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现像这么安静的女孩子可少了很多了,大多都是像我同桌那样的大嗓门。结交一个就少了一个。

“嗯。”凌雪涵点点头。居然出奇的主动将我送到了门口。然后当着整个四层员工的面对我说了一些勉励的话。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的下巴震惊的掉到脚面上,但你信吗?我知道,她是想员工们面前替我竖立起威信,但好像基本没什么用。

老妈的般呵护下,孙悟空也就我家住了下来,而且一过就是几天。刚开始老爸还对他有些抵触。他会不会到处拉尿撒屎啦,会不会毁坏家具啦,身上有没有细菌啦之类的,都是老爸担心的。老妈就总是骂他,“为什么你自己养狗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这些?”对老爸的这些担心我认为是多余的,怎么说孙悟空也不能自己栖身之地大肆破坏窝吃窝拉?后来他的表现足够两人瞠目结舌。

老猫瞪了我一眼,“我重申一句。你认为一个编写传记,但一个时辰只打出十个字的人会有那能耐编写病毒吗?”

即使现事情有些紧迫,气氛很是凝重。但是看到太上老君原来道骨仙风的脸涨的通红,还真是一件大快人心值得高兴的喜事。反正吕洞宾等仙人嘴角就已经挂上了笑意。

神仙老猫沉思了一会,好像是要组织好自己的语言一样。然后他很简洁的说道,“你是病毒,不是个玩意。”

我收拾了一会东西,也向电梯口走去。没想到凌雪涵还没有下楼,可能是等我?我走进电梯,两人一时间也没有什么话说。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电梯便停留了一层。凌雪涵率先走了出去,我紧随其后。已经下班了,一楼的招待杨小翠也回家了,整个一层显得空荡荡的样子。一会打的大爷便会锁上大门。

凌雪涵只是人事部的经理,自然没有资格和那些董事们分享八这个吉利数字的楼层。相反的,层也居然没有她的位置。因为不知道是哪个山炮把它划分成了库房。她的办公室是四层的里间,也是整个四层唯一一个**的空间。办公室的外围是一圈圈的办公桌,是公司的职员们办公所。因为已经到了午,白领们大多都已经外出吃饭去了。偶尔有的几个美女也喝着减肥茶。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难道不知道胖点摸起来有肉感么?嘿嘿。哦,现流行骨感……“美女们,这两天没见着我,你们有没有想我啊?”我“热情”的和她们打着招呼。平时大家一起嘻嘻哈哈的惯了,大家也没事互相开开各自的小玩笑。美女一词一直是我对她们的称呼。就连扫地的王大妈听到我这么说她,她也会不知觉的脸红。然后瞪我一眼:“说谁美女呢?下回可不能这么说!不过你挺有眼光的……”然后就和我叙述了她当年的光荣历史。张王李赵是怎么追的她啊,她是怎么拒绝的啊。后来我随便她说的名字提出一个,问那人是谁,她居然十分肯定的告诉我不认识!

让我想想,嗯,穿越后我需要美女,嗯,美女,嗯,还有美女她妈!我先得保证能征服丈母娘!

“那我还是要谢谢你了么?”

他那是什么职业?说起来可相当神圣。人是为大家之利益,从而想办法去失小家之利益。共和国十周年大典上居然会少了他们这一袭灰衣的飒爽身影。他们是共和国的隐藏部队,是天朝的骄傲。当你加入的那一刻,就注定着你的使命。人人畏惧的部队可有多少?他们便是其之一。不要误以为灰衣便是保安,打砸抢的这份荣誉,这份重担永远属于我们的城管。

推开酒厚重的木质大门,我们一人一猫走了进去。现才刚刚点钟,酒的人还很少。昏暗的灯光下就那么几个闲散的身影,喝着酒。或是高谈阔论玩豪迈,或是唉声叹气装深沉。这还不是酒醉的时候,酒醉时,人生态,喜怒哀乐,这里就能感受的明明白白。只有喝醉酒后,人们长期压抑的心情才会得到释放。

我台叫了两瓶啤酒,一处靠门的位置坐下,等待着我那群同学来。看着那厚重的大门不由得心生感慨。你说这个全木质的酒,加上这么多沾火就着的酒,还安装个这样的大门,失火了有几个能逃出去的?但偏偏就审核通过了,可见有关部门啊……孙悟空坐我对面,不满的用爪子拿起酒瓶,喝着啤酒。刚才他是想要人头马来着的,听他说,是他自己家看小品听到的。这个提议被我单方面否决了。我一个月那么辛苦就只够三瓶酒钱?我很不平衡。所以还是喝威实。后来他又喊着什么,我一惊,难道说我隐藏起来的小电影也被他现啦?后来整明白了,是。他那意思是拿两瓶……半瓶啤酒下肚,人也慢慢的多了起来。我人群仔细寻着姚冬冬的身影,不知不觉她胖胖的样子又浮现我眼前。

