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保老脸通红。

皇上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很快他又自己说服了自己襄王还巫山会神女呢?他为什么不能?

“你着人去花木市场打听一下,什么花木比较值钱。”王菁吩咐紫鸢道。

安泰公主从没有被人这么训斥过,闻言立即辩解起来,“我还不是为了咱大周的江山,想让皇上颜面好看一些?这刘进士还不是皇上亲自殿试的?”

有人接话道:“好像是从于相家被赶出来的。”

做为一个皇上,他什么事都干过,唯独没有抢过别人的妻子,所有的女人全是太后和皇后张罗来给他睡的,睡一个两个还行,可睡上几年新鲜感过了,不由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曾被刘永安拉下马丢了官职的吴志高,更是找了一干人,天天往街上扔乱菜叶、拉着牲口在街上大小便,在一旁边笑看着刘永安清除。

上次王菁打小吴夫人的事,她现在还历历在目。一开始她是有些看不上王菁的,没想到大胆也有大胆的好处,若不是王菁,只怕她们现在仍在寿春殿的偏厅里枯等。

来刘家走动的夫人突然多了起来。

皇上一看刘永安不承认,心里有了谱:肯定是揍人的时候没人看到。

文氏明白她的顾虑,这是让她去打听事情的真相。

王宝华:“已经睡了。”说着就命奶娘抱过来给皇上看。

“都是我们亲手做的,还请姑太太不要嫌弃。”王二姑娘说道。

阮氏道:“老爷觉得建国公府怎么样?建公国是前朝皇族留下的府坻,虽然被先帝赐给了于家,但于家并没有住进去。老爷不如将这房子送于王氏,至于那两万两银票,现在各处不都在闹着要修河道?不如老爷把它捐出去。”反正这钱也没到她手上,她也乐得大方。

王菁道:“人人都说礼多人不怪,但此‘礼’非彼‘礼’也,姐姐若要想准备,不如准备件礼给我好了。”

不过王菁看他那表情又不像骗人,就让杜鹃拿了张五两的银票出来,“余下的先做饭钱,不够再添。”

“乖乖,昨晚累到你了,若是困,就再休息一会儿。”他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唇也含上了她的耳垂。

刘永安身上的酒气并不重,甚至有些香醇。

“他纳不纳妾,又不是单凭现在的一张纸就是决定的。”王菁说道。

居然敢用婆婆的名义来禁我的足!

那鹊桥仙她早抹在了酒杯上,筷子上,又吩咐了心腹务必把这东西给王菁用。等下就算那野丫头只喝水也会中招。这么一想,王大姑娘的心里舒畅多了。

“让他下场一回,知道了天高地厚,以后说不定会更用功一些。”这是刘成方的原话。

雨季一直断断续续延续到了七月底。

儿子还小,若能跟食百味的大掌柜当学徒,就算花钱涂氏也是愿意的,“他有点皮,就怕到时候给你添麻烦。”

刘永安一听他娘有怪罪王菁的意思,忙道:“不关菁菁的事,她这些日子根本不肯见我,还在怪我把她赶到王家去了。”说起这个他还真头痛。

“缘一大师是得道高僧,能得他批命这种机缘不是随便就有的。”言外之意,就算你爹是承相,你不是也没得到吗?

虽然这一次的花灯节主要是水上花灯,但城里仍是热闹极了。商贾云集,小贩林立就不用说了,更重要的是,到处都是花灯。

“你是怎么想到要调查李家的?”刘成方的声音听起来比平常亲切了许多。就算上次他中了小三元,老爹的声音都没有这么和蔼。

李家觉得反正他们跟刘家是亲戚,就算有点龃龉,刘家看在红云的份上也只得忍了。

这份族谱又记得十分详细,连赵氏的生父、生母都有记载,根本不可能做假。若论辈份,这老头还得问王卫平喊叔父。

嫁妆送来那一天,周氏特意站在路边数过的,整整八十一抬,有些东西她听都没听说过,别说见过了。

王菁道:“那先搬四坛。”说完笑道:“估计买的东西还有点多,可能需要贵店帮着送过去。”

除了三个伯父家,还有好几个从叔祖和从叔伯家要去,等他们拜完一圈下为,已经快中午了,家里仍旧一拔一拔的人来,一拔一拔的人走。

“别烫着了。”刘永安蹲在她旁边,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伸进了水里,感觉不是很烫,这才撩了一点水在她手上,“还行。咱们可以回家跟爹商量一下。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咱家肯定不能第一个在这儿建房子。”

王卫平没离家之前一直在闭门苦读,出事之后又流落在外,根本没打理过庶务;文氏那样的姑娘,琴棋书画肯定是样样不差,但是对帐肯定是有难度的。

“她不是换了衣裳,你又怎么知道?”伍时霞心虚地说道。

王菁很快反应过来,冯姨娘所说的姑母,应该是李记的老板娘冯氏,那不就是红云姐的婆婆?

六太太咬咬牙,拿着三千两银票递给了王菁,“姑娘说笑了,咱家老太太最宠爱的就是五爷了,你们把他送回来,就是我们王家的上宾。”

“那怎么不梦到别的,偏梦到虫子呢?”刘永安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遗憾。

王菁懒得跟她磨叽,“那里人现在刚刚好,不需要人。银钱也够用,多谢三伯娘费心了。”

等到吃饭的时候,连刘氏都说,“今晚的面条怎么味道有点不一样。”

刘氏道:“我都这么久没言声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有完没完?”

“到如今我只有一个办法,但要妹妹配合才行。”乔朝阳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