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我喊着,这样的事不在我的认知内。

“我不洗!”

“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

有人坐到我旁边了,借着逐渐适应昏暗地下室的眼睛,看清了来人,是跟我一起交白纸的男孩。他的脸好象蛮平静的,不像我也不像其它人那样惊慌失措。

“啊!没人……没人……”

“不要碰我!”

蓝虞朝他大喊,丁哥根本不理会。把蓝虞整个人拽回床上,就把他四肢拷住,同时用一跟铁索绑在了他的腰间,弄好了他,他下床把我抓过来,如法炮制。

“这样就会乖乖的吧。”

他站在床下欣赏我们的狼狈。

能躺下5个人的大床一分为二,两个**的男孩四肢大张地被锁着,对别人来说很**,对我们来讲就是最大的侮辱了。

“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放了我。”

随羞耻一起爬上身的是愤怒,都被他这样锁了,还想他会放了自己吗?我不再顾忌地开口大骂。

“嘴巴还是这么厉害啊,看来这几天都没满足你。”

他淫笑了几声,就上前捏住我的嘴巴然后掏出涨大的性器塞进我嘴里,这回他一直捏着我的嘴,大概怕我咬他。他的性器本就大得吓人,把我的嘴堵得满满,现在又把我的嘴再撑开,只听肉声的“嘎”我的下巴脱臼了。

“脱得好。”

他哈哈大笑,不再顾忌地在我嘴里横冲直撞。

我看不见自己现下的具体情况是怎样,但一定很狼狈。耷拉的下巴,撑起的嘴巴,进出的紫黑性器。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充气娃娃。

他像之前那样咆哮把他腥稠液体全部喷到我嘴里,嘴里喉咙胃里都是他恶心的味道,我拼命咳嗽。

“哈哈,真是乖孩子,都吃进去了,是不是因为还没吃饭肚子很饿啊。”

他把性器在我脸上摩擦,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弄了一会,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涨大起来,这回没有在我身上逞凶,而是趴到旁边的蓝虞身上。从啧啧的吸吮声知道他正在啃吻蓝虞。

他的精力很好从第一次就知道了,但这次显然比之前更兴奋,他在蓝虞身上发泄完后,就又在我身上的发泄,塞进我嘴巴的性器沾满了他和蓝虞的混合味道,好恶心,即使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从别人后庭抽出的性器再往我嘴里抽送,这种感觉再做一百次也是不习惯的,我不是变态!

等他终于满足地离开我们时,已经是早上五六点了。

他要我们去清洗身子时,我跟蓝虞才知道那个绑在我们腰上的锁链的作用。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在吃饭洗澡时,他就把锁链伸长到一定长度,让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以前我家附近有个女人疯了,他家人就是用一条链子绑在她的腰际。现在我的情景跟她有何区别,我是还没疯,但这样呆下去,我会发疯,我从不是坚强的人。

每顿他的手下都会把食物端进卧室,他已经不让我们出卧室了。他手下把食物端给我们时,会故意用手碰我们裸露的身体。

蹂躏完的身体被送进浴室清洗,然后继续被蹂躏,日夜重复。蓝虞的脚还有机会动过,因为他是用下身满足他,而我用嘴。

“蓝虞,我要疯了,这是第几天?”

眼睛盯着窗外,也许其它被绑来的人都已经走了吧,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继续受这种非人的苦。

“有半个月了吧。”

蓝虞已不若刚来时那样冷静了,他经常一个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蓝虞,我告诉你我的事,好吗?”

跟人倾诉也许能减轻心中的烦躁。

我跟蓝虞讲那件背德的往事,那个**同性的禁忌之恋。

凌辰,小我一岁的弟弟,我们在今年暑假说了有关分手的那个字眼“不要在一起”我踏上了与他没有任何交集的城市,直至被绑到这个该死的地方。

“这下,真的跟他断得一清二白了。”

“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吗?”

“不会,我们不是小孩了,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更何况我怎么可以用这副被人玷污过的身体去爱他呢,蓝虞,我跟他有洁癖的。”

“是吗?因为被人玷污过所以就不能爱他。”

蓝虞的声音很低,好象想起了什么。

他有秘密,我知道,但我不会强迫他说的,就像我自己的事,我想说那我就会说,不想说翘我嘴巴我也吐不出一个字。

其实这些话我原打算藏在心里一辈子的,所有的快乐悲伤全部埋入心里,直至在体内熔化。今天会跟蓝虞讲,因为这被人锁住的日子快要把我逼疯了,我需要那些与自己最爱的人的往事来让自己多撑几天。

7月,我跟凌辰结束了禁忌之恋,8月我掉进了用***构筑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