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一齐应道:“是,长老。”那些弟子立刻将背上来的水桶和木柴都放地上,施展轻功,下山去了。

马长老又道:“江成,你先练好了基本轻功身法,能自由上这怪石山,再学那‘无相劫指’吧!”

马长老又道:“除了我教你轻功,刘长老教你内功心法,其他四位长老都有成名绝技,只待你日后慢慢去学。”

刘长老呵呵一笑,说道:“我已经想好办法了,以后由你们白天训练他,将他训得越累越好。晚上便由我来教他练气,这小子的体质,虽然恢复伤口很快,恢复体力却比常人强不了多少。”

看了一会儿,江成一咬牙,便向第一面巨石走去。这第一道障碍是一快高约十米的巨石,陡峭程度足有六十度。伸手摸去,表面还不算太光滑。他脱了鞋子,绑在腰间。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爬了十几分钟,早就累得气喘吁吁,抬头一望,距离巨石顶上还有四米距离,心中不禁一阵泄气,气力也衰了一分。

杨长老望了他一眼,沉声道:“乔风虽然天纵奇才,武功无敌,但是暗流三人岂是善善之辈。在你被烈火击中之后,他心中大惊失色,一味的想要杀了烈火为你报仇,被绿眉背后偷袭得手,劈了一刀。如此空门大露,又被烈火所趁,终究是天忌英才。唉!”说到这里,他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接着道:“虽然你给我解了毒,但还是太晚了,我救不了他,实在是对你不起。”

朱长老一呆,不再说话。

朱长老怒道:“那烈火勾结暗流之人,想要谋杀我丐帮弟子乔风,从今日起,他便不是我丐帮左使。”

只听得砰的一声,江成眼前一黑,人如飞絮,向后飞去,落在数丈之外。

朱长老突然道:“烈火,刚才是绿眉在诬陷乔风,难道你看不出吗?”

“飞龙在天十八式”正是丐帮帮主代代相传的绝学,乃是当世第一至阳至刚的神功。历代帮主,只要学成这套掌法,与人对敌,无不所向披靡。正因为这套掌法威势惊人,所以也是丐帮的不传之密,丐帮上下也只能是帮主或帮主的亲传弟子才可以练习。此刻乔风使将出来,六老如何不心惊?

果然,集聚在六长老身前绿眉等人急忙凑到近前,问道:“老家伙,有多少银两?快快交出来,饶你一命。”

江成早就猜到有人放毒,但乔风说出来后,他还是大吃了一惊。大脑迅转动,心念在瞬间转变了千百次:“为什么他们会中毒?这又是什么毒?为什么我没有事?是什么人做的?是九色榜吗?那个四阁主小美人来了没有?阿唷!乔大哥会不会有事?他们会不会杀乔大哥?乔大哥让我逃走,我逃吗?”无数问题在他脑中涌出,又被他各种假设所回答。心中纷乱,到后来竟然没有听到乔风说的话。

乔风道:“宋万,我且问你,那日在道上伏击我的‘黑叟’和‘银刀’是你找的吗?”

群丐一齐向宋万望去,宋万脸色愈苍白,双手颤,想要撩起衣袖,几次撩了起来,又落下去。群丐见宋万如此犹豫,都信了几分。有几人道:“这宋舵主平日大言不惭,没有想到也只是个怕死的胆小鬼。”

宋万脸色苍白,失声叫道:“怎么可能?虽然我管教下属不力,但也罪不致死。”

杜迁点了点头,又道:“原来是江小兄弟,失敬失敬!不知道江小兄弟出身何门何派?”他与乔风认识多年,素知乔风武功之高,深不可测。既然江成是乔风的结义兄弟,那么在武功一道一定有独特的造诣。但是他刚才仔细观察过江成,完全不象是个会武功之人,又听到他独特的言语,心中更加感到惊诧。虽然明知打探别人的出身门派是不礼貌的做法,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乔风脸上波澜不惊,从人群中站起,来到场地之中。对着烈火一躬身,道:“多谢左使厚爱,只是这舵主之职我是万万不敢接受。”

群丐分出一条道来,只见从庄园大门口处走进二十几个人来。当先一位男子,年龄大约五十多岁,身材魁梧,虽说相貌普通,眉宇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这人正是丐帮左使“烈火”。紧跟烈火身后的是其他六大分舵舵主及其门下弟子。

乔风右肋夹住一刀一剑,不待两人抽回,左手扬起,一招“虎啸平阳”向后拍去。这一招本来不是什么精妙武功,用在乔风手中,却是如虎啸山野,狂风四起,威势顿时增了几分。他背后三人都是脸色剧变,只觉的呼吸难当,急忙向后退去。那拿刀和拿剑的汉子,自然是松了手中兵器,跳到一旁。砰的一声,乔风的一掌掌力击在地面,将地面击出一个坑来。

群丐知道这一战关系到丐帮名声,是以都寂静无声的关注着两人,一心之中,只希望杜迁早点击败敌人。何山也知这一战的重要,若是洛水钓叟败了,只怕就见不到丐帮的执法六长老,那自己所损失的田产便更没有了希望。是以二人一开战,他与其他三人便立刻退到一边,凝神关注。

江成急忙拍马跟进,待到那庄园门口时,从门里慌慌张张地奔出两名丐帮弟子。乔风见了,急忙喝道:“出了什么事情?如此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