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可是……”可是那是她的本名呀,哪有姑娘愿意来了这样的地方还用原来的本名的,都是怕污了家风的,她虽然是秦家的庶出,虽然这是宫里的安排,可她毕竟也是姓秦呀,她这个嬷嬷不看她也要看看秦府的,老相爷还健在呢,而且官运亨通。

既是在打仗,就要一步一步的垒好堡垒。

到了。

“嘭”的一声响,那铜钱便又回落在了他的手心里。

“我弃权,好不好?”她使小性子了,微微的带着一点哀求,她怕呀,要是去了怡香阁让她天天面对那不同的男人她会疯了的。

之若听得一头的雾水。

“没事,你说吧,我有思想准备的,只是,请你先告诉我,皇上,他还好吗?”她现在最关心的可是皇上呀,他的生死关系着这西锦的盛衰,他死了,很有可能就是西锦的一场*,当然,如果西门瑞雪有能力掌控一切的话,那也不会乱,可是,她不希望皇上死,她喜欢他亲切待她时的样子。

他说过他会放过二哥的,他就一定可以做到,睡梦里她居然还惦着这个,却也是那般的相信西门瑞雪。

“太子爷,之若再不能交到你的手上了,把她还给我。”二哥的声音冷冽的送出,一点也不惧怕的要向西门瑞雪讨回她。

“来人,将秦之清秦之若给本宫拿下。”西门瑞雪还未先语,云如兮已经下达了她的命令,冷冽中带着一股子肃杀的味道,之若知道她是想要自己死。

云如兮没有来,西门瑞雪也没有来,她仿佛被人遗忘了一般的偷生在宗人府的这个小小的角落里。

所以,她不求。

借了她的手杀了皇上,然后扳倒了皇上再陷害了她。

“嘘!”皇上手指指着辱瓣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猫着腰,引着她穿过那片花丛之后就转向了一条小路,七拐八弯之间很快就走到了一间小院子前。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说不出的信任感,绕过那池塘,竟是一片竹林,虽然只有一小片,却是出奇的典雅,“老伯,这院子里以前是住着谁的?”

门前的男子倏的又飞回到了床前,静然而立时,他看着之若的眸光里不自觉的竟是写满了复杂的意味,半晌,是他轻轻的一声叹息,随即,他便飞掠而出,只将她还留在那房间里光~裸着一身。

天,他真的懂得如何让女人在他的面前狂,他的手指就象是在揉写着魔法一样的让她在这一刻忘记了所有。

“西门瑞雪,我是我自己,不是二哥的谁也不是你的谁,我自己的事情我要自己做主。”她气恼的回视着他,一张粉脸上如桃花般的嫣红,惹人心动。

吻从唇间滑下,沿着她的下颌而落在了她雪白的颈子上,轻轻的吻让她想起了她身上的药,“呜,你不怕吃到了我身上的药吗?”她聪明的提醒他,想让他终止他给她的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她很害怕她全身上下都在泛起的反应,那么的陌生,那么的让她慌乱。

“是的,我不记得你是谁也不记得娘亲,甚至还有二哥,我谁也不记得了。”

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从没有吻过的她仿佛受到了西门瑞雪的盅惑一样,她嗅着他身上的沉香的味道,丁香也在随着他的舌的舞动而轻舞着,心跳在急骤的加快,快得让她连呼吸也开始不畅快了。

从胸前到小腹,然后,他翻转了她的身体,光?裸的纤背已尽现在他的眸中,她背上是被扎的针最多的地方,所以,他下手时也略略的重了些,象是想要把那些药膏一一的渗透到那些针孔里一般。

一个宫里的姑姑。

之若的脑子里轰然的响着,才施了针,她身上是大大小小数也数不尽的针孔,如今要是再被抛入水中,那会让她痛彻心扉的,这些人,居然比容嬷嬷还狠毒。

冷呀。

斜眼瞟去,如果眸光可以杀人,她决定杀死西门瑞雪。

抬轻轻望去,却刚刚好的对上了西门瑞雪回看她的眸光,那眸光里微微的闪过一抹警告的意味,让之若的心恍惚一跳,随即便想起了在怡香阁里时胡汉山的所为。

可他,似乎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救过她。

院子里,打斗的声音已经停了下来,之若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那声音熟悉的让她一听就知道是二哥来了,“二哥,你告诉我,这世上,有几个人长得与西门瑞武一模一样?”

“谁呀?吵死了。”

“是谁?几个人?”要是人多,秦之清带着她这个累赘可打不过人家。

西门瑞雪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的明目张胆的就来这里玩女人呢?

“师傅?就是那个白胡子的老头吗?”

之若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喝着茶,舒服的听着时,她慢慢明白了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这样的地方了。

“三王爷,你先下去吧。”

“三王爷,那你自己去吧,我去不得。”其实,这妓院就在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挑起了她的好奇心,她很想去看看这古代的妓院是什么样子的,可她不能去,这地方,是只有男人才能进去的。

“三王爷,你喜欢我吗?”劈头问过去,她的目光已锁定在了西门瑞武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