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狐狸也跳了下来去看那是什么书,用脚掌扒拉一下书页,看起来像武学秘籍,而且还有些熟悉。

这些小伙可不在乎别人会不会来,阿蛮来他们就很高兴了,继续喝酒欢呼。大家喝了个大醉,就连苏狐狸也添了几口小米酒然后醉倒在地上。

“不用了,它来了。”

银铃的笑容僵在了头上,因为她的头已经和身体分开,廖小七手中的逍遥剑沾满了银铃的血。廖小七淡淡地拖过银铃的头和身体来到一片空地上,那里架着一堆柴。

苏月连心疼地把脸凑到她手边想要看看,银铃已经没有体温了这温泉对于她就是滚烫的热水。银铃自然没有烫疼,她站了起来四周看看便看到了密道,难道这就是出口?带着一丝疑惑走了进去,苏月连跟着她后面。

“把那个人拿去煮熟。”阿蛮指着死不瞑目的掌柜。

“皇子心中所想的是两个人。”

看到侍卫手中空无一物,廖之敏神色严厉地问:“伞去哪里了?!”

男子翻身下马,摸摸狐狸的头,把手放在小狐狸的前肢下,当初苏月连就是这么做的。

阿蛮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不信?”

清持想了想,率先没入黑漆漆的入口中。里面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黑,只是一个转角就到了另一个密室,感觉是和之前的密室一墙之隔。后过头发现阿蛮居然没有跟着来,虽然心中有惑,但剑已开弓不得不发。

想了一会就猛地一脚踢开这门,意外地这门居然是真实存在的,风吹入室内,尘埃落了一地。

“我抱的动,还是我来吧。”说完双手一个巧劲,苏月连就落入了他怀中。

俩人欲跟着后面回去,村长叫住了廖小七,“这位小兄弟留下。”是对廖小七说的。

和尚闭着眼手里滚着佛珠,其实他还是长得挺俊的,出家人没有出家人的样,苏月连心里骂。

很幸运的是他们虽然没有遇到村子,但是看到了一个小棚屋,

“阿弥陀佛。”和尚走到俩人的面前,“两位施主还是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村长拍一下额头,“哎呀,我居然忘记了,我这就安排她们的住处!”

“好,回去吃东西。”

黑衣人站起来,看着远处毫无感觉的女子,想了想,手中银光一闪,女子倒下。扑通的一声闷响,东离听到了,但他却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

围观的众多剑修弟子看不下去了,一名弟子高声说:“你干嘛来我们学院找院长不痛快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了。

不出意料,这根长矛的确飞了过来,就在距离女子几丈远的时候,梁安转了下身子抱着女子靠在她身后的树干上,长矛依旧以很快的速度飞向他们。

路修盯着他问:“她怎么样?”

长老记恨在心,恨恨地说:“有人说那夜见你去到了井边。”其实这只是院中弟子传的,本不应该当作证据,但现在他偏要说。

吃饭的时候银铃问苏月连去了哪里,看来廖小七是给她安排了个外出的借口。苏月连告诉她,自己在剑修学院学习。

“小丫头。”

早饭过后,东离便提成昨日所说的弹琴。三人一起去了一处凉亭,廖小七没有记得拿苏月连的琴,所以现在用的琴是东离的,不输于廖之敏送的那一把。

“我只有一个师傅。”苏月连皱眉。

廖小七气愤地放下苏月连的手,迈出了门外,正要和师傅道别,大门“哐”猛地关了起来。

长老、莫成风和阴阳师依次坐到旁边的案桌,两个跟来的剑修学院师兄行礼后退了出去关上门,苏月连独自一人站在中间,她是有嫌疑的人自然不能入座。这里看起来很奢侈,而且规矩有又多,苏月连都不知道东离是当院长还是皇帝。

苏月连也挤了进去,在她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一个身着异服的人背对着她盘腿坐在地上。

“伤了人就这样走了吗?”

于是,苏月连享受了一回皇子的伺候——其实她忘了廖小七也是皇子了吧。

虽然疑惑不解,但廖之敏还是立刻站了起来,往竹林飞去。不管是廖小七还是苏月连他都很担心,你问银铃?说实话不是很熟啊。

虽然看见小狐狸受伤了,但黑衣人可没有同情心,先他有些玩腻了,打算杀掉这只狐狸后离开。

来到药架子旁,从中挑了一个瓶子打开,倒出里面的丹药放入小狐狸的嘴中,然后把它放到身后跟着的廖小七怀里,“对它好点。”

小二为难地说:“这位姑娘,不是我们不想卖,而是夫人已经定着要了。”

听到苏月连没有说话,柳月知道她自己准是忘了,放下手中的绣布,用手指点了点苏月连的额头,无奈地说:“你准是又忘记了吧。”她这个姐姐,平时开起来就像个温柔贤淑的女子,但其实心里就和小孩子一样丢三落四。

被苏月连看得有些奇怪,廖小七别开脸,有些羞涩地说:“不可以吗?”

柳月没有说话,只是靠在苏月连肩上的头轻轻摇了摇。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一首“点染相思”从白皙的指尖弹出,相思徘徊在音律之间。

苏月连还想着也送他出竹林阵,但他说这点小阵还困不住他便做罢。

廖小七有些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他的确是一直在担心师傅都忘了皇兄。苏月连对于他的调侃只是笑笑,递给他一个水果,说:“要是之敏也想住在这里我也会欢迎呀,廖小七的屋子就他一个人住呢。”

次日银铃她们还没醒,就被一阵锅碗瓢盆的声音打扰了。银铃感到没到时辰起床,就用被子捂住头继续睡觉。苏月连则起身穿上外衣,打开门走了出去。

打到手累了还没有人出来,她有些怀疑地看着梁安。梁安吓坏了,他没有说话啊!他忙对着她说:“院长可能现在不在。”

路修看着附近地面都是白光,这是地之灵气,她在汇聚灵气!他脸色凝重,这么多的灵气,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是的,飞。这是个气修学院的弟子,他边御空飞行边说:“既然你们如此胆小,就由我来打败他。”

“我的确是父王生的,但是我母亲是代替了白烈国公主了来和亲,父皇发现了人不对,为了稳定边境也接受我的母后,但我的出生他一点都不在意,所以从小就没人教我各种知识。这些并没有什么,当我长大后,因为一件小事他就处死了母后!我要杀了这个男人,他才不是我的父王!”说完他很激动,神情愤怒。

苏月连接过茶,神情严肃,师誓。深深地看了一眼廖小七,喝完这杯茶。看到银铃也正要咬破手指,忙阻止她。这誓言虽然也有让自己天赋提升的效果,但是会把生命交给师傅,所以有一个就够,她觉得命都应该是自己的。

一个多月过去了,银铃的天赋很好,每天都在竹林中刻苦练功。现在她已经有了很多的剑气,运用起自己的铃铛圈得心应手。

那把剑随着他的靠近,害怕都往后退了退却固执地没有从她手中出来。

银铃赶紧摇头,她接触的武器如果菜刀也算的话就只有菜刀了,可不想用菜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