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晨星看到梦雪为德西蕾设计的婚纱还是大吃了一惊。这倒不是因为婚纱多么的漂亮和现代,而是婚纱分明就是威廉王子与凯特王妃结婚典礼上婚纱的翻版,只有几处小小的改动。

晨星等人很低调,除了上流社会对于他们力挽狂澜的英雄行为大加赞赏和褒奖之外,并不愿意将自己的英名弄得尽人皆知。这是他们所肩负的历史任务所决定的。

“你提出的那个马肉炸弹策略知道害死多少人了吗?我就看了一眼,广场上保王党的尸体一摞连着一摞,受伤的人员跟田里的麦子一样多,坐在那里摇摇摆摆。我都差点没有怀疑马宁是不是制造了小型核武器?”

梦雪捋了捋自己乌黑亮丽的秀,明亮的眼睛出灿烂的光泽,轻动皓齿,淡淡地说道:“福气运到在于自己某些时候敢作敢为,拿破仑,你不站在这里,外面就不会大功告成。”

根据现场一名法军文书的记载,当时的场景可谓骇人听闻,没有到过现场的先生女士都无法相信。

奇怪,这1o匹战马上居然没有挥舞着马刀或者卡宾枪、手枪的勇敢骑兵,只有,那是什么,那不是修筑掩体的麻袋沙包吗?议会部队在搞什么鬼,什么时候用战马驮运修筑掩体的沙包,天哪,这是哪门子见鬼的战术?

看到外面保卫自己的守军已经处于不利的境地,刚刚经历过一小撮保王党分子血性屠杀的国民公会议员更是一日三惊惶惶不可安分,纷纷聚拢到拿破仑的指挥部,询问下一步如何坚守。

晨星拍了拍这个和小熊维尼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年轻少尉,笑着说道:“人人都知道战争很残酷,但是为什么战争又在持续不断的继续着?”

呆在后面的数十名国民自卫军士兵都懵了,前方还有十几名战友正在和敌人浴血奋战,怎么能够向前方开枪,子弹可不长眼睛,那样会误伤自己战友的。

没有了王室旗帜的指引,国民自卫军们还是起了冲锋进攻。先是进入旅馆上房间的法军士兵拿起步枪劈头盖脸的射出一泼子弹,打乱了还算有序的冲锋队形。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动叛乱支持国民公会?”

“对,我过去借口奉了拿破仑副总司令的命令和他们进行谈判,将保王党的脑聚集在一起,然后给你们信号。你们就趁机攻入旅馆,里应外合一起抓住所有保王党的脑,接着迅撤退,通过僻静的小巷子返回国民公会,最后迫降整个保王党大军。”

“戴好湿毛巾,出击。”晨星一声令下,原本蹲在墙角边上的法军官兵立即站起,提着手里已经上好了刺刀的步枪,腰间挂着碰撞作响的手榴弹,身手敏捷的冲进浓雾里。

担任a任务的是两个战斗力最为强悍的掷弹兵连。

十几名保王党分子没有任何反应。

晚上九点,保王党大军对于国民公会动的几场进攻都被法军的步兵部队和炮兵部队联手击退,留下了数百具尸体撤退到原来的出阵地不敢进攻。

越来越多的保王党部队出现在前方,街道两旁的路灯火光将整个人群照得一目了然。当他们看到做好准备的法军士兵和野战火炮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惊讶,依然在军乐的伴奏声当中迈步前进。他们脸上的神情激昂愉悦,挥舞旗帜的双手铿锵有力,正在梦想着复辟之后王朝功臣的荣耀和财富。

“他们的军衔是什么。”巴拉斯挺直着高大的身躯问道。

9月下旬,由保王党领导的反热月党暴动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反热月党分子公开在巴黎的勒巴勒蒂埃区组织暴动总部中央委员会,组织谋划招兵买马,准备在1o月5日一举干掉那个虚伪腐朽懦弱的国民公会,在部分群众的支持下复辟曾经的波旁王朝。

“走,去找德西蕾,她现在肯定是痛苦得疯了!”说话的是赵梦雪,随即赵氏兄妹和马宁就带着朱诺离开了院子前去寻找德西蕾。

“先生,请问你你知道拿破仑准将住在哪里吗?”6军部附近孤身一人的德西蕾拦住一名国民自卫军中尉询问道。

“很多老百姓都说中国的商业富豪都是依靠这样那样的关系交易家致富的,却忽视了众多民营企业家不为人知的在展过程当中的艰辛和无奈。”

救国委员会也不仅仅主管军事工作,而是统管6军、海军、税收、外交、内政、司法等主要大权的最高部门。但是与公安委员会经常生权利冲突和斗争,热月政变以后,救国委员会的权利开始受到削弱,仅限于军事和外交有一点影响力。

其实在巴黎传统的主城区之外,仍然有新城区,比如著名的拉德芳斯金融商务区,现代化的高大厦和中国大城市的cBd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些现代建筑更富有新时代的创意,早就摆脱了箱子思维,但也不会出现如同中国的那些奇形怪状的神奇建筑(比如央视的大裤衩)。

梦雪说道:“还有无敌上将高尔察克被处决在冰河上。”

一双孔武有力而有不失柔软的臂膀从后面紧紧地拥住了到来的德茜蕾。

“是晴川漂亮,还是你漂亮?你可是如假包换的满清格格啊!”

城堡是拥有几十年历史的海岸军事要塞,一进城堡就能够闻到那一种有点霉了的潮气,给人那一种严重黄梅雨的感觉。不用调查也能知道,常年呆在这里,患关节炎风湿病的可能性肯定很大。

“当贵族高高在上的时候,我们羡慕甚至愤怒,但是当贵族落难卑微的时候,我们何尝又没有同情和惋惜。我们革命所向往的乌托邦就是如此吗?”

拥有权力就拥有一切,包括主宰别人的生命与财富,而没有权利。那和奴隶就没有什么区别,充其量也就是住在花园洋房里的奴隶而已。

现在穿越四人组一起住在马赛市中心的一座二层小里,过去这栋建筑属于一名男爵,但是现在它原来的主人已经在断头台上身异处了,房子被马赛革命当局辟为了军人宿舍,成了穿越四人组的临时居所。

“不要紧张,马赛的公务员都是为人民服务的。”

约瑟夫波拿巴――拿破仑的长兄,律师腔调十足,和达起来的同乡萨利赛迪关系不错,后来谋到了马赛特派员助手的位置。类似于中国社会的闻人,虽然不位高权重,但是在哪里都吃得开,有些务实但并不理想的能耐。

由于克尔海角的失守和英国分舰队的撤退,土伦的防御开始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