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可不是那些年里,用尽手段打压他,不想让他翻身的理由!

怎么说都快六十多岁的人了,种地的本事那能差得了哪里去?

他没有卷烟,更没有钱…

【叮!随机事件礼包开启!】

旁边的老大媳妇,老二媳妇,还有两个赶过来帮忙的闺女连忙点头应声:“我们自然懂得。”这时候哪里还会说个不字?有些事大家心里都和明灯似的亮堂着呢!

礼金随手就是十两银子,就算在积水县城,或是青州府城,寻常的百姓家里过寿诞或婚嫁喜事,全部的贺礼都算进去,总数能不能有二两银子,还是两说呢!

就算加上修仙都没有违和感。

素罗道长那娇好的脸上露出些许惊讶:“诚谦信和…礼孝仁恕?”

关键是他察觉到有几分不对劲:“九年义务教育,不会真的要白学了吧?”

在这款游戏里,某些高级天赋或称号亦或技能,绑定都是有要求的。

只要不闹腾什么兄弟隔阂于墙的糟心事,就好比凝成团掰不断的筷子。

但他眼里出现不甘。

相较于这三哥俩的焦急,祠堂内待着的钟诚对这场面还满意的很。

轻轻点头。

这是他那会都没有的盛况:“看来在这靠山村,以后的钟家吃不了亏!”

虽然他明白这里面,和自己那刚刚满月的乖孙有很大的功劳:“但架不住这就是钟家的种不是?”掐着腰,钟诚乐呵呵的笑了:“家里有天才总比没有强嘛!”

看现在这情况,钟家按部就班的发展下去,地主家庭是没得跑了!

正思索间。

门外,原本还在交谈的嘈杂声,此时的音量却逐渐降低下来。

还有些不明所以的乡民,都被旁边相熟的人拽了拽衣裳或拍了拍胳膊,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各自都倒吸了口凉气:“仙人…仙人来了么?”眼睛瞪得老大!

因为就在村口那边,有个穿着道袍的身影正悄然漫步过来。

看似走的很慢。

但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来到了钟家门前:“无量天尊!”

轻声开口:“钟家居士可好?”素罗道长那娇俏的面容上带着轻轻的笑容:“我徒儿的满月酒,师傅怎么能不来呢?”说话间,自有股缥缈的气息弥漫。

钟家的这哥仨连忙过去伸手作揖:“素罗道长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尤其是当爹的老三钟谦鞱更是喜笑颜开:“孩子近日不哭不闹,说起道长就笑,现在师傅真过来了,小家伙肯定更高兴!”说着他让开道:“要不道长先进孩子?”

旁边的老大老二连忙点头:“是极是极,月余的时间没见,当师傅的肯定也挂念的紧!”这同样是为了给贵客的礼遇,他们在屋里还是特意准备了雅间的。

在大殷朝里只要有度牒,那就算见了县衙里的老爷都不用下跪。

如何能没有身份?

何况面前这位素罗道长,如此缥缈,哪里不算神仙人物?

反正在钟家看来雅间是必须的,上座是应该的,迎进院落里由女眷亲自接待,更是礼数应有的——总不能让这些粗鲁的大老爷们,陪着人家姑娘去桌上坐下吧?

素罗小道姑当然喜欢清静:“那就太好了。”她跟着进了院内。

至于外面。

那些乡党亲友,大气都没敢喘,拘束的各个都仿佛缩起来的鹌鹑。

等那道长进去以后才互相对视:“哎呀!真是画里的女菩萨和女神仙吧?”他们纷纷低声交谈:“刚才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空荡荡的,都不敢瞎寻思!”

其他人都是连连点头,那股内心里极为平静的感觉,的确超出寻常!

而在素罗手里不过是简单的清心咒罢了。

进了院内。

钟彭氏亲自出来迎接:“素罗道长来了?”

而素罗虽说不通世事,但尊老爱幼这基本的还是懂的:“老居士何必如此?”她快走两步回礼道:“贫道不过潜修之人,何必老居士亲自出来迎接?”

可她正说着的时候:“…嗯?”俏脸微微愕然:“怎么家里…还有鬼魅之气?”眉头扫过院落四周,最终却放在了家里土胚房单独隔出来的小间那边:“敢问老居士,那里是什么地方?”以她的修为,又感觉到那个小小的屋间,似是有几分不同。

旁边拄着拐杖的钟彭氏自然不知道她的意思:“那是钟家的祠堂…”想到面前这道长乃是有神通的真人,连忙问道:“敢问素罗道长,可有什么不妥吗?”

素罗小道姑摇头皱眉:“不妥到是没有什么不妥…”

稍作沉思。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是钟家老太爷牌位放置的祠堂?”

钟彭氏点头:“正是放着我那当家的牌位!”只是看这个女道长皱起的眉头,让这个老太太心里都仿佛多了几分提心吊胆:“那素罗道长…这祠堂怎么了?”

这实际上也是素罗这个小道姑心里的疑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孩子出生,就是来到了祠堂里,给孩子取的名?”当时她也在场,孩子出生需要给家里的老人告诉声,大殷朝的习俗:“…我当时还给那位知识渊博的钟老先生,上了柱长香?”

不等别人开口解释,她就迈步朝着那边走过去:“莫非是我那柱青霭祭神香…刚好点通了在阴司的钟老先生?”来到祠堂门前,眼里闪过了然之色:“…果然!”

只是在祠堂窗内的钟诚有点惊愕和慌张:“…我说你果然什么?”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