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停在空中,林秋生扭头回眸随声遁去,是姐姐和姐夫!

“唉!秋生,阿姨知道你很喜欢小姣,也知道你们彼此之间的感情,可是,我们家当初的状况你也知道,实在是太困难太窘迫,而小姣所做的切选择也是我的主意,因为,当时我真的是别无他法,所以秋生你不要去怪小姣,也不要怪阿姨有意拆散你们,这在当时处在我心中的苦你也要谅解。”何小姣的母亲似乎从林秋生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丝忧伤与不悦,内疚的说。

靠,你小子竟敢偷看我的信!林秋生说着抬脚就朝那瘦高个头的战友屁股上踹了下。

瞬息间,林秋生的思想开始走神,像穿越时空那样飘浮不定。荷尔蒙激素早已使林秋生下身撑起了个很高的帐篷,渴望的火种像岩浆迸发般在刹那间喷薄而出。

林秋生迈出学校大门的那步,他哭了!泪水滑过他忧伤的脸庞落到他那被寒风吹得冰冷的手上,没丝温暖与温度。

十月的天气,武汉六点不到大街上就灯火通明,仿佛斑斓璀璨的星光凝视着大街的每处角落,使每个人都感受到有种无微不致的关怀与温暖。林秋生带着自己给乔舞影精心挑选的生日礼物,在柔和破碎的路灯下匆匆朝乔舞影的住处赶去。路上,他的心情无端地又变得复杂与烦闷起来,可是这种想法,林秋生努力过许多次想要忘掉但都又许多次在忘记中失败。他知道只要乔舞影找他帮忙,无论大事小事或者没事但都会义无反顾并且毫无犹豫地去帮,而每次帮完,自己又会后悔和自责,只要,乔舞影每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又都会使自己想起何小姣并且会有种惭愧和内疚,那种惭愧与内疚又时常将林秋生带回过去,勾起回忆。

第十五章吃什么呢

林秋生签好字之后,他拿起包裹看,只见上面写着:湖北武汉师范大学班年级的林秋生收,下面是他家乡的邮寄地址。

停了许久之后,何小姣终于说出了她放弃高考的理由,她说:“我爸得的是肺癌晚期,未来的时间恐怕不多了,你知道我爸他是最疼的是我,所以我想放弃高考在家好好陪他走完他生命中最后的历程。我不想让他带着痛苦离开这个世界,而我妈的身体也不是很好,还有素珍宇飞都在上学而且他们的成绩也直很优秀,爸爸治辽的费用全是我妈妈借来的,如果我要是考上大学那么笔高额的学费哪里来?——借!向谁借?谁还会借给我们这个负债累累的家庭?我不想再给家中增加任何负担,让妈妈个脆弱的女人再去为我们承受那种艰难和巨大的压力与痛苦,所以我想了很久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没有!那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知道这是侮辱别人人格和伤害他人自尊知道吗?”何小姣用她特有的权力批评道。

“嗯想!——不过要等我长大,长的和你们样大!”无知的林秋生不知道多大才是读书的时光,于是放下手中的碗筷笑嘻嘻地比划说。

胡淼这时也接过吴海的话倾向于杨生:“当初在部队的时候我与秋生是上下铺,他的人品我最了解,对朋友之间的情义没说的,绝对的好。”

“呵呵,瞧你们仨干嘛把气氛弄得那么复杂,跟离了秋生就无法生活似的?多伤感情和友谊啊。”傅小明抽着烟说。

“对,还是小明有主见,不像你脑子里净瞎想那些破坏感情的东西!放心吧吴海,我林秋生向你保证如果以后发达了,有好日过了第个想到的肯定是你,绝对的。”林秋生站起身手拍着胸膛手高举过头顶做了个调皮的动作哈哈笑道。

“嘿嘿,这个态度表的好,听着心里舒服,爽!比跟女人上床都爽!”吴海靠在椅背上吐着烟圈,双手放脑后抱着头诡异地望着大家傻笑。

说笑中又瓶喝完后,胡淼提前过去买了单,之后回到座位上提议说上十楼唱歌跳舞,吴海听率先响应,林秋生张口刚要推辞,却被吴海忽然将话打断:“嗨,秋生不要找借口说你不舒服或者是说喝多了等之类扫兴的话题,嘿嘿。”说着伸手攀住林秋生的肩头晃悠地朝电梯口走去。

胡淼是山东人,骨子里有着山东好汉的那种豪爽与仗义,他是独生子,父亲是做木材生意的,优越的家境并没有将转业后的他留住帮父亲在家打理业务,而是只身留在这座城市,次回家的途中在列车上邂逅位漂亮的同乡女孩“冉欣”。巧的是冉欣与胡淼在同座城市,是家服装厂里的技术员,后来两人回来后慢慢地越走越近,不久后就结婚组成了家庭。而婚后胡淼从他父亲那里要了笔钱就与冉欣在这座海滨城市开了家服装店。

