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程传贵找晓亮有事,就出门了。晓亮家距她的家不远,转过两道街就是。“啥急事您这么早啊?”晓亮迎进程悦问。“晚了怕你上班走了,就堵不着你了,你能给我找个放大镜不?”“那稀奇玩意去哪儿找去?告诉我你要干啥用吧。”晓亮说。

“呵呵,看样子师父准备不少好吃的啊?”大门响处,晓亮的嗓门也跟着亮了出来。云燕在锅台边忙着炒菜,没空出去迎。就说:“真想你们呀,菜就好了,帮叔收拾桌子吧。”

“看样子鬼子没有现我们在慰安所做的手脚,这里还安全。”程传贵将云燕迎进屋。云燕看到屋子里四处挂满灰尘,炕面上根本不能坐人。“叔,婶子呢?这里应该很久没有住人了。”“是空了很久了,你婶子在老屋那面没有回来。”程传贵说。

程传贵急了,“你们不回去上班挣口粮,家里拿啥下锅呀,闫老不是说了么,你们的师姐从鬼门关里闯过来了。过两天她恢复一点体力,我就带她回东安,你们放心走吧。”

程传贵和晓亮与闫老在正街的岔路口分手,他们去车马店租了两匹快马,向东安进。一路上晓亮总觉着马跑得太慢,不停的拿鞭子抽马屁股。程传贵理解他的心情,安抚道:“晓亮,那是马不是汽车,照你这跑法,恐怕还没跑到东安,马就累死了,还是慢一点,让马稍微歇歇脚。”

不一会,六个女人都睡眼惺忪的站到了屋里,定军抓住保镖的衣领不高兴的说:“你们的不对,我的听说还有一个中国姑娘,大大的漂亮,为何不给我一同的叫来。”

送走了士兵,所长走进云燕的屋子,见她裸着身子,四仰八叉的昏死在榻榻米上,不屑的踢了她一脚说:“真不中用,当年老娘让一个中队的爷们干了个遍,也没像你这怂样。”说完,将正嗑着的瓜子皮随手扔到了云燕的脸上。

古峻岭推了云燕一下说:“拾掇一下穿衣服吧。”自己取出烟荷包,挖了一锅烟叼到嘴上,吧嗒吧嗒抽着。“叔,您?”云燕抱着膀,身子卷缩成一团,胆怯的问。“你穿上吧,我吸两袋烟咱就走。”云燕听出古峻岭话里的意思,立马跪倒炕上磕头说:“叔,您是好人,孩儿这辈子不会忘了您的大恩大德。”“啥好人,当了汉奸,都他妈一样。”古峻岭没好气的说。

看的迷了,他就想伸手去摸摸,感受一下活肉的*。春花现了岛田的专注,忸怩的瞅了岛田一眼,将身子侧了一下。她的躲避更激了岛田的好奇心,他张手从身后抱住了春花,“太君,您这是?”春花是推非推的挣了一下身子。

夜里,云燕睡梦中又有男人压到了身上,她以为是梦,奋力推了几次没有推动,她完全清醒过来,窗口透进的夜光,让她看到了在自己身上拱动的岛田,她虚脱似的停止了挣扎,任由岛田在自己身上随意的蹂躏。

“呵呵,我要的情报你没有,可是我要的别的东西你却有,而且非常的出色,我还可以给你开一条路,你要是能按我的要求办了,不仅可以保住一条性命,还可以锦衣玉食的过一辈子。”岛田的小眼睛里燃起了**之火。

“小样,怎么软了?”春花捏着刘长录的下巴说:“从我这次来找你报信那天起,我就下决心不再当被人支来使去的下人,要找个契机,个大财,争个头脸,将来也做个人上人,你看你现在是保安团的一个头目,哪一天老娘穿上军装时,也许还高出你半个头,你好好等着看吧。”

云燕不知道送饭的鬼子兵是能掐会算,还是一直在方口外面看着自己,她刚吃完,就听到鬼子要碗筷的声音,一双贪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从方口中显露出来。

“哼哼,你要知道,我们大日本皇军是奖罚严明的,你的表现好了,奖励的大大的,表现不好,惩罚也是严厉的,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岛田的汉语令云燕吃惊,就是他的大学同学伊藤雄助,在华五六年了,而且专修中国语言文学专业,讲出汉语,也没有他这样纯正。

“是畜生你还跟着他们?”春花问。“你以为我们还是好人么?我这叫他吗的以毒攻毒,就借他们的力量,我才会飞黄腾达,有好日子过。”刘长录诡异的说。“那你可快点,千万别叫她跑了,她二哥和她妈都还没死,就她二嫂那几下子,仨俩个大小伙子的都不是对手,何况我呢。”“我看你是叫白家吓破胆了,他们再厉害不是也叫皇军剿灭了么。”刘长录劝慰道。

“春花,妈妈是告诉我们去松江么?”云燕带有疑虑的低声问。“她只说把东西给你,没说具体去哪里,现在东西叫驼叔拿走了,你又不说老屋在什么地方,我哪知道刘叔这是拉咱去哪里啊?”

回到东安,程悦就急着招来柴定军和彭晓亮,研究送他们去山里训练的事情。陈悦说:“你们如果有心和我一起抗日的话,就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尽快进山,我已经和二哥打好了招呼,先训练你们骑马打枪,我和叔要去一趟新京,回来以后,就能定下我们以后的主要工作路数,希望我回来时看到的是能拉得走,打得赢的钢铁战士。”

“好呀,说走咱就走,我明天就可以走,你呢?”晓亮爽快的看着定军。“我看还是后天吧,出远门怎么也得准备准备,这样时间宽裕一些。”

“老伴呀,把我的钱匣子拿来。”李淑兰从炕稍的柜低下拉出一个小木匣推到程传贵面前。程传贵从里面取出十块大洋,分给他们一人五块,说:“三块是给家里的,两块是盘缠,学好后,叔给你们买马。”

“哦,我们也快有马骑了―”晓亮乐得在屋地上就蹦起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