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说!”

眼看众女人要追上她的屁股,唐果先前的豪情壮志,瞬间被驱散得干干净净!瞅准前面一棵精壮的大树,二话不说,直接以标准的猴子姿势往上爬——

“只要王妃妹妹给我们姐妹道个歉!昨儿的事,就当什么都没生,以后大家也好继续相处!”香玉微笑,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

“王爷,您糊涂了么?不是您让我们姐妹来侍寝的吗?”香玉笑着嗔他一眼,把手伸向了段凌赫的衣襟,为他解扣子。

“你们家的药又不是仙丹,立竿见影吗?”唐果白他一眼。

“是不怎么样!”唐果终于回过了些神,赞同的点了点头,起身为她倒了杯茶,“云霄……”

段凌赫蹙眉,疑惑的看她,“有事?”

“啊?”

如果一定要加上什么前缀词的话,那应该是府内小丫头们口中所称的‘赫王妃专属’。

段凌赫则是手一僵,唐果下意识地勒紧了双臂,死死地缠住他的脖子,“王爷,别怪妾身没提醒你哦,若是摔坏了你儿子,我可不负责!”

“啊——”看着段凌赫只着一件白色束身薄衣立在夜风中,唐果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两人都没有用武器,只比拳脚,踏波点浪,度快得分不清谁是谁!一旁穹安等众侍卫也都拔出了剑,个个面露肃杀之气。

“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唐果托着腮不以为然的翘了翘唇,眼睛里却有些落寞。

不是要她的命!那么结论,好像也只有一个了——段凌赫!

凝神再听,又是一阵石块碎裂的坍塌声,只是这次换了方位——是在溪水流进石屋的源头处。

“看什么看?我们火云寨虽然是个贼窝,但也是有规矩的——劫财不劫色!”矮胖点的汉子撇嘴瞪她。

司徒鸿鹄冷哼,“若是会,那日她又怎么可能被江果儿轻而易举的绑起来,顶包代替嫁入司徒府?”

“你!!”唐果捏成拳头的手,毫不留情的击向他——

唐果狐疑的扭过头,却看到了小铛铛,一时瞠目结舌,“你,你怎么……”

宦官宣读圣旨的时候,段凌赫和唐果是站着的,据前那宦官说,这是皇帝特别恩准新人今日免跪。

一直都知道他身上有一种磁场,夺目逼人,锋芒毕露,但此时此刻的唐果,还是不禁呆愣住,移不开眼球。

司徒鸿鹄挥手,两个丫头仿佛后面有豺狼虎豹般,悻悻而逃。

“草民不敢!”

咳!唐果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转身欲逃,却慢他一步,被他一个用力拉住,顺势按倒在臂弯里,姿势暧昧至极!

一听此话,司徒虹蕊诧异的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段凌赫,欲跳脚,被太后一个眼神冷冷的扫过,又生生压了回去。

“皇兄!”与唐果的犹豫不觉相反,段凌赫只淡淡的打个招呼,也不行礼,便在他对面坐下。

见他神色微动,唐果阖了阖眼帘,继续道,“再者,就算他侥幸而活,谁又能保他周身健全?!到时小女为王爷产下一名残疾或智障的子嗣,此事传遍天下,只怕王爷……”

“她,她是谁?”唐果颤着嗓音问道。不知为何,她直觉这女子似乎和自己有关系,若不然段凌赫也不会带她到这儿来。

“恭请王妃娘娘圣安!”十多个小丫头排成两排,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着,手里托着绫罗裙带,帕子,洗漱具,胭脂水粉的各姿不一。

一路抱着她回到房间,段凌赫将她放在榻上。

说完,不再看她,挥手示意手下的人,推他离开。

“今天这事若是你照我的吩咐做,以后你进了王府我还可以罩着你!若是不听,今天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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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竭力克制着怒意的低咒,听上去十分耳熟,唐果睁开眼便对上段凌赫那对欲杀人的眼神,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