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你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谢坚一怔,探出脑袋望了一眼,现谢军还没有上楼,“只说症状,你能不能确定?”

“臭小子,你知道个屁。”谢军倒过筷子想敲他的头,现谢坚早就闪了,气得直瞪眼,“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远近闻名的名中医。居然连一个普通病人都治不好,传了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谢坚想了想,叮嘱他还是小心点。不管怎么说,镇上是刘怀明的天下。重要的,镇上的二流子多数是刘怀明的狗腿子。他在镇上不断打听刘怀明的事,很容易被二流子怀疑。

反之,如果只会其神,而不懂其形,也不能真正挥五禽的玄妙和神奇之处。五种动作,各有特色。虎戏要表现出威猛的神态。鹿戏要有鹿的心静体松,姿势舒展。熊戏要象熊那样浑厚沉稳。猿戏要展现猿猴的敏捷和灵活。鸟戏要表现出亮翅、轻翔、落雁、独立等动作。

“挺牛的啊。居然用激将法对付我。实话告诉你吧,小子,这招不灵。不过,我还是会教你,能否学会,就看你的天赋了。”老扁沉默少倾,详细说了五禽戏的基本动作。

他刚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没有关门,觉得这样不妥。谁也看不见老扁。估计别人也听不见老扁说话。只有他一个人说,一旦让谢军知道,以为他又犯什么病了,自言自语的打胡乱说。

不管怎么说,刘怀明是一镇之长,乡针卫生所归他管。只要他一句话,卫生所的人绝不敢轻易对谢氏诊所下手。不过,这不是长远之计。但是,目前只能这样了。

谢坚正在得意自己的杰作。谢军突然回来了。谢坚感觉不妙,立即迎了出去,微显紧张的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趁着混乱之时,谢坚从反耳男三人身上偷了他们的工作证。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没有工作证。他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即使他们真是卫生局的人,没有身份证明,加上安欣的裙子破了,又有村里二十多号人作证。不管他们说什么,这一个回合是输定了。

“换个屁啊。又不是去相亲,穿这套裙子正合适。”谢坚移动目光打量她的裙子,深水红色的面料,虽不是名牌,可穿在安欣身上,无处不美,不管是尺寸或是款式,都是迷人极了。

“不好意思。药房重地,外人不能随意出入。所以,我必须证明实你们的身份。”谢坚接过反耳男的工作证,正反两面都看了看,顺手还给他,领着他们从堂屋绕进药房。

第三,正因为他是镇长,手中有权,不管是找他办事或是找工作,又或者是包工程之类的。送礼是必然的。如今这个时代,所谓送礼只是一种代称了。

“阿虎,我遇上麻烦了,这次必须要你出马了。”时间就是一切,谢坚顾不上闲聊,大致说了之前的经过,“我们是朋友,也是兄弟,有话直说,绝不隐瞒什么。这件事有一定的风险。一旦被刘怀明,或是他的狗腿子抓住,也许不会丢命,但受伤是必然的,甚至会残废。”

“我日。还真是这回事啊。镇上的二流子差不多是一伙的。一旦被他们现,即使不被他们砍成几大块,至少得缺腿少胳膊的。”谢坚拍拍前额,轻叹苦笑,“如果不行动,等刘怀明那个王八蛋出手了,我们就没有半点机会了。你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