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换代价:5o个愿望果实(凝结众人心愿而生的神秘果实)

直接兑换一个水下生命探测仪不就完了?

静~~~~~~~~

张亚博很高兴能听到他们的心里话,他只想对自己的手下说两个字,那就是“上道!”

张亚博甩手就是几张金符,待到玻璃罩被金符化作的金剑贯穿后在大力的一脚踹了上去,随着正面玻璃的崩碎楼氏兄弟终于如愿以偿脱离困境。这二人刚一脱困就向张亚博倒起苦水

好了、言归正传,我们白蛛真的很欣赏您的实力与风格,只要您加入我们一切都好说,我可以赋予您仅次于我的权力,而您所付出只是把您做过的事再从做一遍而已,我相信这对您来说并不困难,您说是吗?

不等张亚博多做感慨,这些披着金光的敌人就以动了攻击,这些攻击在张亚博的眼中并不算什么,唯一令他觉得比较难以对付的是这层金光不光是阻拦了他遁术的施展,更像是为这些敌人罩上了一层金色的盔甲!安德鲁等人的攻击,他的符篆,就连血云搜魂爪全都被这层金光所抵消,反观敌人的攻击却可一丝不减的攻击到他们身上。己方的攻击无效,却只能被动的挨打,换作是谁也受不了呀!没停多久安德鲁等人就被打倒在地,好在这些未知敌人似乎并不想要他们的命,只想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而已。

也不知是炸断了那根线路,摇动刚一停止,原本拦路的钢板就快的缩了回去,随即大量的灰尘就迅占领了这个房间。从这大量的尘烟就能推断出来,刚才那枚炸弹的威力绝对不会小,要是在密封房间里爆炸的话威力将会更加惊人。好在张亚博还算反应够快,要不然自己的这四个手下就可以直接回程了。

楼氏兄弟稍微慢了一点,但也很快站出来笑着说道:“老板去哪里我们自然就去哪里!”张亚博这这对兄弟的心中听到(法国的妹妹哥哥来了,等着我,嘿嘿嘿……)这对兄弟有点居心不正呀,算了还是带出去看看,要是可造之才就留下,不行的话就给他们一笔钱打他们走!

什么叫做恐怖分子?看看张亚博的行为就知道什么是恐怖份子了!在大多数达国家眼中,只要是他们所不能控制并能在一定程度上威胁国家安全的人就是恐怖分子,而张亚博肆无忌惮的侵越,则被所有国家视为最为严重的挑衅!

兑换物品:五行幻灵符(五行符录的晋级法术)

面对这从天而降的惊喜,各国王者都不由生出“天佑我国”的思想,极个别的还因此生出了更大的野心,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有未知的事情才能引起人们最大的恐惧,在这些科技武器面前,所有的战宗,法宗都畏惧了,因为他们不知道加纳女皇掌握了多少这种可怕的武器!若是加纳女皇真的可以做到既往不咎,在跟随拥有这种武器的加纳女皇也并非不是一条出路。

“是谁在口出狂言?”

见到张亚博没有反驳,加纳女皇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直到张亚博迷惑的看向她的时候,加纳女皇才神色复杂的对他问道:“那你为什么帮我?是让我做你的傀儡吗?”

不得不说,这个比尔将军还是蛮有亲和力的,听他言谈像政客多过将军!若不是昨天见到过他嚣张的一面,张亚博很可能把他当成邻家的和蔼大叔了,虽说心里对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来这个星球的目的却不能忘!来这里是干吗?不就是为了积攒愿望果实的吗!玄月之国有加纳女皇做代理人,那在华阳帝国是不是也该找个代理人了?

“好了,都别吵了!我可以作证,加纳陛下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加纳陛下临终前也确实将王位传给了加纳波斯殿下了!如若不信,加纳波斯殿下那里有镜像之术记载的传位记录!”

没错,张亚博一个外人在这里确实有点不合时宜,要是成功驯服白头狮鹫还好一些,但是现在……再呆下去只会让加纳女皇更加的难堪。张亚博本想交代两句客套话再走,那知还没等开口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自空中传来

在付出十七个狮鹫骑士的生命后,终于有一个勇猛的狮鹫骑士跃上了白头狮鹫的脊背,并成功的把索套套在白头狮鹫的脖子上!所有观看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为之叫好,就连张亚博也不由自主的为这个勇士鼓掌叫好!不过越看越是诧异,这个骑士怎么那么眼熟呀,好像就是那个在浴室中瞪自己的侍卫队长!

本性兑换:兑换出的生物本性十足,无法分辨敌我,完全按照文字中描述的本能行事。(慎重兑换)

尽管加纳女皇很痛苦,但是张亚博还是不得不耐心替她分析道:“不是我不做出选择,而是你根本就搞错对象了!第一,你的人根本就杀不了我!”说完还特意当着加纳女皇的面表演了一下土遁,在她身后再次现出身影的同时又竖起第二根手指说道:“第二,我不会听命于任何人,就算你是美女也是一样!”

尽管卡里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下场,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追问道:“他、他做了什么?”

张亚博的时间很紧,因此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闲逛,而是抓紧时间直奔玄月之国的都城,白月之城!

事实上张亚博猜的很准,越是往南飞,所能看到的篝火就越多,两个小时后张亚博终于看到了连成一片的火光,那是插在城墙上的火把,城墙背后是一个巨大的城市,充满异域风情的城市。宽敞的石板路,高大的建筑,川流不息的人群,不时走过的巡逻队,以及酒馆中打架起哄的声音无一不在吸引着张亚博一探究竟。

那是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很清俊,他的手边放着一把锋利的长剑,胸口的位置一片殷红,只见他一边捂着胸口的伤一边呲着牙忍痛笑道:“你这个人的牙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这么硬的生肉条你也能……嘶、能咬动?好吃吗?”

也许张亚博还没有把意识转化过来,也许他的心里还存有良善,总之他就是对这种情形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