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羽的脸上立时挂满了黑线,也难怪,他是个王子,自然不能嫁给我做小。

“小公子果然了得啊。”

他往前走了一步,完全遮住了阳光,我才看清他的脸,很干净,眉眼异常清晰,每一处都能给人深刻的映象,白色的长袍带出了一丝飘逸。长发用一条长长的白色的发带缠绕着,垂挂在左侧的胸前,几屡较短的无法梳起的发丝垂落在脸侧。一个……很清远的男人。

这是一个哑谜,只见纨羽这边放下了笔,在那个执画之人展示之后,小九就跳下了凳子,走到那画前,抬手,想拿那副画。可是,出现了一副尴尬的场面,就是小九的个子矮,够不着那画。

“你!你!你这个臭男人!”

比赛的双方是镇南王的幼子重九天和萨克国的王子。

“你这个,这个……混账男人!”

轩辕逸飞侧了侧脸,那眸光应该是看向我吧。

我说完,看向远尘,他的目光里已经带上了疑惑,虽然是一种看待陌生人的目光,但也少了一开始的冷漠。

“哦~~宝贝,宝贝。”我抱起了他,他在我耳边抽泣。

看着南宫秋玥疑惑的眼神,我才想起现在是古代,掰着手指头算子丑寅卯:“就是早上卯时三刻起,晚上酉时三刻睡。”

“宝贝~~”我捏着小九的脸蛋,小九鼓起脸以表示抗议,我继续捏着,“你要乖哦,别在皇上面前乱跑哦,若是说错话,可是要杀头的哦。”

“你……看得见我?”

低头,恩?那金屋怎么歪七扭八。

死亡今天就在我面前

当我看到这第七条的时候,从门外走进了一个人,起先我也没注意,余光里是一双黑色的靴子,我想,应该是南宫秋玥,我心中的痛啊。

“那掌灯再捡吧,免得伤了手。”

“碰他你就死!”

就在我喝了一半的时候,忽然,从窗外跃进了一个黑影,然后就站在我的床前,我惊讶地看着他,这男人不是南宫秋玥吗?他不是我的夫吗?为什么要爬窗?

淳于仰起脸,眼角还挂着泪,好一副梨花带泪。

“夫人!你当真不记得了?你是当朝的护国夫人呐。”

“哎呀!头痛啊头痛!”我捂住了脑袋,直摆手,“不行了不行了,我头好痛,我先睡一会,你自便。”

呼吸。

“这题是护国夫人您提的吧。”他负手而立,站在阳光下,俊美非凡,深陷的眼窝电波四射,就像舞台上最闪耀的明星。

我笑着点点头,调整了一下坐姿,单手支脸,与他“眉目传情。”

“那三个字应该是……”他刻意得停下,眼中闪过瑞光,“我,爱,你。”

“啊——”百姓中的女生都惊呼起来,我从微笑转为大笑,在座椅上笑得前仰后合,纨羽疑惑起来。

“哈哈哈……这三个字恐怕是纨羽殿下您说得最多的吧。”看着纨羽开始眯起的眼睛,我依旧大咧咧得坐着,“没想到王子如此处处留情啊。”

“噗!”文武百官纷纷用袍袖遮脸窃笑不已。

小九跳下了椅子:“是对不起!”他嘴里留了德,不然按照他平日的性格,定会加上白痴两个字。

纨羽因为那三个字而睁大了眼睛,他沉下了脸:“夫人这个答案过于牵强,纨羽怎么不觉这是世上说得最多的三个字,本殿下就不曾说过。”

“呵呵。”我停下了笑,“没错,对不起这三个字殿下您的确未曾说过,而说得最多的是天下百姓,他们是您的农民,您的工匠,您的士兵,您的仆人,等等等等。可是殿下,您不要忘记,王土之上,住的到底是谁?是百姓!他们遍及天下,他们无处不在!这个世界,是百姓的世界,所以,这对不起自然成了这个世界说得最多的三个字,殿下可服?”

四周,忽然变得鸦雀无声,犹如有人压住了所有的呼吸。“嗒。”纨羽倒退了一步,那清晰的脚步声越发称出了这份寂静。

我微微得笑着,清风扬起我的发丝,我沉声道:“看来胜负已分,萨克国从今天开始向我朝供奉三年!”

“咣——”一声铜锣在皇城上响起。

和小九走在回宫的路上,身边一时没有他人,我忍不住调笑:“这纨羽可真花心。”

小九疑惑得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呵呵,凡是王族大多不可一世,或是自诩天下,别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我爱你又岂是轻易能说出口的?这纨羽能如此轻易得说出,想必平日碰见喜欢的女子便说,这不就是个花花肠子?”

小九侧过脸,想了想,不由得也笑了:“说得有理,我得知这纨羽光是妻妾就有百人。”

“天哪!”想继续和小九谈论纨羽,轩辕逸飞和纨羽的大队人马就朝这边走来。

看见花花预定,这个……八夫里的男人的确大多都是派送的,不过已经大部分售罄,例如大家看见的冷月瑶和那只小狐狸,这就是第二部派送的一只,第一部派送的和尚也已经被预定,所以……剩下的也就没几只了,要不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