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以手比划,吧啦吧啦的跟孟瑞南说我以后的构想,先花多少钱建房子,再把院子里挖个人工池塘,池塘中央建个竹子小凉亭,搭个小桥,养一窝小狗我在心里默默补充,最好再养个孟瑞南。

我实在是低估了孟瑞南,还没等我刚想入睡,床就咯吱一声,接着身后那具火热的身体便朝我这边移了一下。

“哦哦恩恩妈,我先挂了。”我一边应路小凤,一边用脚踹林琳琳,试图以此唤醒沉睡中的人。

大爷,你翻的是放冬天衣服的柜子,当然找不到!

孟瑞南见我并没有摔门而去,而是好好坐下来吃饭,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但却是小心翼翼,“你最喜欢的糖心煎蛋,还有四色蒸蛋,半熟荷包蛋,水煮蛋”

我点点头,告诉她一件不好的事,“所以要屈就你自己打车回去了。”

我张嘴无声的通知她,“今晚请你吃大餐,晚上陪你春风一度。”

她这么毫不掩饰的一说,我的脸更红了,估计现在的温度能煮熟一个鸡蛋。

事实证明他说的话还是很有哲理的,我是真的慢慢习惯了,无论是他抱着睡还是关灯跟我上床,我都能接受,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就像现在,他背对着我,没像平常那样搂着我睡,我反倒不习惯了。

“就是,我最喜欢他的腿,哇,一看就好结实,夹在身上一定特爽!”像这种明目张胆的意、淫,除了最色的色女滕之玲就没人了。

乐滋滋的原因是我难得吃一回肯德基,惆怅的原因是孟瑞南一个月只准我吃两次,而今天早上我一次性吃了两份,这个月的汉堡都已经被我吃完了。

一踏进家门我就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匆匆丢下一句,“你先坐着,我给你去放洗澡水。”我不敢看孟瑞南的反应,赶紧躲到浴室里把门从里面反锁,故意动作很响显示我是真的在忙,其实我是坐在马桶盖上摸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平复心情,偶尔会对着门大声说一句,“水还没好,你再等一下。”

果然他的目的达到了,正在和公公谈论养狗经验的陆云金颇为满意的点头,“小陆,你看看瑞南对你多细心,你都嫁人了,不能像在家一样任性,要多听瑞南的话。”接着又对孟瑞南说,“瑞南啊,以后小陆有什么不听话的地方,不要顾着我们,直接教训她。”

我真后悔了

在售货员小姐略带疑惑的目光中,我慌慌张张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接起,“喂。”

孟瑞南笑够了,干脆直起身伸手将我揽在怀里,“真的不听我说吗?”

我一把打开他的胳膊,“有话就说,有不要动手动脚。”

孟瑞南再次将我固定在胸前,额头抵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眼睛,一呼一吸之间有淡淡的酒味弥漫开来,我似乎都能从他的眼里看见一个小小的自己,小小的,小小的

我不自在的别过了头去,可孟瑞南却不准,双手捧住我的脸,喟叹一声,“陆陆,今天我很开心”

对,正房不在,和‘偏房’花前月下一壶酒,再来个天雷勾动地火,他能不开心吗?!唯一该不开心的是被我这个不识相的正房给搅黄了好事。

“好狗不挡道,让开,我要回去!”我剥开孟瑞南的手,冷冷的瞪他,“正好不打扰某人的好事!”

孟瑞南笑意更深了,低头看看我手上的黑箱子,‘嗤’得一声就笑出了声来,“孟太太,你好像什么东西都没带来,你现在拎的是我的箱子。”

不就是一个破箱子吗?!

“还给你!”我顺手就扔下,不稀罕!

砰!

“嘶!”

趁孟瑞南抱脚的间当,我一把推开他就往外走,砸死你丫丫个呸的!

可惜刚打开门,就被孟瑞南越过肩膀的大掌猛地将门重新关上,掰过我的身体,密密麻麻的吻昏天黑地的落下,大有越来越激烈之势,就这样还不够,他干脆将我拦腰抱起,边吻边向里面走,晕头转向间我就被抛到了床上。

每次就会来这个!我要是再被他得逞,我就跟他姓孟!

于是我在孟瑞南压上来的那一刻,朝他大吼了一句,“混蛋,你当我是你泄、欲的工具吗?!”

孟瑞南一下停住了动作,胸口起伏明显变得剧烈,在我以为他要摔门而去之际,他猛地趴了下来,手紧紧握成拳头按在我的枕头两边,双目赤红,似乎也火了,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我就是泄、欲也不会找你这样的!”

“脑袋笨。”

“没有心。”

“脾气差。”

“胡”

啪!

让你再说!姑奶奶我也是有脾气的!

我猜我今天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扇孟大爷耳光,其实扇完我就怕了,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先声夺人才是关键!

于是我立马指着孟瑞南被打偏掉的脸,大声的说,“我就是脾气差就是脑子笨就是没有心就是缺点一大堆,我要你忍受要你跟我上床要你吼我了吗?!丫丫个呸的,老娘守了二十多娘的贞操都让你丫给我不知不觉破了,你还想怎样,还敢来挑剔,想的美!爱过不过,大不了就离婚!”

我越说越不解气,最后干脆再添一爪子,抓烂你个臭皮囊!

孟瑞南好像被点

了穴一般,没有反抗,没有言语,就是呆呆的看着我,看得我不敢再继续看他,看得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吓得我转脸把头埋在枕头里

良久,孟瑞南翻身默默地躺在了我旁边

就在我以为孟瑞南被我打傻了之际,丫终于开口说话了,低低无奈的声音在安静空荡的房间里响起,“我和何秘书什么都没有,今晚和总部员工一起吃饭,服务员不小心把汤洒在了我身上,我回来的急,把手机丢在了包厢,何秘书是给我送手机的。”

如果我没听错,孟瑞南竟有一丝委屈?

我撇撇嘴,就算是这样,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何说对孟瑞南可不是简单的下级对上级,唉,自古以来老板和秘书什么的最容易发生点事了。

可是听孟瑞南这么一说,我好像又有点想笑,有点豁然开朗无比通畅的感觉啊。

我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子,侧身面向仰躺在床上的孟瑞南,咬住下唇,尽量表现的不开心一点,“咳,那个孟瑞南,不好意思哈,我刚才有点激动。”

孟瑞南瞥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翻个身子留个后脑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