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宪奕什么景致都不是,他就是一只大狗熊,逮到了一罐蜂蜜一样贪婪的要吃我。我再不肯承认也是被他卷到暴风骤雨里,从内到外洗刷了一把。我都快被他吞了,我踹他抓他,他还是不放开,关浩留给我那点余温都让他弄没了,冯纶给我的记忆都让他给涂改了。

“这个呢?”他阴狠狠的问。

我说不是他可能会咬我,我说是他可能会咬死我,我不知道说什么。路这么黑,我应该求救,但是扯开嗓子喊到有人来救我,他估计已经咬我了。除了插香菜那次,我没跟他距离这么近过,我甚至闻得到他呼吸里的酒味和烟味。

醉笑卧乡野帖吧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关浩答非所问,但我听了心里很甜。中间拒绝过他一两次,这次我答应的很痛快。

“在餐厅手机拿错了。”

他还好意思问我,插着手靠在车边,嘴角绷得直直的,好像犯错那个人是我。我能怎么说,照片是我拍的,拍的是我自己,肖像权都在我自己手里,他给我上锁就是侵犯我隐私,是□裸的犯法,我可以去告他!

“落落姨姨,你长小草了。”

我心想他一个星期没骚扰我,看来是去别的地方祸害别人去了。

睿慈不至于给我介绍个厨子,但是他菜切的太好了,有电视里烹饪节目的感觉。他在旁边帮我把火点上,油都下锅了,炒菜铲子也备好了,万事俱备就欠我过去,虽然不是让我下油锅,但是我还是不想过去。他就站在火旁边,我觉得他的眼光像大博士看我一样,正穿透我的新体恤。

竹子在,我容易找事情做。不等杨宪奕有什么反应,我跑到沙发上跟竹子玩儿,连睿慈的新家我也不着急参观。我真喜欢

我要重新回到朋友们的圈子,把那段不快的经历忘了。郑筱萸正好也要带三岁的小竹子从外地赶回来,我想看看那小丫头,我想死她了。她的小屁股比我表外甥的小脸蛋还红润香软,她叫不清若字,就一直喊我落落姨姨,每次抱我都轻轻摸摸我的胸,好像更喜欢我的似的。

我除了喝热水,耽误了两天食堂的午饭,中间关浩试着约我一起吃饭,被我拒绝了。他一直以为我在气头上,周五早晨竟然比我到的还早,给我买了早餐,倒了热茶。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剩我自己在餐厅门口傻站着。

礼仪小姐从里面迎出来,他也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好像是在等我。眼前是家挺有风格的中餐厅,客人还不多。

恨死我了,比关浩昨天不带我去温泉都让我憋气。我想打人,我内心暴力的分子又在膨胀。勉强吃完饭,我把扎穿的几十个胡萝卜丁扫进垃圾桶里,又跑到图书馆的天台上踢通风筒。我踢了还没几下,物业机房的工作人员上来检查,我被撞个正着,没好脸色的抱头窜回楼下的办公室。

等车走远到看不见,我才从树后出来,进了与食俱进。找到刚刚坐的靠窗一桌,沙发上什么都没有,我走后桌布也换成了另一个颜色。

昨天一共也没几件事,一是我在大厅险些摔倒,二是我在婚宴厅摔倒了,最后是我喝醉了,在饭店房间睡了一觉。

“那上一个呢?”

他快三十七岁了,我刚刚看过他的腕表,表中间还有个小表盘,我想肯定不是指南针,应该满高级的。睿智他们都说他好,但也没说他哪里好,我只知道他是睿慈老公的大伯子,还不是同一房的,他是长房长孙。他爷爷奶奶还活着,盼曾孙盼了十年,这样的家庭肯定很封建!

我要吃,大快朵颐的吃,吃完了听他离婚的故事,再写成报告文学公诸于众,让他也颜面扫地。至于我的七个男朋友,我一个都不告诉他,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