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流殇看她情绪越发失控,心中咯噔一声,他想要解释,说自己逗她的,岂料,她一把推开他,夺门而逃。

末杰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他面色苍白,血色尽褪,双目无神的跌坐在沙发上。

“放心吧!我没事。”看出她的犹豫,浅倾颜说:“我现在就回家,能有什么事?”

因为在外面,网络不方便,手机码字,我尽量多更

气的余芬直翻白眼。

气氛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两边的人身子都绷得很紧,手牢牢的按在腰间,只要稍不对劲,便会成为硝烟的战场,打响这高达114米穹,也是挂着他白山崎闺女名号的,他这么一做,难免要给相熟的家伙嘲笑了,唉!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保住旗下的生意再说。

可是,不管你怎么掩饰,一切情绪的变化,终是逃不过有心人的心灵。

人刚走,浅顷颜便感觉到了身旁男性有力的手臂,一拉,整个人便落入他的怀中。

“是。”老楚不悦的皱眉,发动车子。

末流觞神情冷淡的抱着浅顷颜进雅室,白衣男人摇头嘀咕,”真是个不怜香惜玉的,也不温柔点。“

她有没有听错?她没有听错对不对!

冷泡沫瑟缩了下,不平的撇嘴,“不过是个被除名的女人,有那么可怕吗?”

敢这样对她,她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我要你说出来。”末流觞唇瓣扫过她的耳际,舌尖轻轻一舔,感觉到她的颤栗,无声的,开心的抿嘴笑了。

末流觞此时当真是惊怒交集,惊的是煞口中的如今联系不到人,不知是否逃脱?怒的是,竟然有人敢对她动手,同时他也怒他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去找她,非得让她自己乖乖回来。

浅顷颜正想着该怎么样安慰薛宁那个失恋的心,这时,一脸黑色敞篷车呼啸着冲着两人冲过来,薛宁一声惊呼,将浅顷颜推开,自己也跌倒在地。

两人合租的房子是一幢古老的阁楼,临街没有停车位置。浅顷颜走上阁楼拿出钥匙打开门,一阵游戏的“噼噼啪啪”打斗声传来,不时还有薛宁哟呵的声音。

好烫!

那已经不是我爸了好吧!浅顷颜心底滑过酸涩,最终还是跟着他往回走,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而且,她也不是放任自己逃避的人。

余芬摇头,她从小的教养,已教导她不能违背丈夫的意思,所以这事她不情愿,也没办法。

浅顷颜慢慢的睁开眼,末流觞已经不在了,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慵懒的起身,迅速的整理好自己,她走到衣柜前,手臂拉开间,不禁惊呆了,小嘴张成o字型。

这是崇拜上末流觞了?

“操!”待他回过神来,两个女人已经扬长而去。

说实在的,浅倾颜这样的夜生活真的很少,虽然她也会来这些地方,却不热衷。

其实,酒吧、慢摇吧,有时候对于失意的人来说,是好地方。

她仰头,将杯中酒饮尽,黄|色液体混进喉咙中,很辣,很呛人。

脑子似乎也迷茫了,迟钝了,只想随着身体去支配。

滑进舞池,摇摆身体,凤眼迷离,此刻的她很魅人,脱去了那股子清纯,多了些颓废和妖意。

冷少轩跟了上来,看着她,一动不动,周围的人,似乎都不存在。

只有她,在他面前,如蛇般,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美,带着伤痕的美。

只觉得心口的地方很疼,很疼……

酒吧的一个角落,男男女女围在一起,陈仙儿被压着喝了许多酒。

头晕目炫时,她眼眸余光划过舞池,那么恍惚的一眼,挪开后,一秒,两秒,她倏的瞪大眼睛,瞪着舞池中的那人。

表情煞狠,倏的起身,摇摇晃晃的朝着舞池走去。

浅倾颜得手腕被突然人一把抓住,她以为是冷少轩,不耐的抬眸看去,却是一愣。

晃眼的灯光下,她看到穿着极少,醉意朦胧的陈仙儿。

如今基本已看不出她原有的模样,浓重的烟熏妆,染的干枯乏黄的头发,身上的烟酒气息很刺鼻。

“浅倾颜,你是浅倾颜?”陈仙儿几乎是哭着拉着她。

很不想理,可是……

“陈仙儿,你放开。”浅倾颜扯了扯手臂,她抓的实在很紧,尖尖的指甲,几乎末进她的肉里。

冷少轩上前将两人分开,挡在浅倾颜面前,保护者的姿态,“你认识她?”

“唔,亲戚家的。”浅倾颜头疼的眯眼,怎么到哪儿都有烦人的事儿,陈仙儿让她兴致全无,打算离开。

“浅倾颜,真的是你?浅倾颜,你把我害苦了,贱人我打死你!”

陈仙儿只是一时的呆愣,似乎脑袋清醒了些,没头没脑的突然嚎啕大哭,扑着过来,却被人挡住,只能隔空对着她又打又踢。

“你去哪儿了?你害死我了,我要打死你。”陈仙儿不知道怎么甩开冷少轩的,直径对着浅倾颜扑过来,还没碰到衣角,变被人从后拦腰抱住。

喝的醉熏熏的男人,浑身的肥肉颤抖,大拇指上戴着指甲盖大的黄金戒指,脖子上也挂着一根。

男人手伸进陈仙儿衣服里,当众揉捏,“我说你去哪儿了?原来跑这来了。”

男人眼光猥琐的看向浅倾颜,突然眼光一亮,他冲浅倾颜吹口哨,“哟!这里还有个美人!走陪爷喝一杯,喝高兴了,哥哥脖子上这根就是你的。”他两指摇了摇颈项上那根金项链。

陈仙儿酒意上来,早不知事,被男人夹在臂弯下,拖着靠近浅倾颜。

杂乱的灯光,浅倾颜的脸色很冷,如冰霜一般,她冷冷的看着男人靠近,冷少轩上前被她推开,她现在需要个人来舒解心中的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