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卫言回答，魏子许便直接扑了上去。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去找宋院长。”卫言随意地宣布了解散，接着便匆匆出门了。
“我会陪着你的。”魏子许有些脸红地小声说着，似乎还不太习惯这种身份的转变。
直到魏子许满是娇羞地推了推他，卫言才匆匆起身，收起了羊眼圈。
“速战速决，因为你刚才的晋级，其他地方的死念者都朝这边来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两只死念者并没有急于毁灭自己和魏子许，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一样。
魏子许闻言一愣，刚想叫住方絮，而方絮已经重新变化成了第四绝望型的死念者，挥动着触手朝着某处快速地移动着。
“卫言，你自己小心啊。”温流如有些担心地看着卫言，快速朝远处跑去。
如此想着，卫言挤出一副笑容，小心地问道：
“我可不承认这种东西算表白，太敷衍了！”
秦大妈并没有放下发射筒的意思，反倒是又上前了几步将发射筒抵在了卫言的胸口。
“她……”卫言尴尬地挠了挠头，看着身后的魏子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想到这，卫言不免对宋妍心多了几分感谢之情，已经忘记了自己被抽的那一大管子血。
看着卫言一脸茫然的样子，宋妍心轻蔑地笑了笑：“我所说的快速晋级的方法，是一套可以同时凝聚三个咒印的秘法。顺便把你晋升所需的材料包了，不过看你毫无准备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你家这两位还挺护食啊。”宋妍心玩味地笑笑，对着卫言勾了勾手指。
最后还是宋妍心主动移开了视线，算是败下阵来。
没有想象中的敌人没有卫言等人逃走的踪迹。
“对了对了，他们把我直接变成了浆糊，但是我又不想现在就杀了你，怎么办呢？”
“如果有高阶咒术师可以使用作为目标的厄级咒术，那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温流如一边颤抖一边分析着，似乎想强迫自己恢复冷静，但从声音的颤抖来看，并不顺利。
温流如微微颤抖着，补充道：“而且因为卫言的咒术效果，这只死念者的力量获得了不小的加成。”
粉碎了外部防御之后，李九凉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继续释放着那些尖刺，试图直接粉碎这只死念者的心核。
驱灵排异可能会让自己直接失去战斗能力，光之变身有可能变成一个针对敌人的强化buff。
在凌静和左倾天如同见了鬼一般的注视中，卫菲输出了常人三倍的咒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的将李九凉从异化的边缘拉了回来。
“就是就是，我看你一副不满足的表情，是不是想哥哥的兄弟了？”
即便天赋不凡，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源，单凭学员自己的力量是很难晋级正式咒术师的，而只有成为了正式咒术师，才算是真正成为了咒术世界中的一员。
“或许她是为了一己私利，或许是为了整个人类，但作为差点成为她试验品的我们，有资格向她要一个道歉。”
卫菲沉默地跟在身后，给了凌静一记威胁的眼神，这让她有些不爽。
这个小萝莉的脑子里除了搞黄色，就是暴力行动，没法用正常人的理念来理解她。
“总之多谢宋院长了。”卫言嘿嘿一笑，将短剑收到了咒术环之中。
卫言敷衍地点点头，长舒了一口气。
试探着偷看了对方好几眼，卫言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扶着温流如去了里屋。
看着奄奄一息地两人，卫菲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卫言深吸了一口气，颇为紧张地盯着兽型死念者。
两道肉眼可见的咒力波纹以横扫一切的姿态扩散着，接触到的树木和地面全都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变成了黑漆漆的颜色，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感受着森林里错综复杂的咒力气息，卫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小心地观察着四周。
日子过得不好也不算坏，卫言甚至有些习惯这种平淡的生活了。
看着略显紧张的卫言，宋妍心得意地笑了笑：
“多谢宋院长！”
“该说的我都说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听到卫言的调戏，温流如脸微微一红，有些害羞的回答道：“太，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卫言小心的感受着温流如每股恶意的动向，惊喜地找到了那个自己期待的答案。
“就是死念者所产出的精华。”
听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卫言也是有意外，转过身去，一个与自己同龄的少女捧着一本书，面带笑容地站在自己面前。
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宋妍心终于抬起头，瞥了卫言和卫菲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邱叶鸣。
要么被吞噬，要么被同化。
这种神奇的力量成就了他也毁灭了他，这便是咒术的代价。
“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二夫人又是怎么……”
“哥哥跟我的身上聚集了太多的恶意，如果再不走的话恐怕会被那些怪物盯上，虽说可以利用规则来消灭它们，但若是他们身上的恶意也附着于我们，只怕我们也会迟早被认定为怪物。”卫菲指了指怪物死后聚集到两人身上的恶意，认真地说道。
而卫菲虽然在各方面都强于卫言，但处于某种特殊的心理，卫言并不是很想让卫菲出手，他更想当保护卫菲的那个人。
“我害怕什么啊，你这小丫头。”卫言没好气地揉了揉卫菲的脑袋，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是成为野兽，还是变成比野兽更可怕的东西？”
看着气息逐渐衰弱的卫言，贾定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不免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