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现在你的公司怎么样啊?”

“您好,您也是来应聘的吧?看你就是中国人,来来来,填个表格吧!”

张晓章虽然不得不走,但他的心理真的很不服气,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不仅骗了一群女人保护他,真是不要脸,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那不理先生听他的。

“我明天就有事啊!不过这回的事情要在天津办,所以我就来了。

虽然韩清的家在美国,但去了中国之后,韩清明白,无论自己身处何方,自己永远是一个中国人。

韩清的母亲是一位很冷静的女人,看到冷尘的她并未做出让冷尘手足无措的事情来,这样让冷尘放下一颗悬了很长时间的心。事实上,如果她太过热情,也许冷尘会受不了的。

眼前又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冷尘虽然不知道这孩子身世的故事,可那又如何,冷尘其实也不想知道。至少这个孩子的确没有父亲,那他的将来会如何呢?

“中国人恨日本人,我知道,可是日本人怎么也恨中国人?”凤空灵不解的说道。

小爱感觉好了很多,脸上已经没有了泪痕,似乎与冷冰儿在一起感觉很好,在这冷宅里住的也不错。

在广州的机场,冷尘和韩清奇怪的看着过往的人流,外面奠气绝对不能称为冷,而且对于像冷尘这样的北方人来说,广州奠气应该说是热才对。

“我想请你一起去,可以吗?”韩清喝了口咖啡说道。

这里是个很安静的咖啡厅,地点也很偏僻,很少有人会来这里,可是咖啡厅里的服务人员依然认出了韩清,虽然没有找上来签名,但目光还是让冷尘不自在,韩清似乎对这种眼光很有免疫力,全当没看到。

庄氏平的生意都在国外,他不想在国内做,这样早晚会与庄家的生意联在一起,这是庄氏平最不喜欢见到的事情。

“那位女士说她姓韩。”服务生并没有放弃。

下面的介绍写了很多,也很让冷尘感兴趣,冷尘慢慢的全看完了。

“您……您说什么?”

石头,那块石头,那块石头在冷尘大厅的时候一直是在墙角的,可这个时候,那块石头居然在门外了?一块会走的石头?!

冷尘的头刚刚转过弯来,就感觉到一股很强的气流冲了过来,虽然可以轻松的站住,但感觉就像站在一部大型的空调下面一样。

冷尘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各种的小虫、沙漠蛇,还有蝎子的声音。

今晚有个酒会,陪我一起去。如玉对著有些发呆的冷尘说道。

冷尘抬头一看,人没见到,却看到了一大捧太过夸张的玫瑰,把玫瑰後面的人全都挡在玫瑰的後面。

她的脸很乾净,嘴很小,一头长发简单的在後面系了一下。最让冷尘心动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真的是在说话,冷尘可以看得懂,那里面有怒火、有无奈,最多的却是倔强。

另一类人就是在下棋的,围棋象棋都有,冷尘不会下象棋,因此就在围棋盘边坐著看。冷尘以为这里的人只是娱乐娱乐,水平应该不高才对,但冷尘错了,坐在一边的青年看来有二十多岁,比自己大些,半闭著眼睛,几乎不看棋盘,却落子如飞。

冷尘摇了摇头,冷尘现在不再讨厌她了,至少她是出于好意的,至于谁对谁错,冷尘还无法判断,因此,冷尘准备把决定权交给当事人,也就是龙雪舞。

这位恶少姓张名晓章,冷尘听起来更像就张嚣张,而且据说这人在外面出名的狠,因此很多人也叫他很嚣张。这位很嚣张的确是很嚣张,他的父亲就是天津市的高官,说句话可以让你下地狱的那种,而更厉害的还是他的爷爷,据说是在北京上班的那种。

冷尘拿起萨克斯风,一首配合著这种感觉的乐曲从萨克斯风中传了出去。冷尘一直很喜欢这只曲子,冷尘知道,也一定会喜欢这只曲子的,因此才买了萨克斯,冷尘想吹给听,如果知道自己已经会吹曲子了,不知道会不会很开心。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期间丁玲来过几次电话,只是问问好,知道冷尘不喜欢多话,只要他还安全的存在丁玲也就满足了,这位叔叔每每外出,而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现在丁玲已经挺习惯了,天津的家更像是丁玲的家,而不是冷尘的。

冷尘拿着厚厚一沓资料走出了资讯中心,同时也把厚厚一沓坚挺的人民币留在了资讯中心。资讯就是财富,这次冷尘真正的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冷尘不太在意从他身上发出的味道。冷尘从小就与猪生活在一个院墙内,除了无法忍受与猪一起吃饭外,其他的没什么不可以忍受的。

