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紧紧的捏起,苒宁眼里闪过寒光,丞相是他的,谁也抢不走,他宁愿用命来捍卫这个位置,不管是丞相的心还是人,他都要得到。

“不,不是。”一听别人说自己偷东西,苒浅清立即急红了眼睛。

眉头紧紧地皱起,不知不觉的放慢了脚步,女皇?是在试探她么?

“爱卿,朕好像说过,私下没人的时候你叫我染陌便可!”

说着,她纤细修长的手轻轻的抬起千问萱的下巴,慢慢的摸索着,俩人挨得极尽,千问萱几乎感受到她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的灼热,而她却像是没有现一般,继续端详着千问萱的一张脸,手指自慢慢的来到脖颈,大有越来越下的趋势。

“你说什么,你才粗鲁呢,你有本事过来!”

苒浅清紧紧的拽进衣袖,满脸紧张的看着这一幕,弟弟从小便心高气傲,心里只有丞相,此时,他竟然肯纡尊降贵的去给一个陌生的女子擦汗,莫不是,弟弟看上她了。

苒宁看着苒浅清的背影,嘴角咧开一抹不屑的弧度。

“可以!”他大手把千问萱强势的往怀里带了带,俩人一起走了出去,走到一半,他忽然弯下腰,一张放大的俊脸便出现在了千问萱眼前,千问萱本能的往后退,却被他牢牢的钳制住,“妻主觉得我美么?”

“你怎么在这?”千问萱的视线扫到他手上的皮鞭,这才猛然清醒过来,再看向自己的对面,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她对面绑着一个男人,身体早已经伤痕遍布,脸上更是恐怖已经分不清五官,在他的胸膛上还有着新鲜的烙印,千问萱不禁牙齿有些打颤,眼神再度转回到眼前妖媚男人的身上。

惨叫的声音又再度传来,这回伴随着被烧焦的气味,那气味晃晃悠悠的飘进了她的鼻子里,千问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些人果真丧心病狂,他这是在用烙铁烫人啊?而且听着这声惨叫,好像来自于一个男子,这个时代的男子都是娇滴滴的,怎么有人会打一个男子。

千问萱话音刚落,唇瓣突然被吻住,他勇猛的舌头便闯了进来,在她口腔里疯狂的席卷。

他凤眸闪过一抹怒意,头低低的压下,“还知道回来啊。”他低沉而邪魅的嗓音在千问萱耳旁响起,随着他的说话,他的唇瓣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唇瓣。

揉了揉浑身上的鸡皮疙瘩,苏宇一脸的后怕,幸好没有和她太过接近,要不然,被牵连了怎么办?戏文里,和坏人有关的人不都是要被牵连的。

“你!”苏宇气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千问萱,难道,她也嫌自己丑?

苒宁坐在一旁,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精致的匕,看向苒浅清的眼神带着浓浓的鄙视还有幸灾乐祸,“看哥哥平日里斯斯文文,循规蹈矩的,哪曾想,竟是这么的浪荡,怎么?那个女人没有满足你,使你离家出走了么?”

苒浅清一脸眷恋的看着千漠,从他的身上,他感受到了那份缺失的父爱,强对着千漠挤出一个笑容“千漠爹爹,等我有时间再来看你,我要先回去了。”

能够让这个兔子一般的人如此大的火?

老板一脸笑意的看着俩人,见千问萱虽然衣着不是太华丽,气质却是惊人的好,在看看苒浅清,淡雅,柔顺,不由说道“公子,你妻主对你真好。”

她明明就要娶自己了,为什么还对自己如此的冷淡?

大街之上,林若清看着千问萱一身破旧的衣服,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那个,问萱,听千漠爹爹说你是在外面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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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说?丞相不知道么?”萧子然赤脚下地,目光灼灼的看着千问萱,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没有人知道当他再次被卖掉时的心情。

看着他的模样,千漠拍了拍他的背,“没事的,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