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心里一阵欢喜,自己苦心守株待兔的等了几天,真神终于现身了。她仰头看那男人一眼,摆一下手,表示不想和他赌。那男人淡淡一笑说:“*人,都是胆小鬼,死了,死了的。”

春花和岛田来过几次以后,在岛田怀里就不光会猫叫了,在放浪之外也敢说几句贴己的话,岛田夸耀她几句,她就把自己宠上了天。眼睛瞅的远了,胸脯挺得高了,走路的步子都比以前更有劲了。

“刘长录立即上前一步,讨好的问:“皇军的英明,我们还追么?”见岛田没回话,他又骂士兵:“都他妈杵着等死呀,还不把被捆的士兵解开送回大营休息。”吩咐完,转回脸对岛田说:“匪徒的真正的跑了,还需要继续搜么?”岛田气哼哼的道:“收队。”

“真没用,我来吧,你把范树魁捆了。”程悦接过女人衣服说。晓亮又去为范树魁穿衣服,程悦瞪起了眼睛说:“他不配穿衣服,就光着绑吧。”两人很快将一对偷情的男女绑结实了。程悦说:“让女人继续睡吧,把范树魁扔地上,倒两盆凉水激醒他,得叫他死个明白。”

开始程悦带人来,赵新雅还没觉出什么,说要上街卖肉,寻找先前伤害过程悦的几个仇人,赵新雅也没有什么大反应,连着卖了两天肉,她才现,程悦带来的三个人绝非等闲之辈。晓亮他们出去以后,她问程悦:“妹子,这半年多,姐看你是大变了,告诉姐,你是不是拉队伍了。”

“这小子不会骗我们吧?”中村四郎警觉道。“我看不会,咱也快走吧。”杨少春说。他们走出沟口,还未待上马,就有两匹快马风驰电掣般的与他们擦身而过。

由于双方都有事要说,程传贵和杨少春简单的寒暄后,就进入正题。杨少春问程传贵有何打算,程传贵将信递给杨少春说:“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筹钱,我怕这么冷的天,胡子要是把人绑在外面,可就要了悦儿的命了。”

程悦被姓崔的押着,跟在铁拐狂彪的身后出了山洞,下了坡就给他松了绑。“哥,您们安排得挺周密啊,什么时候叫上铁拐狂彪了?”“这圈套的安排和我的名字都是定军策划的,我哪有这水平呀,他说这次行动必须打出个名号,就给我起了一个这名字,他还说这次打出去就能威震八方,哈哈哈哈。”白云彪大笑道。

送走中村和送货的车,程悦去看了为吕班长他们安排的房间,士兵表示满意。她对吕班长说:“伙食都为你们安排好了,到点去餐厅吃就可以,缺什么直接跟餐厅要。晚上我的人要出去办业务,你的人你要管好了,在这里惹出乱子,我可帮不上你们的忙。”

“我真就要您的这股劲头,您说的那个事,我有些着落,不过得需要您配合。”杨少春用手比划了一个枪的动作。“我怎么配合啊?”程悦问。

“人到有,就是咱这汉奸的活,招人恶心。”“你说什么?”“嘿嘿,姐,您别瞪眼,咱在这跟您干,知道这荞面饺子外面黑,里面全是肉,香得冒油,可外人不知道啊,就连我每天早上出门,老娘都得嘱咐一遍千万别做对不起祖宗的事。以前,我在骡马市场帮工,娘就没有这些话。”

伊藤说的几句话,包括赠枪,主题都是为了保程悦的安全,在这一点上,程悦觉着自己在他的心目中的确占有一席之位,但她不知将来再见到雄助时该怎样的面对,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及不到许多。

程悦小心的将虎皮取出来,舒展开铺到地板上面。伊藤博义马上跪倒地板上,认真仔细的研究查看。粗略检查一个遍以后,又起身去写字台的抽屉里拿了特大号的放大镜来看。他每一点每一块的看,就差没有一根毛一根毛的翻看了。从他现在的仔细程度,以后他有时间了,一定会将每根虎毛都翻看一遍。

严松取出一块怀表说:“还有这个,也是那醉鬼的,还有这两支枪,二百子弹,是买的。”他将东西都一一放到炕上。

“做点小生意,年把的也能赚些小钱。”程悦很轻松的道。“您的业务范围不保密吧?”大桥问。“不保密,除了飞机大炮这些人工搬不动的以外,凡属赚钱的生意都做。”程悦的口气大得惊人,不得不令大桥惊恐。

程悦真是很累了,没等董玲回屋,她便睡着了。直到第二天窗帘遮不住晨光,她才悠悠醒来,很舒畅的伸个懒腰,要喊对面床的董玲,那床已经叠放整齐,好像昨夜根本就没有人住过。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告诉她董玲在洗漱。

“什么特别宝贝,说说看。”伊藤问。“是一张老虎皮,长*的皮,您知道长*在世界上是极为罕见的珍奇动物,现在长白山内存活的纯种长*不到二十只。”“呵呵,是件好东西。”伊藤又开始搓手,这是他的习惯动作,不论遇见什么事,着急了就搓手,“你看见了么,保存的完整不?有没有瑕疵。”

伊藤握住程悦的手,将她拉向身边说:“男女在一起洗澡很正常呀,你们*的一些封建礼数太多,只能说明你们的愚昧无知,我们大日本帝国,是高度文明的帝国,早在一百多年前,男女就在一起混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