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楚非诡密一笑:“等下请你去尝私家密厨的拿手菜,好不好?”

乔心言对着乔爸乔妈喊道:“这都快赶上结婚了。”

“可是我还买了八点半的电影票呢!是个科技大片,你肯定爱看。”湛楚非挥了挥手中的票,满心希望乔心言能回头改变主意。

乔心言忍住笑,依然不依不饶道:“你的手是湿的。”

第三天第十天,湛楚非毅力不倒地在门口守候,每天第一句就是:“HI,好巧!”

“没有没有,我这是逗你呢!”湛楚非紧张失措地连连摆手解释。

“呵呵,是吗?”湛楚非的酒杯贴着下鄂,微微含笑。

乔妈妈正收拾着碗筷,盈笑着看闹腾的两父女,嗔笑道:“老顽童加小顽童,一对活宝。”

林夏抒也笑道:“我是才女,那你是什么?话说从初中和你同学后,你哪次考试成绩不在我之上的?”

“哦哦,去吧,但记得要先把头吹干,湿睡觉会头痛的。”乔爸爸满目忧色,还不忘关切道。

“好,那爸爸给你去放热水。”说着乔爸爸便一瘸一拐艰难地向浴室走去。

最后,湛子墨在支票上多加了一个零,自信地递给她,冷冷道:“我不知道王副总给你多少,但这个数字应该能让你满意吧!”乔水言恍恍惚惚地接过支票,茫然地看着支票上的数字,那些零晃得她头晕脑涨的,湛子墨的唇角深浅勾勒,她醒来后的质问不就是为这个吗?他自信不管是成熟的艳女还是青涩的美少女,都抵不过金钱的诱惑。

倒吸一口气,湛子墨毫不留情地扳开乔心言,不断地想摇醒她,可人乔心言一睡着就立马变小死猪,老乔还天天开玩笑说,我家的这只小猪罗呀,睡着时就算有人把她捆起来扔进黄浦江都不会醒。

说完终于不胜酒力,先醉趴下了,久经酒场的陈以然没想到也会一遭输在初入江湖的小屁孩身上,拼得最火,但始终敌不过身体里的酒精反应,昏沉沉地倒了下去。乔心言用力推了推她们俩个,简直二头醉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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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愚人节呀,每年你生日一到就特别开心,说明又可以愚人了。”陈以然开心地说。

众人狐疑。

湛奶奶想了想,点头道:“那也好,我跟小非好久没较量了吧!奶奶瞧瞧他有没有进步。”

湛楚非对座而坐,执于黑子,笑道:“奶奶当年的棋艺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连爷爷都不是对手,我这个小孙哪敢和奶奶较量呀!”

乔心言好奇地问道:“奶奶这么厉害?”

湛楚非自豪地夸道:“那是,看不出来吧!奶奶的棋艺变幻莫测,无人可敌。对了,好像就只输过一个人。”

“谁呀?”乔心言更是好奇,能赢这么厉害的奶奶那肯定不是凡人。

“我小叔呀,奶奶的小儿子。”说着对湛奶奶:“奶奶,噢!”

“说起来也是,子墨这孩子十二岁跟我下棋输得一败涂地,结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非得和我下棋,结果那次赢了我之后我就再没赢过他。这孩子从小犟得跟牛似的,谁都拿他没办法。”湛奶奶说起他的小儿子又是骄傲,又是无奈。

乔心言今天不止一次听到说起这个人,这幛别墅的设计者,建造者,十三岁参加高考,十五岁完成大学课程,学过建筑设计,还考过一大堆的证书,从小被喻为天才儿童,十二岁为因为下棋输给自己的母亲而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一夜,研究怎么打败母亲。这个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不会是三头六臂吧?

湛奶奶饮了口茶,轻松地应对着,而湛楚非可没那么轻松,皱着眉头举棋艰难,乔心言在一旁看着,很快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云了。

“囡囡,你会唱歌吗?给奶奶唱一小曲吧!”

唱歌?会是会,可是这样唱歌不是很怪吗?想了想说道:“奶奶,唱歌我要伴奏才能唱出来的。”

湛楚非突然想起来问道:“那心言,你会不会拉小提琴?”

“小提琴,会呀!我从小就学小提琴的。”乔心言一点也不谦虚,从小老乔爸爸就要培养她琴棋书画,可惜乔心言都沾了些皮毛,全不精通,但足够忽悠大片门外汉了。

“太好了,我在美国时买了个小提琴,现在完全当摆设了,搁置在房间里,我去拿来。”说着湛楚非起身站起来。

乔心言按住他,“我去拿吧,你和奶奶下棋吧!拿来我拉琴给你们听。”

“你去拿?那也行,我的房间在三楼,右拐的第二间,靠近阳台那间,别走错了,小提琴就挂在靠窗的台阶。”湛楚非再三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