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祖的举动在宋人眼里算是大胆,但妙儿可是从一个风气开放的大时代穿过来的,什么场面、什么风浪没见过?

这张祖送了这么多小玩意儿给妙儿玩,所谓“拿人手短”、尤氏自是不好开口拒绝他的要求,但又有些担心张祖一个大男人会照顾不好妙儿,于是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场面一时变得有些尴尬……

于是在张祖怀里的妙儿悄悄的探了探小脑袋,满心好奇的扫了张三郎手里的物事一眼,很快就现张三郎口中的“磨喝乐”、其实是对精巧的泥娃娃。妙儿初看后觉得有些不以为然、并暗自腹诽张三郎选玩具的“品味”有点低,但当她把那泥娃娃看仔细、再见张三郎玩了一会儿后,不但马上改变了看法、还忍不住出了惊叹……

就在妙儿正在心里猜想那白衣男子是谁时,抱着妙儿的尤氏已快步迎了上去,尤氏的脸上有着一丝淡淡的意外,显然坐在厅堂的那个白衣男子她是认识的。果然,那白衣男子一见到尤氏就率先起身迎了几步,道:“大嫂,我回来了!”

老道说着便甩了甩拂尘直指妙儿,道:“贫道本以为这小女娃只有一大一小两灾,没想到竟是两场大灾!贫道先前掐算出来的小灾没如期来临,乃是因此灾已酿成大灾,女施主若是想破解此灾……”

而负责跑船赚钱的是张家老二和老四,老大张光因小时候在四兄弟里头书读得最好,并且年纪轻轻就考过了州试,因此得以不必费心打理家中产业,只要好好的读书给张家考个状元回来就行。

刘婶闻言没好气的瞪了禾花一眼,道:“那米糊都让三夫人给收了去了,二少爷哪还有机会吃?我那时正巧在屋檐下挂准备风干的腊肉,一扭头就透过窗子、看到三夫人劈头盖脸的把二少爷训了一顿,随后三夫人就顺手把那碗米糊吃了当是解渴了。”

为了这事马氏没少教训过张二郎,更是强制张二郎不准再吃米糊,免得吃着、吃着一直像个长不大的奶娃娃,看着比小他两岁的张三郎还要稚气未脱。但马氏越是不让张二郎吃米糊、张二郎就越是想吃,也正是因为如此,眼下张二郎一看到搁在矮桌上的那碗米糊,才会把目光紧紧的黏在那儿不肯移开。

这也是有可能生的事,因此妙儿见马氏端了碗迷糊进来后也没多想,只睁着一双小眼睛看着马氏的一举一动,这一看妙儿顿时吓了一跳———只见那马氏端着迷糊进屋后,也不急着喂妙儿吃迷糊、而是把那碗迷糊搁在了矮桌上,随后妙儿见马氏先是四下张望了下,见屋外没人才鬼鬼祟祟的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黄纸包来。

这尤氏才刚刚起床没多久,脑子还带着一丁点模糊,因此听了那老道的话后便下意识的往门边走了几步,一边冲那老道点头、一边仔细的打量起那老道来———只见那老道梳着道髻、蓄着一把花白的山羊胡,身穿浅灰色略显破旧的八卦道袍、脚套一双深青色的半旧布鞋,左手胳膊上架着一把白色的拂尘。

就在妙儿被宋人这有趣的风俗惊得目瞪口呆时,先前被抢红枣的妇人挤在外围的尤氏已急忙忙的挤到了妙儿面前,一边伸手把妙儿抱了起来,一边满脸焦急的对身边的刘婶说道:“妙儿怎么哭了?可是这水变凉了?禾花这个死丫头,我不是让她把水烧热一些吗?还是是被那几个抢红枣的媳妇子给吓坏了?那几个媳妇子也真是的,心急成那样……”

虽然眼下张妙儿还不能开口说话、也无法行动自如,不过她却把今天这笔账给牢牢记在了心里,打算等她长大了再找徐四郎、徐五郎这两个没眼光的家伙算账!让他们明白淑女张妙儿不但是他们伤不起的,还是他们得罪不得的!

