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拿来,你就拿来,费什么话啊?”

“先不说能跑了跑不了,一旦我跑了这所有跟我有关联的人恐怕都活不成了,那这孽可就造大了。”

“兄之志不过一郡守或一征西将军,可是令郎之志却是大将军,如果一比高下岂不立判?”

马车停在曹府门口,正好看到一个仆人模样的人正在门口和曹操说话。曹操看到简雍后,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听着仆人说话,仆人说着说着曹操的脸色都变了,最后曹操点了点头,那名仆人这才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仆人走后简雍才和陈到上前,曹操也微笑着迎了过来。

“知道啊!雒阳北宫啊!怎么了?”

王放听了简雍的话,顿时大点其头,这家具的造价越高,那就越能证明他们老王家的手艺之高明,他当然赞同简雍的话。

“宅邸离皇宫太远了,我以后去皇宫太不方便了。而且我还给小到物色了一个先生,我们两个都两下跑的话,太麻烦了。”

“啊呀!失之交臂,可惜啊可惜!”简雍闻言抚掌叹息。简雍也是知道王越的,辽东燕山人,乃当世之大侠。18岁的时候武艺处成,便匹马仗剑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领级,无人敢当其锋,平安无事而归。之后更是继续勤研武学,到了3o岁的时候他又开始周游各州,说是周游其实就是到处踢场子,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当然几乎就是说他也有打不败的人。饶是如此王越也绝对是三国时期近乎神话一般的人物,纵横天下的吕布唯一的败绩就是出自王越之手。

“唉!我不管了!我不管了!”杨彪闻言不知所措,一声长叹之后,落寞的坐在一旁,抽出一本《中庸》闷头去看。

“是我母后告诉我的!”

“只要先生能怀羞耻之心,勇于面对自己,那在下和皇子殿下还是会钦佩您的!”简雍也不把杨彪逼的太紧,当即给他戴了一顶高帽子,然后又冲刘辩道:“皇子殿下您说是不是?”

“你叫简雍?”张让走后,刘辩坐了下来,仰头冲简雍问道。

“简公子啊!真的是对不起!咱家昨个在宫中有事耽搁了,所以今天早上起来的晚了点。让公子等了这么久,咱家实在是觉得这心里过意不去啊!”张让看着迎上来的简雍,装模作样的带着歉意笑道。

“我太阳!这三国的一流谋士果然不是盖的,虽然料想的不能全中,也不远矣!”简雍心中暗暗的赞叹了一句,面带微笑的道:“先生博学多才,敢问先生战国时期,原本就势微的秦国,何以一跃为七雄之,进而一同八荒?”

“公公,让您老就等了,真是在下的过错啊!”见到正悠闲喝茶的张让后,当即躬身行礼告罪。

“诺!”张让沉声应诺,然后站了起来,看向寝室正中那张庞大无比的云床。这时送云床上斜倚着一名二十多岁,身着白色薄纱衣的女子,只见她未施粉黛,但是那一张的近乎无暇的俏脸却依旧显得那么明艳妩媚,散乱的头披洒在她的双肩上,有几缕还落在她的脸颊之上,更给她增添了几分慵懒诱人。不仅如此她还有一双无助而略带幽怨的眼睛,这双眼睛好像能勾动所有男人的爱护之心一样。就这样的一个天生尤物,便是张让这个废人看到了都觉得口干舌燥,可是皇帝大人却对她置之不理,这让张让觉得无比的可惜。

“兄长!”陈到委屈的小嘴一撇,两行眼泪缓缓而出。

“忧虑甚多啊!天不佑我大汉啊!近十朝天子即位时没有一个满十五岁的,天子年幼朝政自己就会把持在太后的手中,而太后临政的话,外戚壮大便是无可避免的了。而一旦天子年长后,便要将外戚手中的权利再收回来。如此双方便会明争暗斗,这其中的流血牺牲更是必不可少的,如此则乱了朝纲。世家大族垄断了仕途,为了一家之利益,大肆展门生,以至于有些世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可是寒族子弟有才而无为官的机会,世家子弟无才无德而得享高位,如此一来则坏了国体。”田丰面色凝重的说着,一边说一边叹息着。

“大叔难道不记得甄姜小姐了吗?”

