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兄弟啊?”谢坚收回左手松开刘二娃,甩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从明天起,你别叫刘勇了,干脆叫刘懦。胆小鬼!”

“什么秘密?”谢坚滑动电脑椅靠过了去,两眼却盯着谢军的右手,担心他突然偷袭,类似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他上过当,吃过亏,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随着年龄的增长,谢坚也渐渐明白了谢军的苦心。但是,他真的不喜欢中医。但又不能一直和谢军唱对台戏,为了应付谢军,有时就敷衍几下。刚才就是最好的例子。

“臭丫头,拍不到你的前面,拍背部也能报仇了。”谢坚咕的一声吞了一口口水,抓着手机伸出右手,把镜头对准安欣的背部,尽量拍裸露的部分。

“汪!”谢坚刚取好镜头,准备按手机快门拍安欣的?背,树下突然响起狗叫声。赶紧停止,低头打量,现是安欣家的大黑,准备吹口哨哄它。那家伙却不停狂叫。

“老大,快跑啊。那狗东西六亲不认。只有安家的人能镇住它。听到狗叫。安老头肯定会出来查看。”刘二娃从草丛里爬起,撒开两腿拼命逃了。

“大黑乖,别叫。”谢坚额头冒汗了。不管安阳是否出来查看。大黑一直守在树下,他无法离开。迟早会惊动安家的人。甚至惊动其它的左邻右舍。

说实话。他不在乎村里其他人的想法和看法。却不能不顾及谢军和王梅的面子。不管怎么说。谢家在村里是有头有脸的。谢军更是村里德高望重的名中医。

“阿坚,你躲在树上做什么?”他还没有想妥如何蒙混过关,树外五米处响安阳的声音,与此同时,刺眼手电光照在自己脸上。

“安叔……我在树上抓知了。”谢坚心里一急,没有时间深思,此话脱口而出,转念一想,即使不能取信安阳,至少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

“阿爸,别相信他。”安阳还没有时间思索此话的真假,二楼的窗子突然开了,露出安欣微显扭曲的天使脸庞,“他躲在树上肯定想偷看我洗澡,树下有大黑守着,他下不来。阿爸,你去叫军伯来,看他怎么说?”

“姓安的,有必要做这样绝吗?”谢坚真急了,他可以骗安阳,却无法骗谢军,不管说什么,都无法取信谢军,明明是说上厕所,却爬到了安欣家后院的树上。有十张嘴也无法解释清楚。

“欣儿,算了吧,阿坚也许真的上树抓知了。”安阳站着没有动,显然不想让谢军知道这件事,他清楚谢军对谢坚的期望。

如果这事闹大了,谢军放不下面子,一定会重惩谢坚。到了那一步,谢坚一定会恨安欣。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不管怎么说,他们俩人不但同年出生,而且是同月同日,只差不是同时了。

“阿爸,你不去,我去。”安欣伸手关了窗子,跑步离开厕所,顾不上换鞋子,穿着火红色的塑料拖鞋下了楼,经过后面的草坪时,对谢坚吹了一声口哨,“下流胚子,你等着。这次看你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