乘电梯上了十楼的“夜总会”,胡淼走到台上拿起话筒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唱起了地方小调,而吴海杨生也早已步入舞池人搂着个妖艳的女子,在欢快的旋律中摇头晃脑装出副很有风度的样子迈着四方步旋转着。只有傅小明与林秋生两人坐在个监窗昏暗的地方,静静抽着烟,似乎各自今天都有着沉重的心事在隐瞒着对方。

“三亚”这座美丽的海岸城市,椰风海韵的王国。十月的深冬丝毫发觉不了冬天的象征,体会不到这个季节的寒冷。若大的舞池上空七彩琉璃绚烂的镁光灯朦胧而柔和的滚动闪烁着。

第六十章洗手间里的情

林秋生望着那个个翘臀细腰半露胸背妖娆的女子在七彩光影闪烁中疯狂地手舞足蹈着,扭动着柔软迷人的身体,使坚挺圆润而高高耸立的两座小山也在随着身体的动荡而狂野地上下颤崴着,有的甚至还故意做着撩拨的动作来挑逗男人的眼球和神经细胞。

将目光收回停了会:“小明我有话想跟你说。”嗯,想说什么就说吧。”林秋生缓缓吐完缕烟雾,又停了停之后便:“小明你知道我那次因救叶子梅而刺伤高大虎那件事为什么到现在我会直平安无事吗?”

“因为你有功夫在身他们怕你呗。”傅小明随声应道。

“不对!那是因为有个人替我将这件事情给摆平了,这个人就是我的好朋友!”林秋生说着便伸手轻轻拍了拍傅小明的肩头。而后又望了他眼继续接着:“小明你让我越来越觉得你很沉很神秘,深不可测,有种可怕的感觉,你心里藏匿着个秘密,是吴海他们几人都全然不知的秘密!你为我讲和了这件事我心里非常感激,可是作为你的好朋友我心里还是有点遗憾,因为你不但欺骗了我,就连杨生胡淼吴海等人到现在还都直被蒙在鼓里,你为什么会这样可我不想知道,不过,我还是真心希望你能脱开那个群体,免得到时悔恨晚矣,也许你会认为我说的全是多余,可我还是认为在清静毫无争分中生活的好,自在踏实不受任何束缚。”

傅小明猛地扭脸愣愣地看着林秋生,那刻,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内心所有的秘密全被林秋生发现窥破了,眼神里瞬间掠过丝慌乱,不过很快又在霎那间恢复了平静,脸上浮现出种不易察觉的怅惘和微笑,低头沉默,片刻后又猛地抬头望着舞池中央那些赤臂露腿勾肩搭背,情狂欢的红男绿女们,然后低声:“你在偷偷跟踪调查我秋生?”

林秋生摇头笑了下:“不对,我没那样做没你想象的那么卑鄙,是你那天所有的话语和慌乱的眼神与愕然地表情告诉了我,使我证明了切。”

傅小明吐着烟雾轻轻笑:“秋生你真让我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佩服你的精明睿智犀利地目光,还有敏锐的洞察力和灵动的思维。不错!之所以你能毫无损伤的生活着确实是我出面调解的,也许你不知道?根据我们帮派的规矩,凡是任何个帮派成员,只要他身上帮派标志蛇的刺青图案旦被人故意割伤,无论伤其任何个部位。就意味着这个人与本帮作对并蔑视本帮的存在,那么这个人就得必须要付出定的代价,所以你那天偏偏在高大虎的蛇信子上划上刀。”

如果本帮派的任其人,无论是谁,只要敢和伤害本帮标志与本帮作对的那个人有关联,或者帮着讲情求和,同样选择也只有个,那就是自残其身标志,再自动退出本帮别无商量,否则那个蔑视本帮的人就会永远无安宁之日。

说完顿了顿,傅小明话题转又:“秋生不用你劝我离开那个群体,就是现在你不叫我不离开也不行,因为我犯了规矩。你看我这个标志已经废除了!”傅小明说着就将上衣往上撸,只见右胸膛块巴掌大的疤痕豁然醒目。

听完傅小明的讲述再看着那块伤痕,顿时,林秋生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复杂和可怕与恐怖性,有种毛骨悚然地感觉,感动与感激下蜂拥而至,喜怒哀乐也都在瞬间聚集于眉宇之间并涌向于脑海,悲喜交加也顿时使眼圈湿润而朦胧,强忍着,字顿连声:“小明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干嘛说这种话?秦琼为朋友还两肋插刀呢!而我这不是还有肋还没有插吗!哈哈。”傅小明猛地推了下林秋生,然后豁然开朗笑而又风趣幽默地开玩笑说。

双媚惑的眼睛不停的扫过来,妖冶而笑又带着挑衅,高高挺起的胸部将那里的无限风光和秀美白皙大腿深处的光景呈现的更多,半闭着眼睛,舌尖伸出点点像小红樱桃似的在上下唇之间慢慢游移,这样的女人总能在迷蒙的光影里引起人们的注意,只要她说声愿意又总能在很短时间内让男人欲罢不能的那种类型。

