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杨宪奕中间有细竹丝编织的小篮子,像个精致的小摇篮,中间放着几片松软的圆面包片,旁边润白的磁碟里有黄油,还放着一把小巧的黄油刀。我想拿起一片面包放在鼻子边闻闻面粉的香,想用那把可爱的小黄油刀把润润的黄油均匀涂抹在面包上一大口吞下去。

我刚要抬屁股站起来,一听这话又坐回去了。他不是该结账吗?点酒干嘛!我想的工夫,他已经和侍者商量好要什么酒,顺带把桌上的杯碗收走了。我警惕性不高,他趁我分心的时候,抽走了我手里的小银勺。

“别喝了,再喝杯子要碎了。”

窗外有人骑车穿过小小的巷子,有住户提着菜篮子散步回家,挺生活化的场景,入眼让人舒服,我也很期待过这样平凡的小日子。

和同事姐姐婚外情吧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听声音我知道是关浩的直线,按往常规矩我不会接听,我只负责过滤馆内事务。今天电话响了两声他就在里面接了,我翻着手上的《尔雅校注》,看了眼手表。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爸爸妈妈送我的金项链去馆里上班。我已经摆脱了方睿慈结婚的阴霾,期待着二十七岁的每一天都阳光普照充满精彩。

我慌乱地在被子里偷偷摸,没有异样的感觉,就是胃不舒服,依然有些头疼而已。方家姐俩看我的狼狈样,都在那儿笑。

“若若……喝点东西醒醒酒……”

他比我高,比我认识的男人都高,我踩着高跟鞋只能对他下巴说话。我鄙视个高的人,中学老师说个高的人心智不发达,心脏的血流到

这声音熟悉,好像刚刚扶我的男人,抬头看,脸是模糊的怎么也看不

我明明道过歉了,被这么粗暴对待很不服气。我没好气地站稳了继续往大厅走。这次在牌子上找到了睿慈的名字,毛笔字笔画又粗又黑,没有我写的好看,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满意的傻笑了两下。

我是万能女希瑞,我能倒背千字文,弟子规,我不会喝醉。

梦寐以囚笔趣阁

冯纶不是东西,太不是东西。好在今天他不在,他在,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他女友曾经住在我们同层,身条顺,罩子靓,胸大也有头脑,男生们好像一直这么形容,我们六个女生关起屋门边吃西瓜边要讥讽她。可如今,她跟了冯纶,或者说冯纶跟了她,两个人招摇过市,每每在眼前出现。有时候我都想不起她大名叫什么了,依然按着过去背地里的叫法不屑的从鼻子里嗤句奶牛。

“我半年前离婚了,没有孩子。”

他说的很简单,我不好找素材,虽然知道他和前妻是因为生育问题离婚的,但这样私密的事随便张嘴问还是太突兀,所以我绕了个聪明的小弯子。

我问:“为什么不要孩子,你也不年轻了。”

杨宪奕绷直的唇线又弯了,我感觉这次是心怀不轨的笑,他笑的时候不像严肃起来那么吓人,但是他的笑带着老狐狸一样的味道。我虽然逻辑思维能力不差,会看人,但是我对老谋深算的人很怕,每次都是我被别人勾心斗角。

我猜测了一把他的答案,男人都顾忌面子肯定不会实话实说,我想着要怎么戳破他虚伪的面具,给他个下马威,报刚刚一闷棍的仇。

他干了杯子里的酒,收敛了笑容,沉默良久才玩味的盯着我说。

“等着以后生,你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