开对方蹂躏自己头的手,七海七遥笑容恬淡,“未来的事情现在来接一点都不重要,有一丝偏差也会有不同的未来。”

完全忘了对方此时还是个没接触过这方面事情的纯情女国中生!!

至于阿纲嘛,迪诺偏头瞅了瞅跑的屁滚尿流的家伙假装自己没有看到。

“……”摇摇头,七海七遥狗腿的眨眼,却是有些小倔强的拉下里包恩的小手掌。

迪诺明了的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从自己眼前、从自己身边消失。

七海七遥心里微微一滞,有些不安。

只因为此时的青年不但在刚才的枪印上用嘴唇轻轻摩擦着,甚至还伸出舌尖细细j□j起来。

涟漪……?

不过,眼里团团的浮现出暖暖的笑意,该说不愧是隼人吗,连关心的话都说的那么别扭。

云雀快的拨打了电话,然后分心看了眼里包恩,语气平淡,“小婴儿。”顺便紧了紧自己怀中的女孩。

“诶诶是你!!”快反映过来的泽田纲吉下意识挡在七海七遥身前,手指抖啊抖的指着对方满眼不敢置信。

“啊哈哈哈隼人真是爱开玩笑呢。”

大概是蓝波在对自己十分耐心的人面前完全是一副标准的乖巧小孩子模样,不会太过于吵闹和调皮,那副软萌萌的让七遥爱得不行。

“……”啊喂喂这样真的好吗?!

于是立刻便有女生反抗,“你们懂什么,这叫贵气逼人凛然众生……”下面骚动渐渐有些大,泽田纲吉的视线怎么也克制不住的往七海七遥那里飘去。

“啊嘞,话说阿纲是因为什么被持田挑衅着来着?”明显忘性大的少女嘟嘟腮帮子,反映过来自己似乎在山本说话的时候漏听了几句关键词。

不会……是在说她吧?七海七遥的视线不自觉的偏向一边,看到那本来在悠哉悠哉喝茶的里包恩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经危坐,一副乖巧的了不得的模样。

“妈妈我和七遥先走了!!”泽田纲吉急吼吼的叼着面包片,一边朝楼上七遥的房间看去一边和自家妈妈打着招呼。

“又见面了呢,山本君。”随手把书包放在座位上,七遥笑得甜蜜。

“走哪里啊?”,少女那粉嫩莲瓣似的小脸上略微有些迷茫和怔忪,不明白对方要带她去哪里。

意大利语从唇齿间慢慢呢喃而出,可惜了这么一个有勇有谋的年轻人,不过既然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就抹杀掉他的存在吧——

这样的话,七遥她就不会被赶出去了吧?被轰去上课的泽田纲吉只来得及给对方一个道别的眼神,便哼哧哼哧上课去了。

毕竟刚才往窗外一瞥天色的确算不上太早呢,晚霞都透出来了。

七海七遥的视线移过去,便看到一个粉团团的小肉球一样的男孩子,迈着小短腿嘿咻嘿咻的前进着,白白的头白色的衣服,简直像个小雪球一样的胖圆圆。

“我,我来找亲戚的。”七海努力让自己声音放得柔软,“可是他们都不在了,所以……”

“你好,”浅咖啡色的头和泽田纲吉的棕色头很是相近,都投出一抹淡淡的柔和来,少女眨眨眼拍拍屁股站起来,对着眼前第一次见面的少年毫不扭捏的绽放出甜蜜蜜的笑容,“请问……这里是哪里?”

里包恩不说话,泽田纲吉只好硬着头皮上阵,吭哧吭哧解释了半晌,却只看到七海七遥的眉眼越来越低沉,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挡了眼里所有的情绪,在莹润如玉的小脸上投下半个扇形的阴影,愈显得格外茫然无助。

里包恩眸色暗了暗,喉咙干涩,生平第一次的有了不知所措的心情。

“不会有下一次了,”他走过去认真的保证,平时的花言巧语腹黑毒舍不知哪里去了,只是一下一下的重复着那单调的话语:

“真的,不会有下一次了。”

七海七遥笑着弯起眼睛,那弯弯的形状皎洁如新月光润似琉璃,眼中却落下了什么,细细碎碎,晶莹如点点星光。

她年纪小,并不知道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她只知道,里包恩带她去了意大利那陌生的环境里,最终却只留有她一个人。

“好。”

那一瞬间泽田纲吉住了嘴,心里来不及埋怨里包恩的自作主张,只是觉得他的心,在慢慢的酸酸的疼痛了起来,不顾是在进行激烈的比赛中,也不顾几米之外就有虎视眈眈盯着这里冲他射杀必死视线的瓦利安成员,只是脑子一热强行把她抱在怀里直起身,让她面对自己,然后将自己的脸贴上她的,不留一丝缝隙。

他最珍爱的人,到头来还是受了委屈。

瓦利安的汉子们理所当然的暴走了。斯夸罗的眼睛里有微微的冷光,语调也带着寒意:“放开她。”

泽田纲吉瑟缩了一下,却是咬住了嘴唇,更紧的抱住怀里的七遥。

小丫头有些痛的皱起眉头,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什么。

在场的人自是注意到这一幕,里包恩黑黝黝的眸子里略过一丝复杂,手里的列恩不安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