只见那徐五郎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话多,也没觉得这样评价一个“女孩子”不太合适,只见他依旧一个劲的出言嫌弃妙儿:“我真的没看到过这么丑的妹妹,真的!娘亲不是说妹妹都比我们这些小子长得好看吗?娘亲还说只要是妹妹,就一定长得比我好看……”

这尤大牛果然被妙儿那副好奇的模样给逗得开怀大笑,忍不住把妙儿举得高高的:“我们妙儿待会儿就要洗儿了,开不开心?洗了就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早点出落成那水灵灵的小娘子,将来嫁个好小子……”

张妙儿只记得当时她玩得正欢、随后接了通电话,和对方通话时闪电正巧划过黑漆漆的天际,紧接着张妙儿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她就成了张家刚出生的闺女了。

于是一时间,年幼的张三郎变得有些苦恼和纠结:“小三没忘,小三喜欢妹妹,小三要亲妹妹、每天都要亲!哥哥,你不要亲妹妹吗?”

其实妙儿很想使出她的必杀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张嘴大哭,但却又怕她在这暧昧紧张的时刻大哭,已经情迷意乱的张祖会被吓得当场不举、从此没了性福。于是思来想去后,妙儿最终还是决定不使出大哭这个必杀技,希望张祖能够自觉的体会妙儿的苦衷、做那档子事时回避下妙儿这个小奶娃!

哪知张祖一点都没把妙儿的存在当成问题,反倒见杜月儿还故意捂着胸口不让他脱上衣,索性直接把杜月儿的罗裙给掀了起来,一面把手伸到裙下做些什么事体,一面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家四娘才刚刚满月懂些什么?就算她睁着眼看我们办事,也不知道我们在办什么事,更别提眼下她都快睡着了,你就别拿这个当借口和我假正经了……”

那杜月儿本就没事故意找些事来和张祖**,因此她一听张祖这话,当下就自朝某个方面进行了臆想:“哟,难不成当着你家四娘的面做那事,让你觉得有新鲜感、办起那事来会更带劲儿?我可不陪你这个没皮没脸的死人一起疯!”

张祖似乎很喜欢听杜月儿说这些带荤的话儿,更是很快就被她给撩起了一身火,只见杜月儿话才说完、就被张祖一把给压在了身下,且张祖的嘴也一点都没闲、即刻就咬上了杜月儿的耳垂。

妙儿一时忘了闭眼,因此张祖压着杜月儿趟下来时,正歪着小脸的妙儿正巧看了个正着———只见张祖一边轻轻的咬着杜月儿那圆润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吹着气儿,让妙儿听了面红耳赤的荤话、更是一句接一句从他的嘴里蹦出来!

“小**,你在床上的放浪*样儿我又不是没瞧见过!你就别再同我拿乔了,赶紧把衣服脱了和我快活一回才是!你不是想我想得紧吗?怎地现下我来了,你倒是扭扭捏捏的扮起黄花大闺女来了?”

张祖说着便一把把杜月儿的手拉到下身那处凸起的地方,用力一压就让杜月儿的手紧紧的覆在他那硬邦邦的物事上,嘴里更是忍不住呻yin道:“你看看,我都被你弄得浑身是火了,你还不赶紧替我消消火?”

“我呸!你少臭美了,谁想你想得紧了?谁要帮你消火了?”杜月儿嘴里虽然不依,但那水葱似的手却已自在张祖身上摸了起来,一副想把张祖体内那把火撩拨得更旺的样子。

张祖一被杜月儿撩拨、立马就哼唧了几声,一张俊脸更是因下身那把火而难受得皱成一团,只见他再开口时声音已多了几分沙哑:“我的好月儿、好六娘,你再这样光摸不做,我可就要被这满身的邪火给烧死了!”

杜月儿闻言斜斜的扫了张祖一眼,故意坏笑着说道:“你想消火还不容易?你去井里打一桶凉水当头浇下,我保你这一身的火立马全消了去!”

张祖和杜月儿这两人是说一套、做一套,只见杜月儿违心给张祖提了个馊主意后,张祖对她的“进攻”就越猛烈起来,嘴里也没忘和杜月儿抬扛**:“我这当口浑身都火烫、火烫的,要真按你说的打桶冷水当头浇下,怕是得大伤元气、连底子都伤了!我这身底子若是伤了,他日后悔的可不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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