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咬了咬唇瓣,苒浅清慢慢的直起身子,这件衣服是爹爹在世的时候为他做的,也是他唯一拿得出手的,这件衣服,其实,并不华丽,就连布料都是最下等的,不知道怎么就惹母亲不快了。

他的眼神很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成分,而对于他说的话,千问萱也从来不会认为是开玩笑的。

她讨厌被他掌控一切的感觉。

看着她即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也排斥着自己,子桑弄月闪烁的桃花眼里闪过奔腾的怒气。

“我、我、我只是去看了下爹爹,唔……”

一路走来,所有的人都视她为洪水猛兽,整个丞相府一瞬间鸡飞狗跳。

苏宇茫然的看着那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在看了看仿佛经历了什么生死大难的侍卫长,眼里闪过疑惑,难道……那个女人会什么妖法?连宫里来的大官都害怕?

男子的话显然让苏宇怒火中烧,他抬起面前的汤汁猛地泼在男子脸上,就这样,俩人撕扯着便打在了一起。

苒海砾一个眼神,下人立即把苒浅清的身子给拽了起来,再度跪好,“说,是哪个女人诱拐的你,你这个不安分的小贱蹄子。”说着,一鞭子又挥了过来,那残忍的程度,让屋子里的下人都不由得害怕。

难道真如爹爹所说,世间女子皆薄幸?

看着那抹一路狂奔而去的身影,千问萱眉头皱的更紧,到底怎么了?

“五文钱。”

看他一副腼腆,欲语还休的模样,千问萱眉头皱的更深,不看他一眼,长腿一迈便直接走了进去,身后,苒浅清抿着嘴唇,一脸的失望,大眼里尽是一片委屈。、

闻言,千问萱眉头挑了一下,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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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微凉如水,残月寂寥的挂在高空,一道黑影闪过,以女子恭敬的跪在千问萱面前,千问萱自始自终也未曾抬头看过,一味的盯着自己手中的书,慵懒却毫无温度的话语缓缓响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