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老公文良睡觉时总是喜欢搂着我,笑着夸赞我皮肤好,说我是个柔软的无骨动物,是他最可爱的小松鼠……

我紧紧闭上了双眼,用手捂住了自己痛苦的面庞。

我微笑着陪她站起身,对她客气道:“再坐一会儿吧?反正你回去也没什么事。”

范禹娟提到的这个赵三儿也是我老公的铁哥们,比我们大几岁,他媳妇前两年和他离婚了。

看我这副样子,娟又于心不忍了,她反过来安慰我道:“你也别想那么多,据我老公说啊,你家那位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他一再表示不会扶正那个小情人,更不会动摇你的地位,之所以给她买房,也算是给她的心理补偿,毕竟人家还很年轻,才二十出头。”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我好象突然看穿了一切,我想起了和我上床的那个男孩子叶星,我想,也许我应该接受我朋友的建议,在婚外也找一个人来慰藉我这颗被丈夫抛弃的孤独的心。

我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也不争着抢着去参加这种所谓的生意人的聚会,可是没想到,我老公觉得我不适合参加的场合,却带着他的小情人来参加了。

在他日渐成功以后,他的社交活动就开始多了起来,同时财权也不受我控制了,我不是个强势的女人,男人在外面发展,我不可能步步紧跟掌握他的财政大权,我相信一个正处在上升期的男人需要更多的空间,所以宁愿放手,让他在商海中自由翱翔。

看到床单换了,我老公还很奇怪,他特意问了一句:“这床单我前天回来时你不是刚换过么?这么两天又脏了?”

最后一串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冲刺后,我们终于共同达到了顶峰,那种渴望已久的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但是叶星没有给我更多思考和恐惧的时间,他站在床前很快就褪下了自己的长裤,然后扑上床来,把我紧紧压在身下……

为了摆脱失眠症的困扰,我开始服用安眠药,因为安眠药的起效要一段时间,所以我一般都是提前服,那个周末就是这样,我刚刚服完药,就听到门铃响了,我很诧异,按理说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我家的。

因为当时叶星经常来我们家教授女儿钢琴课,所以渐渐地对我们家有了一定了解。

“不!文良,别这样!”他的动作极为凶猛,那一刻,我象是要被他强暴一样,拼命挣扎着不想让他得手。

那一天,他父母都不在家,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们家住的是一个环境清幽的小四合院,为了凉快我们两人呆在他家那间僻静的西厢房里,他半躺在我身后的铁床上,一边听音乐,一边随意地翻看着一本书;我则坐在窗前,静静地品味着一本席慕容的诗集:

那晚,我自己独自一人出了门,穿上我的杏黄色呢子大衣和小牛皮靴子,戴上一顶毛线帽,我已经将头发染了,染成了深一点的栗色,现在长发披在肩头,显得很漂亮。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我发现圣诞节这天人可真多,买花的,买礼物的,堆满了各个花店礼品店,甚至公交车上也是人满为患,主要路段更是堵得水泄不通。

也没有乘车,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最后在一家礼品店的橱窗下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