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垂着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随即黯了下去。她语气平静的说道:“凡是太子吩咐的事情,绿萝定当遵从,没有怨言。”

已经半个月了。

“我相信,不出三天太子就会回来了。”秦算笃定的回答。

“啧啧。”白荷低叹着,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兴味的笑,修长玉白的手指轻轻划过冰凉苍白的面颊,眼中满是赞赏。“这世间真有这般面容,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眸色转暗,除了多年形影不离的白荷,没有人敢无视他说的话,就算是父皇母后也不曾,眼前这个美的不似凡人的女子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她是很美,比他见过所有的女人都还要美上许多。可是这不是她桀骜的资本,也不会是可以撼动他允许她成为白荷之外的另一个特例的原因。

宸雪歌不理他,侧过身子继续小憩。

来人看到她正欲举起手中的剑却猛地一僵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

“看方向好像是。。好像是寒影宫。”明德有些慌,额头开始出现细密的汗珠。

“您的问题真是有趣。”多么讽刺,她冷笑出声,摇曳着残忍的吸引力“父皇”

他在后宫已经快五十年了,宫里的一草一木他都了如指掌。那西南角早已荒废许久,变得荒败不堪,宫内也已经不再对此处作什么特别安排,怎么可能还会让人居住,又不是用来做冷宫。。冷宫??!!

“是啊”苍白的脸上还是淡淡的笑,眼睛却转向了那棵樱树,眼前模糊的映出了那张熟悉却又已经陌生的面孔。

“怎么跪在地上?雪歌,你把秋儿弄哭了啊?”她还在笑着,雪歌紧紧的盯着她没有说话,似乎明白了,明白了那袭紫衣,明白了穿着紫衣的她

忽然传来一阵叩门声

又一次被她嘴里不曾改变的道歉深深刺伤,那只轻柔爱抚着她的脸的手在一瞬间变得凶狠,猛地捏住了她的下颌。忽来的疼痛让她颦眉。她看向那双俨然已经变得阴郁的双眸一言不。

对于刚刚出现的白菱,我也可以说是我偏爱的一个男主,他的设定是一个男宠,他的性格也不会像白荷那样好。但是我依旧喜欢他。

“我的太子妃,记得我说过的话么?我们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他挑眉,对她的抗拒不以为意,视线看向她美丽的脖颈和裸露在外的白嫩玉肩,闻着她身上清冷的香气,胸口猛地一紧,胯下的也膨胀起来。

他有些诧异,自己的自制力为何总是会在她面前溃不成军?他从来不曾对谁有过这么深切的渴望,苦苦压抑的从身体里爆炸开来渐渐把理智击散。

一辈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的嘴角漾起一抹怪异的微笑。

“太子妃,洞房花烛夜,我们还是不要浪费在聊天上比较好。”他的手指忽然勾住她尖削的下巴,声音因为而变得更加低沉。

眼底一寒,她撇开他的指掌,戒备的说道:“你出去。”

“你在说笑么?我们现在可是夫妻呢。”

繇寒殇笑的有些无赖。结实的身躯更加贴近她,眼前闪过一丝银光,他心中警觉,却躲闪不及。

宸雪歌嘴角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伸出纤手一推,高大的身影颓然跌在了柔软的地毯上。7788xiaoshuo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有礼的询问:“太子为我做了那么多,小小的回礼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幽暗的凤眸里燃烧着炙人的怒火。身体却僵硬如石,喉咙里也不出任何声音。

“真是让人困扰的地方,想逃也逃不出去呢。”她看着窗外,喃喃自语。然后又转头看向繇寒殇,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

“今日忙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太子就在地上将就一夜可好?”第一次,清冷的声音里透出几分关切,却更让他火大。

头上华美的凤冠被取下来放在一侧,锦帐落下,她和衣躺在绣塌上,不再理会坐在地上的繇寒殇,脸上露出些许笑容却不自知。

他不敢置信的瞪视着榻上的人儿,额上青筋暴起。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居然对他不管不顾,自己睡觉!!他运功试图摆脱身体的僵硬却行不通,脖子上的银针随着他沉重的呼吸而有些波动。

宸雪歌。宸雪歌。

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念着让他怒的名字,眼底的深沉却泄漏了此时复杂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