“跳完了!”张让身后的侍女,眼中荡漾着一池春水笑道。

“那么说来就是了,公公虽然身居高位,但是终究不是臣子,而是奴才。什么是奴才的责任呢?那就是尽心尽力的侍奉好主子,只要能让主子开心,那就是一个成功的奴才了。”

“有劳张管家了!”简雍冲管家拱了拱手,然后便举步向屋内走去。

“就怕好吃难消化啊!”简雍闻言苦笑着回道。

“你也回去!”那人皱了皱眉头,松开手放开带头少年道。

“看来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弄的这些人一个个看到我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看着飞奔而去的小丫头,简雍自言自语的一句,接着他又躺了下去自嘲着道:“算了,反正我也在这待不了几天,没有我的严厉,怎么能衬托出苏双的和蔼呢?”

“张宁,你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今天这场子我们苏掌柜给包了下了要招呼贵客吗?你怎么还领外人来?”别人没说什么,但是右手处的一名人高马大,相貌粗狂的壮汉高声叫道。

“那后来怎么样了?”

“不贵,不贵。等回去属下就给您拿金子。”苏双当即摆着手,连声附和着,心中松了一口气道:“只要你能不在阴阳怪气,别说千金,万金又有何妨?反正这些钱还不都是你给挣的?”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孔小二吓的连声告罪。

“不是不信,可是这真的不可能,除非您能碰到傻子。”

“想来皇天庇佑我大汉,历代的列祖列宗保佑陛下,协助陛下收服了这逆贼!”蹇硕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乎便把这功力推给了上天和祖宗。

“砰!”

小孩看了简雍一眼,点了点头,接过简雍手中的水囊,喝了一口便又继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来公子,请上座。”甄逸微笑着热情招待简雍。

“那是在下的大妹。”

“你小子跑到那去了?怎么去这么老半天。”

“这个自然,儒门子弟焉能不读《史记》?”

“这!阿姜你听我说。”韩公子闻言大是窘迫,搓着手干笑着说道。

“奴家实在猜不出来,还请公子名言。”

简雍当然知道为什么走侧门,走侧门的都是一穷二白,掏不起彩礼,凑热闹混饭吃的平民百姓。而从正面过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世家豪门,巨商富贾之辈。甄家当代家主甄逸虽然远不及先人,但是再怎么说也曾为下蔡令,后虽然弃官从商,但是却也在官场士林中享有名望,又是世家出身,可谓是三栖动物。

“弟子王放,参见先生!”少年不待简雍近身,便恭恭敬敬的冲简雍躬身行礼。

“真没有?”

“真是俩没出息的臭小子,还不坐下吃,怎么还要我请你们两个啊!”公孙瓒白了两个人一眼,微笑着呵斥着两人。

“这就没难度了,传闻郑玄和卢植皆师出于马融,料想不差的话,来的应该就是大儒郑玄!”牧羊人随意的说着。

“赵忠!你怎么看今天的皇子辩?”这时刘宏突然轻声问道。

“老奴以往皇子辩长大了。”赵忠依旧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答道。

“长大了?不过一个五、六岁的顽童而已。”

“年龄虽然不大,但是心智却是长大了。”

“孤倒是忘了,你也是皇后的人,当然会为皇子辩说好话了。”

“陛下错怪老奴了,老奴不是皇后的人,也不是太后的人,而是陛下的人。”

“赵忠,你可知孤为什么尊称你为母?”

“老奴不知!”

“因为你最聪明,知子莫若母,你也是最懂孤的心意,因为你知道你只是一个奴才,而不像张让那么没有自知之明。所以张让是孤对抗外人的矛,而你却是孤的贴身衣裳。”

“老奴惶恐!”

“孤是不是对他们母子太冷淡了?辩儿比孤想的要强很多,学识不能通达也没什么,以后还可以慢慢的学,可是这性情一旦成型,那便再改也该不了了。”

“陛下说的即是!”

“孤是一个散漫的皇帝,不喜欢麻烦,所以对于这江山社稷的事,很少插手,可是为了这以后的江山着想,孤必须培养出一个有能力的皇子来继承大统,不然这江山恐怕就要断送在孤的手中。”

“陛下难道想立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