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门口,厚重的木头的格子门挡不住里面喧嚣的声音,有金属的音乐声,也有人们的尖叫声,嘈嘈杂杂。也许只有这样的环境我才能暂时忘记自己的失落,才能泄自己的情绪。

李朝阳全然不知道,就在刚才小炎及其平静的表面下的波涛汹涌,最好他刚才别动,要不谁也不能保证小炎会不会火暴起来。也许就搬凳子砸人了…………

世界仿佛又恢复了原来的美好,我感觉处分似乎也就一般而已。这不,老子还活着,最好的证明啦,走路还一蹦一蹦的。也不管身后女生那里的惊异眼神和窃窃私语,我直奔校门口的咖吧而去。因为那里还有一场约会等着我呢。

他们走的近了,我现旋瑛边上有个人和她走的比较近,赫然是那李朝阳。另外的男男女女有意无意的和他们隔开着一段距离,似是不想打搅别人的好事。看着这一幕,我怒自胆边生,额头上青筋根根爆起,拳上骨节捏的阵阵的泛白,李朝阳你好样的!敢和老子争女人。真想直接就冲上去给他一拳。毕竟理智占据了上风,我知道那样做我就会彻底失败,不能激动,不能激动,我边告戒自己边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好自己,将要爆走的愤怒堪堪压制住。

没想到老板还认真起来了:“这租金嘛一小时1o块钱,钓到鱼算你的。同学试试吧,掉到鱼我们这还可以租烧烤工具的。”说着还拿出一副鱼具递到我跟前,这老板似乎特别热情,热情的我不租一副鱼具似乎就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

“兄弟们上!”兔牙一声令下。最壮的火哥第一个把我按倒,无奈我手脚被制,不能反抗,然后是兔牙第一个压到我背上,一个一个又一个,全压我背上了。“哇,兄弟们我不行啦~啊~”

“哟,炎子,给谁打电话呢,脸怎么了,我刚才拍的你肩啊,怎么脸都红了。”火哥好死不死又转回来了。

“是呀是呀,赶快老实交代吧,呵呵,旋瑛~~”少女们的吵闹总是那么春光无限。几个室友把旋瑛抬上了床呵着痒。顿时,几个姑娘不顾形象地扭成了一片。

“呵呵,你这么说就听你的吧。”我刚酝酿完了准备开口说话呢,谁想李朝阳那家伙居然抢在我前头抢了我的台词。靠!!!我也不是被抢了台词就没话说了:“对呀对呀,姐你说的有道理,对于正确的言论呢我一贯是持支持态度的!我可从来没盲目跟风过哦!呵呵。”我说完还瞄了李朝阳一眼,意思就是叫你小子乱献殷情。

“呵呵!”她捂着嘴笑了起来,要不是人多挤的慌我估计她都要弯下腰来了。出我意料她继续笑个不停。我这心里怎么毛毛的,不是被笑的,是被她看的,还有几个在前面买菜的家伙也转过来看了我一眼,转过去就偷偷笑。我很纳闷,怎么回事呢!!!头上冒起几个问号来。

“好了你,赵环扣同学,别逗他了。”

我正无语中

我傻瓜一样的看着她的脸,在那一刻我根本不知道外界的一切讯息,只是觉得她的皮肤怎么那么好,居然那么滑嫩,看起来没有一点瑕疵,就如一块美玉。然后突然觉得她的一头的卷也变的顺眼了很多。

“怎么说话呢,大学生说话要文明,你应该说太阳,哈哈。”

第三个是兔牙,他的介绍是:我很爱学习。就这一句。于是我把他划到了好学生的范畴。想不到班主任和我英雄所见略同,于是他当上了学习委员。再者是因为他的两个兔牙。所以我还记得他。嘿嘿。

我只知道我一个筋斗云可以翻的很高

“魔鬼!”我胸闷。的确,不看脸就是一魔鬼,那身材,那邪恶的笑都够得上魔鬼的标准!可问题是还长了张天使的脸,都可以开拍仙魔无间道了,让她去演魔鬼派出去的卧底都不用化妆了。

拍了拍肚子:“走了!小子!”

很惊讶于她居然能把桌子上的东西消灭完。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是我被动,这叫我很是胸闷。“美女!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怎么?我还以为你是个木头呢!”推了一下我的头继续说,“把手机借我用用!”又是祈使句。

“哦,好!”好象被催眠了,很听话地就把手机给她了。

拨了个号码以后把手机还给我。“走了!晚上给你短信!我是你学姐!记住了!”

我摇摇晃晃走回寝室。

半夜。睡的正香。突然。手机响了。

现一条短信:“姿势不对!起来重睡!”又是祈使句。很明显知道是谁了。

我回了条:大姐。我要睡觉。再吵要你好看。

结局是我不得不把手机调成震动的。因为她威胁要把我的手机号写到女c的墙上征集女同性恋,外带提供鸭子服务。

“以后我就叫你朋友乙吧。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只要你记住我是你学姐——白雪就行了。以后有传唤就给我马上出现,听见没!要不不让你睡觉!你同意我就不骚扰你睡觉!”

我一个字:晕。

她两个字:不行。

我仨字:狂昏中。

她四字:我没天理。

我五字:不同意行吗?

她六字:不同意别想睡。

最后她意识到了这是没个完的,于是给我来了个总结呈词,七个字的:否则你后果自负。

我又想到了女厕所。准确的说是我想到我的号码出现在女厕所的墙上,而且是以广告类型出现的。于是我选择和平投降!

“学姐!我投降,现在就算签了那不平等条约。那么我睡啦!学姐晚安!我关机了。”出信后赶紧急急忙忙关掉手机,然后呼出一口气开始睡觉。

结果在我数到68o多只绵羊的时候我还没睡着。我到底还是很讨人喜欢的嘛,虽然有点自恋的倾向,不过那个“难养的”不是帮我证明了嘛,那旋瑛那边……我那个翻来覆去的翻身呐,有文化的说法是辗转反侧。我就一混吃等死的无赖流氓,语言上比较直白,不喜欢绕那弯弯文字。

哎!想到旋瑛就没法睡了。虽然那个难养的要和我签定不平等条约,不过也没那么让我牵肠挂肚的。再者要比外在形象,那个学姐很明显比我的旋瑛要好。那为什么我还是老记着我的旋瑛呢?为什么是我的旋瑛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的感觉?是缘分么?不过缘分是我从来不信的东西。结果我想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几点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