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都已经看见如玛瑙般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滚,但她却高高地仰起头,让泪水又倒流了回去。

三点,歌友会准时开始。

“慕歌,给我次机会,我相信日久生情,我有信心,总有一天,会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我谁都不要,我只想和你合作。如果慕歌你不答应,我将不会再拍戏,我决定了,我下部戏要合作的女主角绝对是你。”

于是她气嘘喘喘的叫着“溢哥哥,我想要你……”同时,左溢低吼一声,把一切的释放在慕歌的身体里。

就看到,原本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位美丽少妇,步伐优雅的来到左溢前面,低眉颔首,笑吟吟的说道。

下颚突然被人抬起,虽说有些困难,但慕歌仍让自己的目光,和左溢的目光始终交错在一起。

慕歌说得是实话,她每次和左溢哼哼唧唧说这些八卦的时候,左溢都是在自顾自的看自己的杂志或是工作上的策划书。

“在想什么?”

楚慕歌双手吹着车床,用脚踢着车门,大声叫嚷。

理智与身体的博易,让她很难过,她一面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下承欢很羞耻,一面又抗拒不了他给她的愉悦感受。

她故意把眼光撇开,不看床上春光咋现的男女,“要没什么事情,我下去了!”

“呵,我要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吗?不知道的话,我现在就做给你知道!”

“你好!自我介绍下,我是大四的表演系的木籽易,很高兴认识你!”

慕歌的脸飞快的红了,她很无奈的轻轻的在左溢的唇上点了点,不敢抬眼,看现场的人,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你在我的门口乱叫什么?是想被扔去喂狼么?”

左甜不甘心,却不敢跟左溢顶嘴,只把账记在楚慕歌身上。

楚慕歌几乎是下意思的猛烈的摇着头,他怎么能能让自己和荧幕是哪个那个女人做一样的事情,那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她以前从来不知道,那种事情还能这么做,用嘴?

其实楚慕歌是想说是她自己没用,怪不得谁。她原本心里根本不在意什么新生代表,或者校花。

“那我就多谢你夸奖了,我们现在学习不就是为了将来把戏演好?照你这么说,以后我肯定是前途无量了!”

两人欢愉一番后,楚慕歌跳下了车,一边走一边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生怕被人看出她跟人欢愉过的痕迹,感觉一路上都有人盯着自己,她埋下头,加快脚步,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北影可不是一般的艺术高校,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挤破头想进去,被录取的人寥寥无几,他们不光是看分数,录取前还有面试,所谓特别录取其实就是特优生。

他把女人的柔唇反吻住,很快的就攻进女人的贝齿里,舌绕着舌,吸允女人特有的芳香。

楚慕歌连忙点点头,心里想:“杨子皓?难道是前几天左溢家里那个给自己看过病的杨子浩?”

楚慕歌也算是个会看脸色的人,她觉得左溢最近心情看起来还不错。

心里泛起一股暖意,有一种想让她一直这么笑下去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就被他快速的扼杀了。

偌大的餐厅,就左溢一个人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吃的很香。

“boss,我生为医生,不能看着一个病人在我面前死掉,我只是说了一个医生该说的话,跟个人情感无关!”

当楚慕歌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面,她第一时间以为自己如愿以偿的躺在医院的病房,虽然无力,但还是忍不住微笑,她终于从那个无情的房子里面逃出来了!

左溢像一个帝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容不得她有半点反驳。

“我是不是chu女,你不是一早就已经知道了?还何必假惺惺的来验证个什么狗屁!”楚慕歌忍不住爆粗口,她心里难受极了,这个男人凭什么这么对她?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台上的小女人居然敢骂左溢“禽兽”?难道不知道得罪他的人最后都是喂狼的下场吗?

“你不得好死,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你这个恶魔,迟早会下地狱的!”楚慕歌仰起头想咬他,却咬不着,手腕还因为自己的动作被咯的生疼。只能眼睁睁的承受男人居高临下的凌辱。

“至于这个女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捏着楚慕歌的下巴,强制抬起她的头。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左溢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膛中异常活跃的跳动着,他紧抿起双唇,轻身跃上床,下一秒钟,毫不犹豫的挺身攻破。

室外一片熙熙攘攘,室内一片春光无限。

慕歌醒来时,夕阳的余晖,正穿过不远处的梧桐树,点点金光密密麻麻的洒入房中,将白灰色的地毯映照成暖暖的浅黄色。

身体里涌上熟悉的酸楚与疲乏,让她不自觉得又轻轻闭上眼眸。

还真是没用,做到最后,竟然又晕了过去。

晕过去了,自然而然便就没办法问左溢,对自己的取悦,到底满不满意?

若左溢的答话是不满意,那她又该怎么办呢?攒够了力气,用自己的所有重新取悦他一回吗?

再取悦他一回后,若答案还是不满意,她是不是就该跪下去求他了?求他,把这个机会给她。

好jian啊!

嘴角轻扬,慕歌嘲讽的轻笑了一下,难怪?左溢总要羞辱她,现在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将自己所处的位置环视了一遍后,慕歌很快便明白,她现在是正处于左家别墅里。

她打从心里讨厌这栋,看似豪华且尊贵的房子,它对她来说,不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而是小到一花一草都亲眼目睹着,左溢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把她bi到退无可退?让她bi不得已的哭着求他,求他要她,或是放过她。

如此触目惊心的不堪,让人实在无法不心力交瘁,心生厌恶。

忍着酸楚与疼痛,慕歌艰难的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本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没有预兆的滑落下来,摸着法国有名设计师手工制造地昂贵衣服,令她一时之间,有些许恍惚。

两年前初见左溢时,他根本就不会穿这种衣服,虽然有钱,但却半点品味都没有,他的衣柜里,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衣物的颜色除了黑色还是黑色,宛若要把大雨即将倾盆时的天空,收藏起来。

后来和左溢的相处中,慕歌总有意无意地告诉他,法式正装三件套与休闲西装的很多区别,她告诉他,出席较为重要的晚宴时,领结大部分时候要比领带,更容易讨得女人的欢心,闪着夺目光芒的袖扣,是一种,身份与财富的重要象征……

在她楚慕歌的世界里,从未出现像左溢一样的男人。她不知道?如他这般自私,狡猾,和禽兽同名的男人,是如何能在危险重重,常常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商场中生存,并且获胜。

她只知道,凭他左溢的手段,他做到了,曾几何时嘲笑过他的人,都被他一一踩在脚下,然而他,则是踩过他人失意的肩膀,登上了属于财富九霄云外的高端。

房间里很是安静,虽偶有微风拂过淡紫色的纱帘,但那声音实在小,绝不足以让慕歌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