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良久,我决定给那个和我同病相怜的女友蔚海潮打个电话。

我扶着沙发的扶手,冷笑着站起身,缓缓向前走去。

邓文良的叙述,缓慢很深情,说到杨可馨的时候,他眼中流露出不可掩饰的温情,我知道这样年轻又带点小忧郁的女孩是最容易博得成熟男人的欢心,也最容易激起他们的保护欲,对此我除了无奈之外,只有无尽的喟叹。

提到杨可馨的名字,邓文良的眼中就泛起一层温柔的波澜,刚才与我对峙时那种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气势都全然不见了踪影。

我在心里暗暗的冷笑。

他淡淡一笑,然后认真对我说:“一是因为彤彤姓邓,她理应呆在邓家,再者因为你现在没有稳定的工作,彤彤现在一年的开销并不小,我觉得她还是跟着我比较合适,而且,就彤彤这种年龄,如果上法庭,法庭也会让她跟父亲的。”

我想起叶星第一次和我上床时说不是为了钱,当时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我至今记忆犹新,现在想想这小孩伪装得多么的逼真啊!

我是应该感到激动?还是应该感到悲哀?

邓文良轻笑了一声,他避开了我的目光,然后平静地回答我道:“其实,你看到的这些,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放下他的电话,我就匆匆穿好衣裤,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在镜子前面我匆匆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衫,觉得还大致过得去,就抓起自己的挎包,向客房外走去。

“不……唔……不要……”我下意识地挣扎着想拒绝,可是身上毫无力气,我的挣扎对于他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他轻易地就褪掉了我身上的衣物,然后将我死死压在身下。

我冲他微笑着点头,带着几分醉态对他说道:“没看出来吧?这就叫真人不可貌相,”说着我冲服务生挥手,让他们拿来一个干净的杯子,我给叶星的杯里也斟满了酒。

而那种生活根本不是我所想要的。

她还问了一下我们的财产情况,当我告诉她,我除了掌握家里的两处房产,还有一些不太多的存款和股票以外,对邓文良的公司财务情况并不掌握之后,许心诺叹了口气。

我为我曾深爱过这个男人而感到痛心,因为眼前的他真不值得我付出那么多真心。

我承认邓文良是个很好的演员,此刻他在我面前的表演可谓惟妙惟肖,好象他这次去香港真是去办什么天大的公事似的。

晚上回到家后,我就开始拨打邓文良的电话,可是他的手机关机。

我不动声色地追问他道:“咱们不是约好今晚在家里过结婚纪念日吗?你怎么能说变就变,突然跑到香港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