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老黑啊,要糟糕呀,二伯可是个狠角色,载到他手里焉能有好?我的老黑龙皮啊!”李玉坤暗自悱恻着。

此刻的李玉坤依然双眼紧闭,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从右臂传来的磅礴之力。

李玉坤活动了一下身体,进而环顾四周,着实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

“乖乖的老黑,真是不蹬鼻子就敢上脸啊,尽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污蔑本少爷的人品,难道你不觉得我是冤枉的吗?”李玉坤愤愤地想着。

“三少爷,禁声,禁声啊!您可不能在……”

定睛瞧看神殿入口,那是两扇足有数十丈高的犹如紫金般的金灿灿大门,虽然紧闭,但那股无与伦比的神秘之息,却仿若时不时地奔袭而来。

李玉坤虽说已经15岁了,但自小便极端叛逆的他却受不得丝毫约束,可偏偏被爷爷交予外公,带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活活关了三年。

书中,主角是这里的主角,但他并不仅仅属于这里,他的责任很大,使命更是前所未闻,虽说年不及弱冠,但却要选择离开。怎么说呢?五百后期的设定很精彩(汗一个)。当然,五百还是觉得前面写得粗了,但后面可以说有了很大改观。

牧场很大,这是给李玉坤的第一感觉,总之紧赶慢赶地奔驰了大半天的时间,才依稀望见前方墨乌州联营驻扎的最后方。

“快到了,大家快马加鞭。”看着眼前的联营,李延忠果断地下达了急行军的命令。

与此同时,数十声鞭笞声和吆喝声同时响起,或许是有些兴奋,忘乎所以的李玉坤随即给了坐骑一个响亮的命令。顿时,一声长嘶响彻高空,紧接着,李玉坤的坐骑飞一般地越过众人,向前绝尘而去,马惊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吓了众人一跳,李延忠再一次下达了急行军的命令,鞭笞声,嘶鸣声,吆喝声再次响起。可是,受惊的战马岂是正常战马所能追赶得上的。

正当李延忠万分焦急的时候,行进的队列中,两个如电一般的身影急射而出。

“父亲的亲卫果然不是吃素的,就这度本将军拍马都不及啊!真是奇怪了,好好的战马怎么会惊呢?这可是本将军亲自训练的啊!”

此刻的李玉坤后悔得肠子都黑了,一路上无数次告诫自己下手要一轻,再轻,可还是没管住自己,这下可真是一不留神摸了老黑的屁股,不是屎就是死了。再说了,后面是二伯他们急追,自己总不能怒斩战马吧。

“哎,到底该怎么办啊?”

令李玉坤没想到的是,正当他抓耳挠腮、急中生智地想办法时,完全没有注意前方正在赶路的一行人。

“大家快躲开,小心!”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玉坤定睛一看,大吃一惊:“乖乖的老黑啊,怎么大多数都是妹妹啊,这要是撞上其中一个,那可是棘手摧花了!”

“快闪开,马惊了!”李玉坤奋力高呼。

正所谓人慌无智啊,本来受惊的战马就是直行的,你只要把中间的路让出,完全不会撞上自己,可慌乱之中的人就是这样,往往会“枉费心机”,不择路途。

“二小姐!快闪开!危险!”

可是,惊慌中的那个二小姐却摔倒了,而且正中马道。

“啊!”一声声尖叫拔地而起。

李玉坤傻眼了,这也扯大了吧!来不及思考,他举起双手就要准备硬生生地把战马拍死当下,再近些的话可就来不及了。

“少爷莫急,李丁、李戊在此!”

两声暴喝的同时,两双宽而有力的臂膀随同落下,一双抱住马头后拧,一双抱住马尾上扬,硬生生地将惊马制服。

“啊!”又是一声声尖叫拔地而起。或许是李丁、李戊高的技艺把他们惊呆了吧。

李玉坤翻身站起,环顾四周。刚才摔倒在地的女子估计是惊吓过度已经晕过去了,周围的同伴惊醒过来之后,正着急着施救。不远处是处于深度昏迷的惊马,可想而知,两位高手共同施为下,能清醒过来才怪。

“谢谢两位大哥了。”李玉坤真诚地说道。

“三少爷切莫如此,您无恙就好,这次我们兄弟照顾不周还请三少爷怪罪!”

李玉坤急眼了:“两位大哥这不是打我脸嘛,我与两位大哥自此便是亲兄弟,都是小弟我不懂事才惹出的祸事,还要大哥们帮着摆平,是小弟有错在先。”

“三少爷,这……”

话音未落,数十匹急促的战马飞奔而至。行至近前,李延忠当先跃马上前急迫地问道:“坤儿,吓死二伯了,你没什么事吧?”

看着二伯着急的神情,李玉坤再一次尝到了被关爱的温暖:“二伯,是两位大哥受累截住的惊马,要不然差点催花,啊不,差点撞上人了,嘻嘻。”

“没事就好,多谢二位兄弟了。”李延忠拱手相谢,正所谓英雄惜英雄啊。

“二爷,您这不是折杀我等,万万不可如此称呼啊。”

“二伯这是要和我做兄弟啊,这都哪跟哪啊。”李玉坤无比郁闷的想着。

“玉坤,你小子真不愧是我兄弟啊,三哥我上阵杀敌也没你这么一骑绝尘啊,哈哈。”

一句话把众人都逗乐了,放松下来的李延忠也跟着咧了咧嘴。

“还是先看看那位小姐吧,总之都是咱们的不是,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李延忠的一番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看着一大群卫队上前,前边的莺莺燕燕不自觉地让出了道路。

“这位小姐怎么样?好些了吗?”李延忠问道。

“没什么大事,我家小姐刚才就是受了一些惊吓,现在好多了。”

“咦?你不是墨南行署的李可苏吗?上次我找你二哥办差还见过你呢。”李玉堂对着旁边的一位清丽女子说道。

“你就是那个一杯就醉的李玉堂?哈哈,我想起来了。”

李玉堂一脸的黑线,好不容易碰见个熟人怎么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再瞅瞅父亲,正一脸铁青地看着自己。

“啊不,不是,现在酒,酒量……”

“哈哈,前段时间我二哥还念叨你呢,你们这是要去前沿吗?”

看了看满脸通红不争气的儿子,李延忠把话接了过来,实在是因为丢不起这个人啊。

“是的,敢问小姐们这是要去哪里,前方战事即开,这里可不是玩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