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离摇摇头,拿过她手中的画轴仔细地收起来,走回里间,边走便说:“你三岁那年我就再也不能去找你们了,得知你们的消息是他失踪以后。”

坐着的四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东离挑了挑眉,问道:“这是为何?”

走到了院长门前,眼前的雕花大门紧闭着但不意味着院长就不在。长老叫停了后面的人,自己一个人上了台阶,拿起门上的铜环敲了三下然后就静静地等待,这是规矩。

路修说完就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了,奈跟在他身后。孟麒看向笑着看着他们的东离,放下一直手的东西,拉着面有不甘的孟雨琳就走,孟雨琳心里则在忿恨又让苏月连逃过一劫。

其实苏月连想多了,孟雨琳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是觉得手中粘乎乎的糖葫芦正好可以当垃圾给扔了。

有些惊讶他问什么在这,但心里也有一些惊喜。

她跨步越过廖小七,扑向床上躺着的人。

在一次闪电过后,苏月连失去了黑衣人的身影。站在原地回忆之前黑衣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行走的路线,发现这个方向直指气修学院!

苏月连很满意廖小七这个徒弟,不枉费自己的心思懂得先孝敬自己。

“可是我有衣服了啊。”好吧,她居然会觉得廖小七在关心师姐。

柳月原以为是丫环,没想到敲门进来的是苏月连,以前她可是直接推门进来,从来不管自己房中有没有人。好笑地看着苏月连,说:“怎么现在懂的敲门了?”

气氛再次再次沉默下来,然而并没有结束,廖小七的样子看起来还有心事。苏月连很有耐心,廖小七不说她也不会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等待。

“我弹一曲。”

同样温柔的女人声音:“之敏太客气了,我琴弹得并不好。”

苏月连把碎汁敷在手指上,算是稳了他的心,俩人才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找柴,只有廖之敏嘴里的铁锈味一直存在。

幸好柳月此时就在坊内,等她见到了柳月,让脸上的表情更自然,语气严肃的说:“现在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做。”

他拿着拐杖,走了几步,还真不错,“很好”。

在林子外边,她看见干涸的血迹和明显经过战斗的场地,这是回家的必经路,那么很有可能师傅他们出事了。一个小女孩,好不容易过得快乐些,还有了在乎她、教导她的人,现在对她最好的人下路不明生死未卜,想到这些便忍不住哭了,希望老天保佑师傅。她想,自己不能光等着老天保佑,师傅说了,凡事都要靠自己,所以应该去药学院寻找院长,说不定能有他们的下落。

路修先开口了,他笑了笑说:“久仰大名,在下路修,想向姑娘借奖品一用,之前奈多有得罪请多包涵。”奈指的是他身后的黑衣人。

这防御姿态的剑阵,让黑衣人不能强攻,看来只能从空中进入剑阵中心。屈膝往上一蹬,他跳到了苏月连的上方,拳头朝下,他朝苏月连头顶打去。他的速度再快也能被她看见,所以她立马就把剑阵集合在上方。面前出现了剑阵,黑衣人竟然可以一翻身就改变方向,身体绕过剑阵就要抓住了苏月连的喉咙。

看到他起手的光球,苏月连好想说他越学越回去了,这招他妹妹都不用啦。

听着这些剑修弟子的讨论,苏月连明白了这个周伟应该是个实力很强大的弟子,看来院长把他放在第一个,是明白不止自己的弟子在抢排名了。

他委屈地看着她,这得起多早啊。

银铃点了点头,打量这个男子,看衣服应该是师傅的同门,长得不错。不过现在没空理会他,拉着师傅的衣袖走进屋里,午饭她都准备好了,就知道师傅会回来。

师傅不要啊,银铃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床,爬上竹竿,多次掉下……

两人继续寻找合适的武器,银铃又感觉有个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脚上,但是这回有防备的她没有摔倒,赶紧扯师傅的衣袖,告诉她又来了。

突然苏月连茅塞顿开似地开口了:“我知道了,你没有杀气,所以就像摆个姿势而已。”

苏月连直接解开了绳子,贩子吓了一跳,忙对她说:“虽然我饿了他们几天没力气逃跑,但是拿着绳索比较好。”

了她身后的桌子上,桌子立马四分五裂。还没有离开的药学院弟子一个个都吓坏了,尖叫着躲

在香满楼二楼,从窗口看着她们的路修,对他身后的黑衣人说:“柳月身边的女子是谁?”

这里的饭菜还是不错,比起酒楼的饭菜更加精致,但之适合慢慢品吃,大口吃饭喝酒的事情还是不适合这里。

今日正午,东离也看到了斗法的气息,但是当时他正在和一个美人老师喝茶,想想应该不是自己的学生就没有理会,难道说那剑修是自己的学生?

“学海无涯,我没有目的。”就是有也不会告诉你的吧。

这是上次廖小七和苏月连救治的气修弟子的回答,所以莫成风根本不信他们。若是有那么强大的剑修,他们在林子外边就被杀了,还会进入林子吗,还活了下来。不是说他对弟子的生命不在乎,而是他见过太多血腥。

这种嚣张的女人居然有护花使者,她想。

她也告诉他:“我是廖小七的同门。”

苏月连接过这个手镯戴在了手腕上,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这是她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

院长想着这些,觉得他们应该只是居住在此,弟子受伤之事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而当他们走到竹林边时,却发现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下边好像躺着一个人,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子,受伤的男子。

廖小七脸色发紫,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毒…毒…脚”根本没法说清楚。

“你真重。”她嫌弃地对他说。

对于他这种做作的行为,苏月连知道他就是这种性格,也跟着后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