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少想要靠近她的男人怯步……

女人只能不舒服的瞪了他一眼,扭了扭身体,像是撒娇,结果他完全无反应。

“对不起,你约的是今天晚上,突然改约,我接受不了。而且我们的关系,仅是主子与仆人。”夏安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大胆的反抗他。

早餐店。

“呃,那里湿了嘛,我当然要找不湿的地儿睡。”同同的小手指指了指他睡觉的地方,冷君煜如被电击,转过头看着那雪白床单上的地图,顿时有一种要暴走的冲动。

“啊啊……冷君煜,你真的很烦耶!输得剩一条裤衩,你还敢玩!”

同同仍旧是那副自信的样子,拉了拉袖子,脱掉了小马甲,“开始吧。”

谁知道他的酒刚刚打开,就被人夺了去,“借酒消愁愁更愁,冷先生不会不知道吧?你妈咪没教你?”

“否则怎么样?拿同同来要挟我吗?更或者是一枪杀了我?”夏安浅霍然起身,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扯大了嗓门说道。

冷君煜的拳头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忽而双手粗鲁的扳过她的身体,蓝色的眸子里溢出不可遏制的火焰。

摆到桌面上时,冷君煜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抿嘴一笑:“看不出来,你的厨艺这么好的。”

“你不是想我打你吗?现在成全你而已?而且你自己打的那一巴掌不疼吧,这一巴掌下去,才更逼真。”说完撞过伊莉丝的肩,走到冷君煜的跟前,若无其事的笑道:“不好意思,你的未婚妻刚刚居然请我打她,用了一点力,你赶紧带去医院看看吧。”

吃完了午饭,夏安浅就缩回了房间里去做策划书,争取明天早上能给那个男人看,不然,像个幽灵一样缠着她。

可是郁闷的是,同同宝贝居然一眼都没有来看她,可怜的扁着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扭着脑袋给了安可儿电话:“可儿,怎么办?我家宝贝生我气了,我住院几天了,他都没有来看我一眼。”

冷君煜精确的抓住了她每个细小的表情,一股灼热向下冲去,下意识的滚动了喉结,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带入怀里,俯下身咬住那水嫩嫩的红唇,重重地啃咬……

“啊个屁,去找夏安浅!”

夜天其也不多问,他对她从来都是百分百的相信,不相问。

难怪,教父会那么的疼,包容她。任她生下了同同,她真的是一匹不好掌握的野马。

夏安浅的手麻利的用刀划进了鲜血淋漓的伤口,很快的挑出了暗器,看了看周围的绿草,找了几种止血的药草敷在她的腿上,同时包扎起来。

“你觉得我还有别的选择,更或者说是,你要阻止我进行?”夏安浅看着同同,犀利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