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总参情报网收到消息,包括东突在内的四个活跃恐怖组织参与策划,一宗共和国最大的恐怖案件开始露出踪迹。那个时候,总参针对反恐部队下达二级战备的指示。反恐部队一切休假活动取消,全线备战。

张菁美女喝了一口红酒,脸红红的,更有味道了,她很八卦的凑过来道:“你伺候首长的时候烦不烦啊!都有些什么事?爆点料听听嘛?”

“是你?”苏琪楞了楞后,指着唐军。

原本黄蓉是觉得有趣,要多观察一下,这下她却吓了一跳,过去使劲的摇晃唐军道:“醒醒,你醒醒。”

看两人明显在鄙视自己,男警察又尴尬的坐了下来。

尴尬了一下,黄警官第二次问:“你有什么解释?”

但是最后,唐军依旧从姐姐那里拿走了钱,挨家挨户的去送,送给了那五个被判刑的混蛋的家人。

“你个婊子不要命了!”老板大急,害怕这群太子小姐把账算自己头上。。

仓促之下的出击依然有学问,只有一击的机会,要是打不对部位。虽然也能伤敌,却阻止不了对方反击。

唐军跟着人流下车,感应到身后一个女人在异常接近。

唐军甩开她道:“盯着你的不是色狼,另外,我不想给人做保镖。”

她感应到,这个人身上那些没有隆起的肌肉,竟是犹如铁块一般。

如此,把苏琪吓得跳了起来,推开了唐军。

唐军看看下面,有把这两家伙一脚踢下江去的冲动。

当然也只是想想,他也明白这些家伙就是有点嘴痒,有点小嘚瑟,但毕竟也勉强算工作。

“身份证拿出来看看。”其中一个家伙道。

苏琪率先从包里把军官证递给他们道:“两位别在意,没什么。”

两人一看有些尴尬,是部队上的,级别还不小,尴尬的把证件递过来,两人一起道:“不好意思,最近这边治安不好,发生了几起抢劫……我的意思并非觉得你们像坏人,说白了,就是我们有些嘴痒,顺便问问,得罪得罪。”

军官深夜在这里和男人亲嘴不犯法,可毕竟影响不好,特别对于苏琪这种政工干部,所以她没兴致了,什么也不说,拉着唐军转身就走。

走出两步唐军又折返回来,拍着两家伙的肩膀,竖起大拇指道:“你们两混蛋厉害。我被你们击败了。”

说完扬长而去,两家伙面面相视,弄不明白这家伙是表扬还是什么……

因为苏琪喝了酒,其实第二次出来她就没开车了。

被两个家伙棒打鸳鸯后,酒醒了,也冷静多了。苏琪也不好意思进一步要求什么?想了想,她也觉得是不是太不害羞了。

对于她的性格,她还真不觉得自己是随便的人,所以苏琪不再多说,拦下一辆出租车的时候道:“你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接你。我明天休息,带你好好逛海州。”

唐军干脆的一点头,目送着她的车离开,这才叫车回酒店去……

洗澡上床闭眼,唐军呼呼大睡……

半夜的时候,海洋医院急诊室。

值班的女医生,正在接待两个很年轻的小警察。

警察记录了一些东西。之后对女医生说:治安案件,会进一步调查。并且没有证件,无法确认伤者身份,不好办。

女医生道:“总得想想办法。轻伤就是刑事案件了,这是极度重伤了,这个人需要手术,但是没有钱无法开展。倘若这个人死在医院里,谁都麻烦。”

两个小警察似乎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打了几个电话,似乎在请示。

最终一个警察留下,一个警察离开了。

晚一些的时候,有法医来到现场接手材料,分析伤情。并且记录了唐莙的特征,血型等等要素,走的时候说尽量想想办法,看在有限条件里,能不能找到认识的人,或者是家人。

更晚一些的时候,女医生看到一个戴着大墨镜和口罩的小美女模样的人,显得鬼鬼祟祟的,在急诊室徘徊,不知道要干什么。

女医生抓过来拷问两句,问不到什么?然后女医生威胁说:“我要报警了啊!你到底是谁?”

却不料,那还是学生妹样子,看不清面目的家伙,给了女医生一个信封,压着嗓子道:“交给伤者。”

如此就走了。

女医生打开信封,是鼓鼓囊囊的两万块钱。

女医生毫无办法,也不知什么情况,只是道:“天真的可以,一天的费用就几千,真要计较几万只是打水漂。她多出要害内出血,又没有亲人,不动大型手术,这样拖着要出问题。”

……

医院外面,把口罩墨镜去掉,竟然是那天那个赵小姐,还是那个脸上有条刀疤的肌肉男过来给她披上大衣,叹气道:“二小姐,钱给了,你尽力了,还能怎么样。这事别多想。你就是要大张旗鼓的帮伤者也不行。否则会让岳公子下不来台,还容易揽祸上身,把岳公子的事背在你身上。毕竟这事你不是主谋,甚至你当时还劝说了,事后也悄悄给了钱,道义上你也够了。”

赵小姐不服气的道:“岳公子被个村姑就打哭了,我才不怕他呢?整个一绣花枕头。”

海哥道:“没那么简单,你不怕他。但他爹是个伪君子,会弄得很多人都头疼的。就连你父亲,你姐,也尽量让着岳不群的。”

赵小姐没有亲自见到唐莙,不知情况有多严重,一想:本小姐把零花钱都贡献出来了,也算对得起良心了,就这样吧。

当下海哥打开车门,赵小姐没多想,坐入奔驰车内离开了……

急诊室,看唐莙不停咳血,情况越来越糟糕。但主任不同意组织大型专家会诊,也不同意准备大型手术。只同意在没钱的情况下给予基本医疗救助。

女医生隔着玻璃,看着重症病房中的不明身份的女人,叹气道:“造孽,我也尽力了,两万根本不够手术,你家人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