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生把他们带上了山,四处走了走,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正当众人就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地质学家不见了。众人急了,特别是晓生,他十分明白这山里不但有凶狠的山猪及其它的野兽,还有一些带有剧毒的蛇虫,万一有个闪失那可是大麻烦。这几个人现在可是何坑的命根子啊。

“那好,我们还是老规矩,先吃,然后再说!”沈雪又一本正经起来,沈雪真是个奇怪的人,有时候完全像个没心没肺,没大脑的人。但有时候一正经起来,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理论一套一套的。你跟本就好像不认识她。像极了一句话,大智若愚!

响午,晓生等人如约而至。

“要不这样吧,我就做个副村长,但我这个副村长不参加村务工作,只是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时候,我才上班!平时我依然在卫生站给你们看病。村长呢,还是原来的培叔,所有村里的决策还是由他。其它一切都没变,只是加多一个位置。你们觉得怎么样?”

“那好吧,医生,我改天再来!”中年男人看到这样的情形,马上带着蚂蟥走了。

“是啊,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套在哪,我不识字,那说明书我也不会看,所以我问了一下二狗,他说是这样的。套在这个最大的手指上。”七叔说的这个二狗,和他一样也是个大字不识的文肓,这回肓人遇到个瞎良中,就这样一套好几年,于是一连生了五六胎,这样也能避孕,晓生简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我知道你说的是那个意思,可是这有什么不好的?咱家几代下来都是单传,香火从来都不旺,就因为咱家人一直不多,所以在乡亲们的眼中,在大家族中也总是没什么地位,族里也没人看得起咱们。这女娃子多了吗?为咱家多添丁,开枝散叶,那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我看这是大好事,咱们就不要过问了。”

晓生小心奕奕的把脱了下来,然后找到一个袋子,把它折叠好装了进去。然后就开了水拢头尽情的冲洗了起来,还不时哼着小调。看起来他的心情不错,他想通了吗?并没有,只是他这人就是这样的一个无赖。想不通的事情,他往往不会去想。读书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想不通的问题从来不去想,所以他的毕业证是他补考补考补考再补考才拿到的。

“这个…”晓生本来想拒绝,可是看着她那幽幽的眼神,他又狠不下心肠,只好改口道:“好的!我陪你睡一会。”

“没问题,都上来吧。!”女孩点了点头。

一下子,车厢里的人全叫了起来,可是这么多人被换了假钱,为什么晓生上来的时候被换假钱的时候,没有人出声呢?这个问题有点难,了了也难说得清楚。众看官可凭自已的想像力去猜猜。

“好啊,你两个小妮子,耍我呢!”沈雪也笑着扑了上去,三女嬉笑打骂成一团!

“你们,你们敢取笑我,是不要讨打啊?”

“一下子?老天,你再多玩几下子,我小命就完了。”晓生依然怒气不减的说。

林则就想要冲进去的时候,晓生赶紧拉了他一下使了个眼色,冲动是魔鬼,情况不明之前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大叔,你看她们去改航了。你能不能放松我一点点,你扣着我喘气都喘不过来了。”晓生的手轻轻的去推他。

“十八个小时?还快?等你的卧铺到了。你那个妹妹恐怕是渣都没了!去机场,坐飞机直接去。”说完张华强就再没吱声,估计是正后悔收了这么个低能的干儿子吧。

“怎么一回事?说来给我听听。”张华强只是皱了皱眉问,他的涵养可是在官场里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

当然还有另一种说法,披着狼皮的羊。

"嗯?"中年男人的脸色一变。

“嫂子,你别哭啊!”晓生有些急了,忙把衣服盖到她身上又道:“可咱俩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啊!”

“哥!你刚刚给叶建生下的两针是什么啊?”柳如焉看沈雪走远了,轻轻的问。

“大哥,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的吧。”晓生问。

“这第三嘛,你得给我弟发一份全面的营业执照,例如行医许可证,行医资格证,中西药零销批发许可证等等,反正就是要全套的,少一样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