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个女人是谁,他也不能容忍。

回过神,店小二倒抽了口冷气,从少女身上移开目光,看到那帮山贼果真瞪大了眼睛,目光随着绿衣少女移动而移动……这是不是,羊入虎口?!

去告官府吧,那些所谓替民请命的父母官早已经和山贼穿了同条裤子。不仅不能找回失窃物品,还会半夜死于非命。

丹魂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出“我很开心”四个字,大眼里迷茫了一下,随即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天真的说:“红衣姐姐不会有事,因为有陌生在,他会保护红衣姐姐和丹魂的。”她为自己这个解释感到满意,像献宝一样,她把手里的一对瓷娃娃摆到红衣面前,开心的说:“红衣姐姐,你看,这是刚才陌阡给丹魂买的瓷娃娃。红衣姐姐有没有现,这个瓷娃娃的笑容很想陌阡。”她边说边把男瓷娃娃举起来,想让红衣看得更清楚,“以后陌阡不在,丹魂就把他当成陌阡,让他一直陪着丹魂……”

可是却见那胖子面露诧异之色,一条细缝的眼睛里带着担忧,煞有介事的说:“娘子,你怎么了?今天看到你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出府,为夫是担心你,才跟着过来的。”

第一次,他随父出征,那时他只有九岁。

面前的女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明明知道陌阡对她和丹魂都是那么的好。

明明是意在说明,他却说的无限温柔。

“那也没道理你一个人吃。”二狗不依不饶。

这时,门开了。

那两个最美丽的女子,依旧说笑。

一个模糊的身影……

于是,她就更加细心的照顾牡丹,就仿佛它们是自己的朋友。

“呵呵……”

再次坐回寒陌阡身边,看到那个妖艳的男子正温柔的看着她,飞红居然现,不曾为谁而跳的心,那刻,跳的如同小鹿般,几乎要破喉而出。

这份安静,终于刺激到了那个老者莫老爷,忍不住,他微微抬头看去。

一片符合的声音响起,二娘脑筋一转,陪笑道:“各位大爷不要着急,二娘我虽然做不了主,但我们可以去问飞红姑娘自己啊。”

她拿着羽扇不停的吹着小厮搬这个,打扫那个。

没有心的女孩吗?

失神被一块石头绊倒,她开始头晕眼花。

但这声轻响,却传到了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赵阎的耳中。所有的军人什么都可以不好,就是警惕要高。似乎受到了惊吓,赵阎连忙从地上跳起,大叫道:“什么人!”

“嗤——”剑刺穿皮肉的声音。

“有人!”变色的两个士兵不约而同拔出腰间配剑,心照不宣的向李都他们所处的位置慢慢的走近。

新的一天,一切都是美好的。有了水,就有了维持生命的源泉。顺着那条水流,他们竟然现了一片绿洲。

想尽了所有办法,还是无济于事。

“娘……”

李都抬头看着两个还那么小的孩子,不禁又想到单将军夫妇,心里一酸,他一定要送少主走出这片戈壁,才能对得起将军的知遇之恩。但是,走出这片戈壁……

“爹爹,靖儿不让爹爹死,为什么爹爹要死?”只听“哇”的一声,小单靖再次大哭出声,小脸上泪痕不断。

“不……”少妇伸手掩住他的口,隐去一闪即逝的悲伤,像是想通了什么,神情也明朗起来,她坚定的说:“子献,柔儿生是你的人,死亦是你的魂。即使老天不能让我们生在一起,那么,就让我们死也不分!”

六个人,仅仅在一瞬间就死了五个,倒在一旁的丑陋男人吓得半天才缓过神,看到身边已经断气的同伴,惨白丑陋的脸终于露出绝望。他不明白,这个白衣男子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在他的常理里,这是不可思议的,忍不住颤声问:“你是谁?”

“你……”冰冷的眸子,没有任何感情,他冷酷的看着一切,如冰的声音,缓缓的说:“不配知道。”

如同重重的跌到地狱,丑陋男人的脸色由惨白变成死灰。他的意思,是不是,自己要去见阎王了?

这时,白衣男子冷冽的藐视这他,没有温度的唇角,流露出一个接近残酷的笑,冷漠的说:“我现在不会杀了你,回去给你们寨子里报个信……”残酷的嘴角扬起,几乎变成噬血,可是冰冷的眸子却骇人心神,“三天后,就是他们的祭日!”

凭着心里的执念,丑陋男人不由得握紧拳头,怒道:“阁下究竟是谁?口气未免也太大了吧!”

寒光一闪,温度急下降,白衣男子冰冷的说:“我不喜欢把说出来话再重复第二遍!”

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紧紧的逼在丑陋男人的喉咙,他再也不能忍受那白衣男子周身散出的骇人的噬血残酷。慌张的爬起,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跑去。

他,刚才的意思,是不会杀他吧!

“慢!”

冰冷的话,无情的开口。

刚抬起的脚,就像被冰冻了一样,他猛的顿住,周身毛孔都流出冷汗,他艰难的转过头,铁青着脸,颤抖着说:“难道你……后悔了?”所以决定现在就把他杀了?

“难道……你吃过的饭菜,就不用付钱了吗?”没有转身去看,“还有,这些碎了的桌椅……那些人的安葬费……”

把身上所有的钱抛了出去后,丑陋男人飞快的逃跑了出去。

“呵呵……”绿衣少女走到白衣男子面前,胆大的抓住了他的手,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他那张寒冰脸,她笑容满面,梨窝也越来越深,好看的就像一个漩涡,说:“谢谢你。”

“救你?”白衣男子质疑的开口,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俊眉轻颦,虽然没有刚才那么阴鸷,依旧淡漠疏离,不留痕迹的从她手里自己的手,又说:“我本来就是来杀他们的,事出凑巧,你也无须言谢。”

绿衣少女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的说法,浅笑盈盈,问:“你叫什么名字?”

加上这次,他们已经见过两次了,可是,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白衣男子没有理会,看了少女一眼后,握紧手里的长剑,就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绿衣少女一怔,急忙追出,前脚刚跨出小店大门的刹那,她不由得呆住。

一条洁白的纱巾,缠绕在他的左手腕上,随着他跨步前行,白色的纱巾蹁跹飞舞……

那条纯白的纱巾,恍惚了她的心神,带着淡淡的熟悉……

一样的白色……

她恍若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