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通秦茜脑子里的乱七八糟,以李玉坤的性格自不会刨根问底,更不会结下心结,毕竟在他过往的人生经历中,小姐这一群体对他而言那定是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不过,他的这种心思李多海自是不知,倘若深知自己寄予无限期望的孙子有这般放屁思想,不行执事那才是大大的怪事。

“哎,一旦本少爷离开此处,这些银行卡可不就成摆设了?难道还会回来?反正这些都掏出来了,索性留给秦茜傍身,以备不时之需吧。”

听闻此言,喝得有些迷糊的众人随即放声大笑,而早已远去的李玉坤,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归宿,早已被这些个无良的长辈算计得踏踏实实。

“可一下子熟悉那么多经络何时能记得住啊,关键是前些日子你教的那些个刀法,就连鹏子都还半瓶子晃荡呢,我还是算了吧。”

“就这点事?”

“郑叔,既然费神还老想干嘛,黑衣人传给玉儿的那些武技你也学得差不多了,要不您带着大哥们学学?”

看着父亲一脸的担忧之色,李晟不禁追问道:“难不成玉儿做了什么傻事?”

“玉儿啊哈哈,您是不知道这孩子有多淘,跟着几个兄弟郊外练枪去了,不过也该到了。”

“嗯,要真如所料,我唐万山无颜面对敏慈啊。”

“哦,对了,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澈儿,晟儿的伤势怎样?查出是谁干的了吗?”

瞅着从酒桌上快奔来的五个满脸堆笑的老头,李玉坤暗自压了压火气。

“家主,墨南行署李福拜帖。”

“哈哈,算了,你之心思少爷我知道,都是男人嘛,不提了,办事吧,少爷我还得珍惜这大好的青春年华呢。”

“本修行极为特殊,毋须勤功而习,重在调性修身,以切合万物自然之本,虽不重修功,但每日须精功修行十刻方止,切记,每日精修直至大成!”

要说祈福节是五州人心目中最隆重而神圣的节日,那么最后一日的赐福仪式便是整个节日中最最耀眼的所在,因为他不仅承载着无数代五州民众的期盼与梦想,更集聚着所有五州人一生的信念和依赖。

“少爷难道没有现此地与别处不同?就是说与少爷刚入青风大6时的不同之处。”

三人从诧异中惊醒,特别是李黛芳在刚才听到身体无恙的保证后,顿时陷入了那种无比陶醉的切身体验之中,以至于被惊醒后不禁满面羞红。

李延庆便是李玉坤的大伯,珂儿名唤李珂,自然是大伯母了。李延庆膝下二儿二女,大儿李玉良跟随其父政务堂办差,两女李静茹和李恋茹现已嫁人,均为大族之家,家中只留小儿李玉青。至于二伯李延忠,其妻名唤李真宜,共育三子李玉田、李玉河及前面出现过的李玉堂。

“嗯?还有什么秘密不成?看来还得等她一会了,白耽误功夫。”抱着打算归还青疾兽的念头,李玉坤不自觉的止步,可依他此刻的听力,不想听都没辙啊。

“熙叒何时变得这么不矜持了?胡言乱语,定是李福托词,可最近也没听闻坤儿有何非凡之处,李福这么急迫难道另有隐情不成?先试探试探。”想到这里,李延庭说道:“你要是还当我是二哥,便将续婚实情说出,否则免谈。”

略微思量片刻李定方继续说道:“近日我考虑了很久,打算将婴玥许给坤儿,一来解了老哥哥之忧,二来也进了两家关系,继焱你看?”

“猫儿,府上如今形势想必你也清楚,青疾兽乃乌帝钦赐,不仅是我府荣耀,更是家族荣誉,而今已失,老爷我罪责深厚啊,倘若觅不得踪迹,可谓死不足惜!”

“哈哈姐夫,你就放大心宽地等着瞧好吧,没事滴。”

“大哥言之妙极,李奉实可听真了,比试三场,胜多者为魁,本次打赌以墨乌龙神起誓,不可违逆!”

“哈哈别紧张嘛,开玩笑的,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老熟人,你家就在这里吗?”

“是呀三姐,黑哥可是翘楚中的翘楚啊,武技高,没想到医技也这般非凡,蕊蕊都想恨不得也患头疼之症呢。”

“不是吧,少爷这也太……”李丁二人顿时傻了。

李丁二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少爷,心道:“少爷果真是与众不同啊,我二人习武至今从未有此体察,少爷不愧是非凡之辈。”

一个时辰之后,众人回归阵营,因为李定方与诸将还有军务,所以这位可亲的大元帅只是给了李玉坤一块令牌,又安排了几名随行人员,便把李玉坤打到后方营地抚慰惊吓过度的心灵去了。至于令牌的事情,诸将可是看在眼里,无比羡慕的。原因无他,那可是元帅亲的令牌啊,不仅极具权威,而且意义重大。当然,令所有人想不到的是,此刻的李玉坤差不多就要被李定方内定为孙婿了,用大元帅的意思来说,不就是块令牌嘛,我还打算送孙女呢。

“啊!”二小姐惊叫着,进而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就是这样和玉坤大哥见面的?啊!好痛啊!”

一连串的疑惑与疑问在三人心底起伏荡漾着,但是这仅仅只是开始,因为就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究竟生了什么的时候,一声急促的尖鸣声与响彻云霄的绝望呼嚎几乎同时响起。

“三少爷,今日我兄弟二人对墨乌龙神誓,我等存少爷生,少爷不测,那必有我等以无数计蛮人无赖头颅祭之。”李丁与李戊无比坚定地说着。

望着血流成河的战场,以李定方为的诸将均在默默地祈福着,祈福神殿内的天神将这些无畏的勇士兄弟的英灵收纳,祈福伟大的墨乌龙神能赋予这些英灵无上的墨乌神光。但是,战事并没有结束,战事才刚刚开始,而如今的战备工事何在?

李丁与李戊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心里均在悱恻着:“三少爷真是没什么架子啊,家主把我二人交给三少爷看来不仅仅是看护这么简单,哎,家主的深谋远虑不是我等可以揣测的,还是用心做事为好。”

“二小姐!快闪开!危险!”

看着一脸委屈的李玉坤,李多海暗自摇了摇头,他还是个孩子啊,真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想到这里,李多海不禁问道:“坤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乖乖的老黑啊,还拿本少爷晕菜做秀?”李玉坤无比郁闷地想着,“看来只有全力以赴了,只要有了爷爷这张老黑龙皮傍身,那才是万无一失之策啊,要不然等父亲他们回来还不扒了自己给晾着。”

爷爷有气无力地说着,李玉坤明白爷爷心里也不好受,因为这些种种都是自己惹下的祸事。可是,亲情终归要胜于一切,李玉坤不禁想到了回报,但却不知这种力量究竟是压力多一些,还是动力多一些。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玉坤从小玩到大的几位要好的兄弟,可此时的李玉坤早已被二姐刚才的那一番说辞打击得完全没有了一丝情绪,就像霜打的茄子般无比郁闷,哪有心思理会这些好事之人。

“哎,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呢?真是见不得大世面啊,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神殿前的老黑究竟长什么样呢?好期待啊!不过,都是些死物,与哥哥们驰骋沙场相比,还是落了些下乘。”

说完,李玉坤主动扯起秦茜打算离开,对于这种邪淫之徒,他最是不齿,而秦茜就在李玉坤突然抓起自己之时,不由得心中一颤,随即甜蜜一笑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