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邓文良说得言之凿凿的样子,我没办法,只好暂且听他的,但不得不承认,彤彤在她爸爸这种熏陶下,性格确实是变得越来越坚强,虽然表面上看她文静而秀气,但是在一些关键性的问题上,她从来没吃过亏,在同学之间也极有威信。

听到这里,我感觉有些狐疑,下意识地追问女儿:“怎么不一样了呢?”

看我坐在那里沉默不语,女儿彤彤坐不住了,她抓着我的手,有些焦急地追问我:“妈妈,你说呀,我爸爸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杨可馨呀?”

我对彤彤点了点头,答道:“记起来了,她怎么了?”

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笑脸,我的心里一直犹豫不决,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她说出心中的想法。

但是,没有一对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委委屈屈地压抑一生,所以,只要我打定主意坚决要离婚,我知道,我父母也会尊重我的意见,尽管他们心中会有一点无奈。

看我这样,我妈已经猜中了几分,于是她又叹了口气,悠悠地对我说道:“小漫哪,你别怪妈老糊涂,但我觉得吧,有些事你该糊涂时就得糊涂点,只要他的心还在你们这个家里就行啊。”

同时,我每次回去,我父母对我的叮嘱都是劝我要体谅文良,不要轻易和他斗嘴生气说什么离婚不想过了之类伤人的话。

我所担心的,只是我父母的态度,还有就是我女儿彤彤的态度。

我就那样呆呆地在沙发上枯坐良久,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屏幕,但却什么也没有看进去,后来,我关掉电视,缓缓起身,向卧室走去。

我礼貌地回应她,站起身,我们一起出了这间休息室,许心诺带着我避开热闹的客厅,穿过一条门廊,来到这栋别墅的侧门外。

未及他说完,我就冲他低声吼道:“说什么?今天我来,就是想问你,咱们俩还过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