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魅惑的男子还要摆出一副勾人的姿态,着实让慕斐菲有些吃不消。

玉王爷不问朝政,钟爱伺花弄草,但却能够敞开心扉广交天下能士,从他们对玉王爷的敬重便能看出其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与皇帝的政治才能相比这种社交才能也着实令人钦佩。

“哥,你别这么搂着我,让人看了还以为我是那个呢!”慕斐菲想要掰开全弼真搂在她腰上的手臂。

什么?

饶珏出手竟然如此大方,将整座城池作为礼物送给皇妹!他一直以为饶珏对皇妹并未上心,甚至有些敌视,他只是离开了一周的时间,竟是错过了这么多事情吗?

“呼……呵……不要,我怕。”

随即慕斐菲拿起最右边的木牌子,她猜测牌子很有可能代表着房子。

芽儿不听,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如果奴婢能帮公主省去麻烦,解决这件事,奴婢挨几个巴掌而已,不算什么。”

“芽儿,快扶我坐下,我腿好痛啊!”

第二天,许是昨晚的寿宴把大家都折腾累了,到了中午宫里都静悄悄的,没看到有出来走动的主子。慕斐菲也在睡着懒觉,芽儿进来过几次,看慕斐菲睡得那么熟不忍心叫醒她,点上了昨天从新太医那里搜刮的有助睡眠的熏香,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太皇太后脸上掠过一抹讥笑,想玩花样?

不知好歹!

怡妃腼腆一笑,向饶珏抛去一个妩媚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去,“皇祖母不要取笑孙儿了。”

“店小二”三个字特别加重,惹来了刘丞相不满的眼神,慕斐菲一脸无辜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心想谁让你自己穿成这样还自讨没趣的。

皇亲国戚纷纷表示祝贺,并且表达了对皇上和太皇太后的敬仰之情,半个时辰过去了,慕斐菲盯着桌上渐凉的菜肴打了个哈欠。

芽儿带着疑惑去找了,负责传达通知的马瑙在回去的路上也在为慕斐菲忧心,皇上昨晚上回来之后面色就不太好,今天下了早朝之后,史无前例的对着奏折发呆,更令人无法相信的是之后太皇太后过来把取消特殊待遇的想法跟皇上说了之后,皇上竟然一口答应了。

“她的武功深厚。”

慕斐菲压低了声音说:“就是,就是男男内个。”

为了打破场面的尴尬,慕斐菲又笑着说:“屋里黑,我去找蜡烛点上,你要是怕黑,就站那别动啊。”

一定是赤熠!

不懂!

慕斐菲的思绪骤然被赤熠拉了回来,脖子又麻又痒,差点被他的话吓得从树上掉下来。

岚:“然后你就醒了!别做梦了,你把我当神仙啊?”

“据本王所知,太皇太后对她老人家的凤宁殿花园珍视如宝。”当慕斐菲问及太皇太后的喜好时,饶玉不假思索的说,“这也是凤宁殿专门有一项规矩是不准坐轿入内的原因。”

“公主,”芽儿哭丧着脸,“您就这样让那个稞妃得逞吗?她哪是什么受惊啊,明明就是想把珍珠要回来。”

好啊,正好把全州州那个老狐狸踩死!

‘姐腿瘸了难道你们眼睛也瞎了吗!姐没睡好关你们屁事啊!’慕斐菲心中怒火烧的旺盛,恨不得扔了双枴说这活不是人干的然后抬屁股走人。

漫无目的的走进一个花园,闻到了熟悉的淡淡的水汽,遂加快了步子往里走去,果然是一座湖,很小,小的三分钟可以从这头走到另一头,水里一对美丽的白天鹅弯着脖颈互相倾诉着彼此的爱慕。

这是皇上第一次关心后宫的事情,马瑙心里琢磨着,看来这个斐菲公主着实不简单呐。

下午的院子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慕斐菲站在庭院正中的一棵巨大樱花树下观赏着风景。

“公主,早先来了一位小公公。”芽儿这时从屏风外拐了进来,一边给慕斐菲擦背,一边说道。

“有意思!”

慕斐菲小心翼翼的拿出袋子里的东西,长长的,黄白的,有三截。

没完了是吧!

“不认识!”慕斐菲笃定地说。

慕斐菲大惊,千钧一发之际用手捂住了嘴巴,赤熠的唇不偏不倚的吻上她的手背,一股凉意的电流窜上来引得手臂一阵发麻。

“赤熠大师果然跟我一样有眼光,跟你说,我刚才捏了一下那姑娘的屁股,真有是弹性啊,嘿嘿。”

“谁特么摸我屁股!”慕斐菲转头怒斥身后的人群。

赤岳国第一美男要来了,还要那么浮夸的坐轿穿街而过酬谢乐迷,连慕斐菲也跃跃欲试的想要一睹尊容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动。

两人从马背上滚了下来,摔得慕斐菲屁股生疼,她看到马儿大腿上有一条长长的口子往外喷着鲜血,肚子一起一伏,鼻孔喘着粗气看起来很痛苦。

衬裙用完了……可是伤口还没包扎,肿么办?

“哥!”慕斐菲喊住了全弼真,语无伦次的说:“我在洗澡呢,你,你别过来!”

到了夜里瀑布倾泻的声音也好像变得更清脆悦耳了,朗朗星空似伸手可得,茂盛的树木众星捧月般将她围绕。

周围是大片不知品种的参天大树,绿叶成荫,遮去了头顶刺眼的阳光。时不时有鸟儿从头顶飞过,映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黑色的流影,叽叽喳喳的叫声,伴着风吹树枝摇的沙沙声,似在演奏一场悠扬悦耳的浪漫奏鸣曲。

慕斐菲端详着手中的麒麟令,已经被泪水浸湿,冰凉,却显得如此烫手。父王到底会有什么苦衷,才做了这样的选择呢?这块牌子似乎还蕴藏着更大的秘密娘没来得及说,椭圆椭圆的没有任何棱角,纯金的牌身刻着血红色繁体的“麟”字,代表着慕王府和慕麟派领导者的身份与地位。

里不是滋味,虽然这块不知名的牌子是纯金做的,可相对全州州送的整整一车队嫁妆,慕郡王府这个本娘家的出手着实寒酸了不少。慕斐菲不是嫌弃这嫁妆太轻,只是想不到慕家的生活竟然这么惨淡,早知道就把自己嫁妆偷偷给慕郡王府送去一部分,让慕杭的生活有所改善也好啊,自己全带到饶国去,花不完又浪费,钱要花在针尖上才行!

就知道会这样!全州州养个好奴才,知道什么时候挺身而出替主子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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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哭?”慕斐菲小脸气得煞白,同时又心疼慕杭被人欺负自己却无能为力。

招他们做什么,只是没有上朝而已不至于触怒龙颜吧。

看来她并没有恢复记忆,全弼真面色缓和了一些,松开她的手腕,“皇妹,这种事急不得,不要逼自己太紧。即使都忘记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你说对吗?”

慕斐菲正自言自语时,突然水晕旋弥,打散了慕斐菲的倒影,同时撕裂般的头痛袭来,眼前景象也跟着模糊了。

“朕还要上朝呢,不然爱妃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