我和她是上专时的同桌。那时座位动荡的年代,两人居然一呆就是三年不曾轮换。真可谓是一个奇迹。姚冬冬是那种比较开朗的女孩。白白的皮肤,水灵灵的一对大眼睛,再加上胖嘟嘟的身材很是可爱。但有一点不好,她是个大嗓门。就是和我借块橡皮都会弄的全班人听见。她又是一个暴力狂,我的两个耳朵就没少让她虐待。她还是我们的班长,她的带领下……曾经的一幕幕浮现眼前,又是一阵惆怅。

“你贱了唧的笑什么呐?”对面的孙悟空说。

“草,挣钱你没学会,东北话你倒是学的挺溜。怎么的,想说相声啦?”我瞪了他一眼说。

“这年头谁还说相声去?没展。要学也学唱二人转啊。”孙悟空说。

“为什么呢?”我学着小沈阳的口吻说道。

“为钱呗。”孙悟空回答。没想到来我家呆了几天,还让他给悟出人生哲理了还。

这时,一双肉呼呼的手捂了我的眼睛上。“猜猜我是谁?”

先不说她胖乎乎的手,单是这个嗓门我就知道姚冬冬来了。现全酒人的眼神都被她吸引来了?我心想。“让我猜猜,小红?小绿?小韩?”我一连串报出了几个名字。

姚冬冬也知道我是逗她,我耳朵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好啊,你还是这么不懂幽默。”

我睁开眼睛,全酒的人果然若有若无的将目光对准了这里。“我可是正经人。”我说。

一回头,正看见了姚冬冬白白的脸,眼带着笑意。而她的身后,是聚集着一群人,有男有女。骚骚阳,bb,螳螂,猴,小晶晶,僵尸,老一二三四……就连缸姐也都来了。看到这一张熟悉的脸,我不禁有些动容。和他们一一拥抱了一下,众人脸上的欣喜也表露无疑。

“就你还是正经人?”骚骚阳说。“到网第一个吵着要看小电影的就是你。”

我笑笑:“阳哥,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这还有这么多女同学呢,这事咱们还是私下说。”

“私下说什么?临毕业的还吵着要从我手机拷贝小电影的是不是你?”小晶晶接道。他还以为是埋汰我呢,没曾想自己说漏嘴了?

众位女同学一起。“哦……”长长的哦了一声。“我们还以为就你自己是正经人呢,没想到……”异口同声的说。脸上带着失望。

小晶晶尴尬的摆摆手,“口误,口误。”小晶晶别看他名这么猥琐,其实他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自从老三找的人传错话,管他叫味精之后,我们就一直这么叫了。

bb,猴和其他本市的,我们也经常见面,所以他们只是对着我笑了笑。

我说:“咱们也不能都挤大厅里唠家常,上楼开个大包。”

姚冬冬白了我一眼,“这事还用你张罗?我早就定好了。”没想到打电话只保持一分钟内的人也有这么大出血的时候。难道她不知道其实五十多秒移

动就算第二分钟了吗?

“走,大家到楼上说。”姚冬冬肉手一挥,我们就像小弟一样跟着这位老班长上楼了。

酒的二楼是包房,看来,像我们这么庞大的队伍,只能定一个至尊包了。我们班一共三十多人,由于工作的原因,还有几个外地没有办法赶回来。这也是大家感到遗憾的地方。一行人来到姚冬冬定的那个包房。包房很大,大概有一平以上,三面是沙,我们二十多人进来还显得颇为宽敞。对面墙上几乎一整面都是屏幕,供大家k歌使用。

我悄悄的将姚冬冬拽到一边,“这么个大包房得花多少钱?”

姚冬冬笑笑,“你们管玩,我心有数。”然后就出去叫东西去了。

心有数是多少钱?我心想。我今天出门可就带了来回的路费,而且我就是来蹭吃蹭喝的。题外话,我只坐公交车。

姚冬冬不一会便回来了,身后跟着几名侍者。拿着各式酒水和食物。猴砰的一声启开一瓶啤酒递给我,“柳哥,喝。”说的很是豪迈。我心寻思,真不用你花钱,你可劲造。

对他的鄙视表露无遗:“把那瓶红酒递给我。”我说。“对,就是那个一八几的。”话说回来了,白吃谁不吃?我就纳闷了,上世纪的酒咋地也喝这些年了,还没喝完?

记得姚冬冬说过,这次同学聚会可以带异性。显然他们不像我对象还没一个。但大家都有意的没有将家里那口子带来。按bb的话来说:“咱们老同学见面,拖家带口的干什么?”

喝了一会酒,大家畅想过了未来,也回忆着过去。后来还是经缸姐的提醒,我们才觉察到。有这么大个屏幕,四周这么多音响,不唱歌还等什么?缸姐先点了一周杰棍的双截伦。螳螂看着我苦笑了一下,“柳哥,你就不感觉尿急吗?”问我。

我说,“废话,我从没有像现这么想去厕所的。”

我俩假装尿急向外走去。

要说缸姐,什么都好。就是说话一股酸菜缸味,而她的外号就是这么来的。你认为一个嘴里都不是大茬子而是酸菜缸味的人唱歌能好听吗?我们两个顺利的跑了出来,看到小晶晶背靠着墙抽烟。

“你怎么不进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