“走!过去蹦几下!”傅小明早就被那女人撩拨动作迷惑得心神燥热不安起来,猛抽口把剩下的半截没有燃完的烟头丢进烟缸,猛地起身对林秋生说。

“哦呵!还是你去吧,看她那马蚤样跟发春刚吃过药似的最好把她给上了哈哈。”林秋在傅小明屁股上拍了巴掌笑道。

头有点沉,起身朝洗手间走去,刚进去,里面幕香艳糜烂的画面立刻惊得林秋生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个女人靠在墙角将白嫩的大腿紧勾住男人的腰,尖细纤美的手指深掐进男人背部肌肉里,红红的,男人把头埋进女人胸前疯狂而肆虐地吮吸着女人高耸丰硕的两座大山峰,下身抵进女人身体里猛力,女人双眼迷离嘴里发出放浪之声拼命摆动摇晃着躯体,整个情景仿佛在演三级片样。

林秋生的突然闯入似乎惊动了他们,而他们也似乎发现了林秋生的闯入,女人微微睁开半闭的双眼但并没有感到有丝的羞怯和紧张,而是很放浪的冲林秋生微微点头笑笑,之后依然置若无视地继续着。

快步退出洗手间,坐在个光线柔弱的角落里,大口喝着香槟汁猛抽着烟,浓重的烟雾在眼前纷纷缭绕,刚才弥漫在眼界里的画面此刻又在脑海里呈现,双眼时闭时合回放着。

这时林秋生的思想开始走空混乱起来,他暗自嘲笑谩骂社会的开放而形成的糜烂和错误,谩骂那对男女是神经病。突然,林秋生又觉得自己好笑,笑自己是神经病,人家欢爱享受刺激管你屁事,干嘛这么无聊嘲讽人家,有能耐自己也去做啊。

第六十二章纹身女人

嗨!帅哥我可以在这儿坐会吗?”股刺激鼻息的怪味伴随轻浮的声音扑面而至,个女人站立在林秋生面前娇声柔语的抛着媚眼问道。那娇嘀嘀地声音下子把林秋生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现实中林秋生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年龄仿佛的女人,见她头长发染成了猩红和棕黄两种颜色,缕缕的垂在胸前和背后跟妖精似的,眼睛描的幽蓝,在柔弱的光影里放着绿光,嘴唇也抹的透红像刚喝完血似的样恐怖吓人,有种令人看着立马就觉得浑身会起鸡疙瘩与不自在的感觉。而这种女人在很多时候总能让人们与那种服务于性行业或不务正业又不大正经的人联想串到起。

不过像这样的女人又能让人们看着心里感觉舒服,特别她那张长有几分姿色的脸蛋和妖冶迷人的身段,还有那大胆暴露的穿着。除了这些能给人们眼球带来小小视觉上的喜欢和享受之外,别无其它能让人心情愉悦的地方。

瞥了那女人眼,林秋生没说什么,点点头,那女人笑了下,屁股扭紧挨着林秋生坐下。

能给我根烟吗?

林秋生指指面前的玻璃茶几烟是放在上面的示意她自己拿,那女人会意笑,倒没客套什么,纤细的手指伸便抽出根叼在嘴上,点燃后猛抽口,小嘴张合像魔术师表演绝活样,很娴熟很有技巧的先是吐出个圆形的烟环,接着就是条烟柱笔直的缓缓穿越烟环。

那连贯的表演动作让林秋生看着目瞪口呆叫绝不已,心想这抽烟并非吸吐那么简单,而其中的学问也深奥着呢,值得人们好好研究的门功课。其实这样的烟环林秋生也会吐,但要想吐出条烟柱从烟环中缓缓穿过恐怕就没这方面的才艺了。

就在那女人探身伸手掏烟点燃吐完烟花再往后张身躺在沙发背上的刹那,林秋生两眼猛然亮,脑海里瞬时掠过缕浮云,心里不禁惊和悸动。

因为那女人脖颈下方锁骨深处,犹如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之上,都有刺青,都分别纹刺着两朵火红怒放的玫瑰图花,赫然醒目映入眼帘,在柔和的光影里朦胧隐约而影绰着,在她那大开领外衣之内隐藏着,仿佛都在争奇斗妍,都在释放着热烈和梦想之欲念。

还有那块海绿色翡翠玉坠也在胸前深深|乳|沟里遥遥欲坠,似乎绽放着热情,咋看咋好看。

林秋生望着那女人身上的刺青,想起傅小明那天所说的话语,脑海里猛地闪过个意念,心想那刺在双峰之上的红玫瑰代表着什么,又是什么帮派组织?林秋生在心里暗自揣摸着这个女人的来历,豪无厘头的猜测。突然有种错觉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使他思绪又开始混乱起来,有着漫长的无边无际。觉得这个紧靠自己坐着的女人,仿佛电影中描述的反间间谍似的样恐怖与可怕,但又有着种使人热血,思想混乱而不顾切想要犯罪的那种冲动与理想。

“个人吗?”那女人吸着烟,吐着同样的烟柱和烟环问。

林秋生喝了口香槟汁,不说话,把剩余的烟头丢进烟灰缸,用手指了指舞池中蹦得正欢的吴海傅小明杨生和胡淼四人。

哦,你怎么不去跳,头回来这儿?

林秋生依然喝着香槟汁,依然没有搭理那女人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