自己很可怕吗?冷尘不知道,不过倒是有过吓哭小女孩的不良记录。

一般来说,优秀的鉴定师在面对同样的一件古董的时候,鉴定出来的结果会是一模一样的,有的时候甚至连鉴定书里都是一字不差。

引冷尘注意的原因是她的脸上总有一种淡淡的愁和一丝丝的疲惫。

“请问您的这些矿石粉末是在哪里得到的?”李明均问道。

虽然冷尘知道自己每月三万的工资的确不算高,冷尘还以为张海通会利用图来赚钱,没想到他连这种赚钱的方法都想得到,而且还多交了朋友。

而这个庄家之下又有更多的小庄家,所谓的小庄家就是那些有钱来作庄的人或者单位,股票全在这些人的手里玩来玩去,可怜的散户们,只能成为被玩弄的对象。

“你是……”一个啤酒肚很大的男人坐在大大的老板台后面看着冷尘问道,这个大男孩怎么会找自己他有些搞不明白。

女孩名叫丁玲,一个还算不错的名字。父亲是一个瘾君子,家里的钱已经被吸光了,母亲早已经跟人跑了,父亲把她卖给了一个有钱的人家,今天晚上就是她被卖掉的时候,因此父亲给她穿上了最漂亮的衣服。她是在父亲去吸白面的时候跑出来的,她准备去好好游游泳。又是这种无聊的故事。冷尘只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下去了,一点也没有意思。

走进那家应该是证券公司的饭店,冷尘点了八个菜。冷尘虽然准备去游泳,但却是个很讲理的人,不想吃霸王饭,因此,冷尘可以肯定自己口袋里钱是够用的。其实虽然已经有两顿没吃饭了,可是冷尘还是没什么胃口,别说八个菜,就是一个,也吃不完,但冷尘还是努力的去吃着。好不好吃冷尘不知道,按这些菜的级别来说,应该是不错的。

冷尘想躲开,但那位小姐好象并没有打算放过冷尘,冷尘不想在这种事情上与人争些什么,其实冷尘从不与人争什么,随手接了过来,把光盘和宣传单放到口袋里,反正口袋里也是空空的,装再多都没问题。

虽然听如玉说,这笔生意对明天影音公司好处很多,这家公司不太看得起这样的小单,可是也不能这样对客户吧!总应该出来说句话啊!

冷尘的生气一般不会写在脸上,除非冷尘真但生气了。冷尘站了起来,来回走动了几圈,用他的方式表现出他的不满。

如玉对冷尘的动作已经很熟悉了,她虽然不能完全知道冷尘在想些什么,但冷尘的不满还是让她感觉出来了。

“再等等吧!人家是大公司,自然架子大些。”

本来冷尘已经生气了,听了如玉的话就更生气了。

这算什么?就因为公司比较大就可以这样吗?越是大公司,越应该注意自己的形象,就算不准备做这笔生意,尽可以站出来明说嘛!怎么可以让别人等这么久,而且还是事先预约的客户。

冷尘推门向外走了出去,效率不是从人的走步速度来表现的,应该从他们做事的行动上来表现。

冷尘决定不与这家公司谈了,虽然这是如玉的事情,但冷尘认为可以选择,不谈这笔生意也可以谈别的,虽然冷尘认识的人并不多,不过听说冰儿的生意做的挺不错的,也许可以找冰儿帮忙。

冷尘自然不会想去求谁,不过冷尘相信,只要自己一句话,冰儿还不是乖乖谍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两位。”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年轻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一见面就是客气的道歉。

那人拉着冷尘走进了会议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眼前的杯子,一口喝光里面的茶水。

“先让我再次表示抱歉,我平时都会守时的,只是今天真的有些特殊原因,相信两位也可以理解我。”

“没关系的。”如玉不卑不亢的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在总公司没有通知的情况下,我们的老总忽然来了。您知道,我们在美国的分公司才开业不久,而且这里招的全是当地的人,我们虽然做的很努力,但还是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而我们老总,是绝对碟腕人物,对于工作,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我们一直在开会,向老总作汇报,没人敢离开。”他又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光。

“可是我实在坐不住了,我打断了汇报,说我还有个合约要谈,本以为这回我一定完蛋,还好老总非常的明理,问明我已经过了时间,还骂了我。那真是骂的好啊!不守时的人,就应该骂,特别是我们做生意的人。老总说了,让我马上过来,一会她也要过来见见两位。她说了,虽然两位的生意不大,但生意就是生意,不在于大小,她一会要向两位当面道歉。”

“这可不用了。”如玉笑着说道。

“你们的合同我看过了,写的不错,大致还是很满意的,但关于以下几点,特别是利润分配这方面,我们也有些看法要谈谈。首先,投资是我们拿的百分之八十资金,而贵公司只出人与设备,但利润分配却要对半,我看这样不成,应该按投资来分配,这样更合理些,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哟,我们公司出的设备和人,都是与拍这部电影有关的。您想想,这些名星并不是可以用钱来计算的,如果一定要计算,只怕我们的投资就不只是百分之二十了,可能是百分之四十或者百分之五十。这样再加上设备的使用、后勤人员、场地等等,我们的投资可以是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因此我们提出要一半,并不是很过分吧!”如玉看来经常谈判,因此非常熟练的说出她的理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