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对你忠心,倒不如说他们对权势忠心。”鹿隐哼道,“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我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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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了?”他扭头看向凤绝。

……

随着鹿隐的沉睡,梦羽的力量也在一点点流失,如今也只能勉强撑着进行空间移动了。

幽深的宫巷里没有任何树木,这也便意味着接下来他没有任何的躲藏之处,而这宫墙又是极高的,两边还设有射箭的孔洞,稍有不慎,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我之间说这些做什么。”陌玉双笑道,“父亲和母亲都在等你来。”

“说吧,怎么一回事?”凤绝跟着凤夫人到了凤老爷子的书房,一进门就是这句质问,“绝儿,爷爷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那个堕神死了,扶风失踪,世界表面上恢复了平静。

鹿隐突然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痴梦咬着唇道。

曲径通幽,这句话总是适宜于任何地方,当他走到这片密林的更深处时,看到的只有一匹白练从百丈高空落下,水花四溅,在阳光下出现了一道道美丽的彩虹。

“会的!”鹿隐答道。

他认定了自己的活着便是为了这个人,记忆没了,但力量还在,他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地寻找,只求有一日能找到这个被他用灵魂去眷恋的人。

她以为终于是因果得报,却不想她真正的噩梦还未开始。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一个白衣男人来到了这里,他强大到令所有的世界失色,这个男人,便是鹿隐。

阿隐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

那女子穿着一身花纹繁复、样式古朴的宫装,长发只用了一根金簪挽起,对着他笑得温柔无害。

“听闻隐公子十八年前便是这副相貌?”他给鹿隐倒了茶,笑问。

“这样的人,你怎敢去招惹?”陌玉双叹气。

“不过是一时想不开罢了。”凤绝摇摇头,“喝茶还是喝酒?”

梦羽站在窗口,扑腾两下翅膀,小脑袋不住地点着。

鹿隐睁大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任由梦羽给他上药。

“还有,阿隐,郑纤雅那次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月来你去了哪里?”凤绝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仅此而已?”鹿隐可不认为佛界会仅仅用一张网来抓他。

突然,鹿隐冷笑,“扶摇使者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什么?”扶摇使者目光如炬,“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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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隐讲了将近一天,寺里的和尚们便认真听了一天,而那少年,也看了鹿隐一天……

佛门如此清净之地,怎会有如此轻浮之人?

难道公子竟是那样的人?

“我们不过萍水相逢。”凤绝打断他的话。

凤家婆媳被小沙弥带入后院时,看到那棵树下盘膝坐着一名穿白衣的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