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昕心下只觉懊恼,都怪自己找失心蛊的解药太过专注,竟没注意到有人来。

浑身一颤,婴宁脸色微白,所幸西陵殇一直看着烛火,并未现她的异样,她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攀上他的脖子,指腹轻触他深蹙的眉心,眼波流转、情意盈盈:“宁儿永远是王爷的宁儿,为王爷一人生,为王爷一人死。”

“娘娘不是有陈敬斋吗?”

她翩然落在她的身后,顿时吓了她一大跳,“无……无心姑娘,你,你在上面作甚?”

吴昕跌坐在椅子上,喘息着拿起桌上的茶壶往茶盏里倒了一杯水,仰脖饮下,一颗心也随着急促的呼吸,强烈地撞击着,乱哄哄一片。

遣了彩霞,他开门见山:“今日早朝,父皇下旨要将西隅皇帝、太子和兰妃交给宫中刑部处置。”

心下一惊,老天,自己在想什么?羞愧得满脸通红,她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她慵懒起身:“几个王爷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吃过午膳,华安教吴昕练剑。

“是!”华安、吴昕两人上前,尽数将石桌上的物什拿起。

对于为何突然做了右统领,也只字不问。

可,可他怎么会是西隅的皇帝?

这时,一声突兀的嚎叫在静夜里骤然响起,让人心中一悸。

几个老弱妇孺先倒了下去,其他人就那样踩在她们的身体上继续。

那些士兵对这个多管闲事的女子原本还有几分顾忌,可看到他们的四爷始终薄唇紧抿、淡漠地站在那里,并无帮她的意思,他们便肆无忌惮起来。

腿心处浓黑的蓬勃以及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放尊重点,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你!”吴昕咬牙,她不知道这个变态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是什么公主。”吴昕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冷冷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与她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但无论你信与不信,我的确不是陈落衣。”

脸一红,她想停止,手腕上却是一重,西陵殇按住了她的手,幽深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脸上,“继续!”

吴昕应声而入,吓得婴宁大叫一声,连忙抓住被褥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

婴宁恐事情真的紧急,见西陵殇又毫无反应,推了推他的胳膊,“王爷,好像出了什么事。”

华安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去去就来。”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到门口侍女行礼的声音:“王爷!”

东墨文帝二十四年二月初八,西陵殇大婚,迎娶侧王妃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