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包里的小口袋,没有手机,我打开拉链在包里翻,还是没有。着急用的时候掉链子是我手机的一贯特点,这次我是生气了,把

“那是很久了。”

他不争得我同意就撤席很没礼貌,就此盖棺定论,他是个没有涵养的大沙猪,恩,肯定是这样的!

小野丽莎的歌声出现了,我很喜欢,很陶醉,感觉情调来了。虽然对面是不喜欢的人,但我吃饭的心情好了很多,几乎忘了刚刚尴尬要死的一幕。至于他要问我的问题,我的第七个男朋友是谁都暂时无暇顾忌!

,却把我弄得有点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

越想越来气,我和杯子较劲,想戳个洞出来,可是它质地太坚硬了,我戳不动,指甲都要掰折了。

他最好是风力倜傥的白面书生,要是孔武有力的大男人也勉强可以。他要尊重女性,比任何征婚广告上写的还完美,当然,有房有车无不良恶习这些也在考虑之内。我不能太脱离现实,否则妈妈又要骂我了。但我有底线,我不要男博士,男博士多半都是变态!我也不要洋人,我还爱国!

昨天我最糗的时候都当着他的面,他也算看过我的胸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这期杂志上有个我很喜欢的瓷器专题介绍。我想象过转行去做文物收藏鉴定,或者当个拍卖师,小锤子敲下去就是上百万多神气。可这点小念想被妈妈一巴掌就从脑门里拍飞了。她说做人要踏踏实实,不要胡思乱想,不许白日梦。她唱一辈子昆曲,现在在戏校也算是说话算话的

电话上的红灯亮了下,是挂了。我没来得及深想是谁打给关浩的,办公室的门就开了。

虽然头还有点不舒服,我跑过去拥抱他们,亲亲爸爸又亲亲妈妈,吹了那根小蜡烛,许下了心愿。

“大哥?”我没有大哥,我大哥是希曼,可妈妈没生出来。方睿慈也没有大哥,只有个姐姐,就在我面前。

我开始寻思这是什么地方,睡前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就到这儿来了。

他没理我,那张脸在我眼前就像一张面无表情的大饼。我可不喜欢吃大饼,我喜欢米饭,想到米饭,刚刚好像没吃什么,我胃里有点难受。

“起来!动作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