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么的预约啊,顾一珩啧了一声,还是从宸宸下手好了。

“一大早的被人给吵醒,你心情能好?能不气?”夏忆梦扬眉,皮笑肉不笑的冲着他笑了笑。

“什么?”她眯着眼,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他被甩过?哈哈哈,好有魄力的女人,干得好!”

手废了……废了,林寒颓然的后退了两步,身子软绵绵的靠在墙边,他的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攥着,这一切都是夏忆梦搞出来的!

而从会议室走出去的夏阳,坐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她坐上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攥紧拳头,手指甲似乎要嵌入掌心,这样尖锐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你到底在看什么?”沈南柯那么敏锐的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发现夏忆梦的偷瞄,他搁下叉子,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水,棱骨分明的手指搭在杯身上,慵懒的眉眼轻轻的挑了挑。

她噗哧一声乐了,“你帮我的话大家就会传我和你之间不清不楚了潜规则上位了,如此一来,你神一般的形象可就没有了,我可不想当这个千古罪人。”

沈南柯一脸的柔光,“酷。”

烦人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不一会儿,夏阳停车,戴着墨镜高调的走进了世纪大酒店,这样的姿态倒是真的看不出她会玩儿什么花样。

“安排好了。”

他的眼瞬间恢复了清明,垂眸看着砸吧着嘴的人,“睡着了倒是没有那么张牙舞爪。”

沈南柯挪开冰冷的双眼,启唇朝旁边人道:“让刘总进来。”

这人真的是,夏忆梦忍俊不禁,支着下巴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情绪并不高亢,反而还有点低落,难道沈南柯昨天说的话影响到她了吗?是这样的吗?

“出去!”他阴郁的脸比黑炭还要难看。

铃铛般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屋子里,沈南柯端着牛奶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脸淡然的坐在了她对面。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认错,她怂了行不行,玩儿不过了。

接下来是一室的旖旎。

视线触及到一片青紫的掐痕,她的心一抖,目光黏上沈南柯的手背,那颜色不是特别深,受伤应该有好几天了,痕迹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手背上晕染开了一个个的大圈,看起来尤为刺目。

“这是什么裙子?怎么这么仙!”

“命都没有了你参加比赛还有什么意义?这两次要不是我凑巧救了你,你的下场如何你知道吗?”他的语气加重,更加冷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人怎么去保护别人?儿子跟着你我真的很难相信他会活过五岁。”

秦沁儿丢掉手里的衣服,紧随其后走了。

沈南柯贴着椅子的手用力朝下一压,青筋霎时暴起,他幽深的眸子散发着摄人的寒光,“华胥。”

她正欲起身,夏阳突然朝下栽倒,她眼圈里的泪花说来就来,满脸委屈的道:“姐姐你就那么恨我吗?”

“爹地啊,你都不好奇,妈咪想要找大卫干什么吗?”宸宸认命的叹了口气,看来爹地妈咪在一起的道路还漫长啊。

“呵。”想要潜规则她,夏忆梦弯了弯唇,眼角的不屑轻轻的闪过,她从来不反对走捷径,可有些捷径她从不触碰。

“此话何讲?”范同不解的望着她。

这个主题让所有人都陷入了迷茫,冰火本就不相容,怎么在冰上展现出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