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不可怕,但要咬人的哈士奇就好恐怖。平日作为宠物犬,它跟你溺着,缠着,还会打滚,讨好你,可一旦作为敌人,那绝对是跟狼一样。

贾铭凯一句话引起轰然大笑。

“哪里哪里,贾少不过是喝醉了,哪个人喝醉不疯上一疯的。”头开始发晕,之前就被人敬了不少。

我记得南宫秋玥说过,贾铭凯最想对付的两个家族就是冷家和淳于家。这次偷情虽然不能将两家赶出朝堂,但能让两家丢尽颜面,也是一件能让他心爽的事情。其实罪魁祸首,还是我。

“你,你,对了!当时淳于和冷郡主也在!”贾铭凯作孽啊,把儿子宠成二世祖了。

“喵他x的。”我挠,到底说啥呀。二人始终面对面而立,可渐渐的,似乎冷月瑶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淳于也急了,两人不免就拉拉扯扯。

贾少恍然大悟一般笑了:“表姐,你醉了。”

“别说这些,你什么时候正式传我武功?”后弦搓着手,急得双眼放狼光。

“夫人,你怎么又用这招。”淳于珊珊递上了帕巾,原本全神贯注听花了了唱歌的后弦也挑起了眉:“喂!你干什么,受什么刺激了!”

宴席是摆在中堂大厅,大厅里是主桌和两张副桌,其余的摆在中堂的东屋和西屋,屋门大开,正对院子一个舞台,此刻上面正笙歌艳舞。

三间房屋一大二小,小的那间敞开着门,门口挂着一串朝天椒,竟是一间独立的厨房。

“不,没有。”自己也知道口是心非,我不是圣人,在对方说你能力差的时候我还能嬉皮笑脸得点头。

“这没头没尾的,什么意思?”

似有什么从心底涌起,酸楚苦涩。难道我就想永远呆在这个躯体中?魂穿,没人权。别人爱上我,都不知是爱这个躯壳,还是我的灵魂。

“那好!”我拍上他的肩膀,结果因为手上都是血,在他的肩膀上拍出了一个血印,“你每晚去花了了那里是多少钱。”

“淳于。”

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力量开始汇聚到手指,我顺着那拉力而去,运用外公教的太极借力使力,带着竹叶一起转身,然后,松手,那竹叶便又往来的方向飞去,胸口一阵发闷,有种想吐的感觉。

正说着,已经到了远尘的院子,春光之下,绿意盎然,竹叶沙沙作响,一排清幽景象。远尘的院子里,今日居然又多了一个人,是后弦!

南宫秋玥无声地任我拉着,他衣衫下的胳膊强健而坚硬。

看向小若,她也是一脸失落。耸耸肩,睡觉。

“路人甲?”南宫秋玥疑惑,“这算什么名字?”

“粽子?”

只是没想到到了护国府的时候,正撞上一个人出门,那人一身紧身的紫色长衫,腰间是淡青色的腰带,腰带里插着一七宝匕首,一把辫子刻意得梳高,将他整个人拔高,我有点惊讶,没想到护国府里,还有这么一个——矮冬瓜。

“夫人!”南宫秋玥将我扯离后弦的身前,后弦瞟了一眼南宫,轻哼一声:“他那么无聊,难怪夫人想着后弦,夫人,今日后弦全身湿了,先回去换身干净衣服,如果夫人想玩,后弦的房门随时为夫人而开。”说罢,他朝南宫抛了一个带着挑衅的飞眼,飘然而去。

老狐狸。

我疑惑:“感谢什么?”

“还没到时候,她回来了没?”

“夫人!”远尘忽然紧张得叫住我,“口中留鱼!”

“小老儿和丫头在门口即可。”

“夫人!”小若立时给我跪下了,“小若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夫人!”

立刻,冷月瑶的小脸涨了个通红,她看看我,又看向南宫秋玥,南宫秋玥莫名其妙得看向我,我淡然笑之,悠然得坐到原来的位置上,发现对面正好坐着淳于,视线相对,淳于竟在我的目光下一哆嗦,就像被我电了一般。

“请问这是谁人在弹琴?”琴声停下,纨羽便问身边的楚翊,楚翊答道:“王子殿下,是夫人的远尘官人。”

对啊,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可以了,那样我就是在做好事,让这么一个好男人单恋太浪费资源了,应该放开他,让他去爱能爱的人,可是,他是我的夫啊,风家的鹰犬,就算爱上别人也摆脱不了风家……

听这混蛋的话感情我之前还睁一眼闭一眼?丫的风清雅,下次再也不同情她!

“护国夫人?”

然后,冷月瑶就会在一边窃笑,还把自己买的东西也扔给淳于,原来冷月瑶一点也不心疼这位青梅竹马的伙伴。

一眼就看中了一个翡翠葫芦,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做水壶,我拿起来,对着身后的轩辕逸飞晃了晃,他虽然没有表情,但是他点了点头,我立刻就抱着不放了:“还能拿吗?”

“靠。”我再也懒得理小若,套上了外袍,“听着,我早晚会离开这里,我才不要穿风清雅的破鞋呢!”

我停下脚步,站在无人的石子甬道上拍着自己的额头,我真是笨,风清雅会武功,她老姐自然会,风家何许家族,风雪音能做上皇后相信牺牲了不少人,她的凤椅只怕已经鲜血汩汩。

“她真这么说!”小九激动得抓住了床单,紧紧得揪着,十指掐入床单,似乎要将床单撕破,“路人甲,你一定要听我姐姐的话,明玉,明玉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小九的情绪似乎又受到了重九天心智的影响,变得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