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后怕,同时,身体在经历了昨晚那场疯狂之后,还有掩饰不住的酸胀和刺痒,这更令我心情复杂,恐惧中混杂着莫名的渴求……

他轻轻拂开我的手,唇滑过我光洁的面庞,滑到我的耳垂部位,轻轻伸出舌尖舔嗜……

三十出头的我,正是身体需求最多的时候,而我老公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我了,他几天才回来一次,到家也常常是午夜时分,洗过澡倒在床上就睡下了,如果我对他有这方面的暗示,他总是说很累,很疲倦,没有精力,改天再说,然后吻吻我的额头,翻个身背对着我睡过去了,所以我心里的委屈和不平就这样日积月累积存在心底深处了。

直到那个周末,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叶星是学乐器的,主修钢琴,当时是音乐学院三年级的学生,也是我女儿的家庭教师。

可是另一方面,我心里还有一种渴望,毕竟我和文良已经相处这么久,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这个人,也深深地迷恋着他那强健的阳刚**……

同时,象很多保守的七零后一样,大学期间我们没有越雷池一步,保守的我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底线,没有让他占有我的身体,直到那个暑假……

在他日渐成功以后,他的社交活动就开始多了起来,同时财权也不受我控制了,我不是个强势的女人,男人在外面发展,我不可能步步紧跟掌握他的财政大权,我相信一个正处在上升期的男人需要更多的空间,所以宁愿放手,让他在商海中自由翱翔。

但是,这样一来,他手中就有了很多活分的余地,于是,一些莺莺燕燕的风流韵事不时地传进我的耳朵里,他对我也越来越冷淡,在这个家里,他除了定期回来过问一下女儿的学习情况,平时与我基本没什么话好谈。

我感觉我和他变成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的陌生人,我为自己感到悲凉,就是这个和我睡同一张床的陌生男人,当初曾承诺这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在我们最艰难的日子里,他的公司入不敷出,那时候他父亲还生了重病需要大笔医疗费,家里里里外外都靠我一个人的薪水,为了节约开支,那个时候我们一日三餐很少吃肉,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发誓将来一定会让我过上好日子。

可是,到如今,我们的日子好了,他的心却变了。

开始邓文良在外面只是寻花问柳,与对方只是露水情缘,我追查过,与他吵闹过,最后他有所收敛,渐渐地变了另一种方式,开始圈养固定情人,因为我很少涉足他和他的朋友圈,所以这就为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隐瞒我提供了便利,邓文良的朋友圈子很多人都见过他的小情人杨可馨,他带她出席朋友的豪华派对,只瞒着我一个人。

我想到了离婚,可是,我们离婚了,我们的女儿彤彤怎么办呢?她还那么小,当时还在上小学,如果我提出离婚,邓文良一定会跟我争抢孩子的抚养权,如果法院将孩子判给她父亲,那样偶尔才能见到女儿的日子,对我来说如同恶梦,再说,如果我老公再婚,后妈对孩子能象我对她那么好吗?

而如果我拼命争取到了孩子的抚养权,让她跟着我单独生活,对孩子的成长发育好吗?毕竟这个时期是她人生观形成的关键时期,如果我再婚,我怎么难保证后夫对孩子象她亲生父亲那样好?彤彤是个女孩,而且渐渐进入青春发育期,和后父生活在一起有诸多不便……

那一阵子这样左思右想,我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