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昨天傍晚打电话给我,说一起去吃亿城七楼吃铁板烧,于是去接了她到亿城,坐在圆形的铁板烧烤台边女友在看菜单,我则被右边两个美女吸引了,看上去也就二十一、二岁,其中一个穿得很时尚,化着精致的妆,头发也烫得很漂亮,而另一个却是素面朝天,长发飘飘,举手投足间、眼神流动间真是惊人的清纯可爱,我看着快流口水了,女友推了我一下,我才看她点了哪些菜跟着付了钱。

那次在蔡阿姨的浴室里见过她的身体后,虽然她的雪白无暇的**曾经无数次地跳到我的脑海里,让我无数次的夜不能寐,但是自从我和她有了那个执手相约的诺言之后,我就再没有对她起过什么念头,就算在这次重逢之后,我明知道她已经不可能实现她的诺言,但我还是没有一点想侵犯她的意思,我掩耳盗铃般地遵守着那个诺言,也许就是因为那个诺言寄托着我对以前的她的深深的爱意,也许就是因为那个诺言是以前的她留给我的珍贵的精神纪念。

绿灯亮了,我加速开到了那条岔道,拐进去不远,就是本城最豪华的五星级的绿洲大酒店,虽然夜已深,但酒店门口依然热闹非凡,远远地看去,那些似乎只知道今夜而不知还有明天的红男绿女们进进出出,象在演一出哑剧。边上的广场上停满了车,我心急火燎地找到一个空位,将车倒了进去,我知道舒晓羽和那姓何的一定进了酒店,我要快,否则进了房间就难找了。可不幸的是,我再怎么快也跟不上他们消失的速度,当我奔到大堂,环顾四周,哪里还找得到他们的一点身影?我又无助又伤心地走到总台,我知道我问了也是白问,但我还是要问,我问总台小姐能否帮我找一个姓何的先生,总台小姐很有礼貌地反问我,您知道他的名字吗?我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总台,我不知道姓何的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他们住哪个房间,我不可能一个一个房间地敲开门去问,我悲凉地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可悲可叹,今夜,我心爱的女孩将和他人无耻地缠绵,明天,从明天开始,我又将如何面对她?是我将如何面对她,是我害怕,而不是她将如何面对我,因为她既然都能浑身坦荡地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并与他作虚情假意的爱,那她就决不会害怕我痛苦的、谴责的眼神。

我站在家门口敲了敲门,舒晓羽没来开门,我微觉奇怪,以前她总是在家的,今天难道不在家?要么在上厕所?于是我掏出钥匙自己开了门。

“你一直在阳台上等我?”舒晓羽微笑着问我,但我分明看见她的眼眶有点红。我不好意思地说:“是,这么晚了,我有点担心。”她笑了起来,说:“担心什么?怕我出台?我不是答应过你了,我不会出台的。”我说:“不是这意思,对了,我怎么没看见你进小区大门?”她露了一下眼白给我看,说:“真是实打实的木头脑袋,一点都不会逆向思维,你这小区难道就一个大门?”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是从后门进来的,心里面暗骂自己笨,没来由地白白气愤了一回,但嘴上还在强辩:“谁知道你会走后门啊,你又没和我说过,害得我在阳台上差点变成了肉冻冻,明天啊切了要你陪。”她听了大笑着拍拍手,说:“噢,来,乖宝宝,到阿姨这里来捂捂,明天就不会啊切了。”“捂捂就捂捂。”我乘机欺近身去,一把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怀里,舒晓羽惊叫着说:“嗨、嗨,你这人,上凳就要上桌,你还真来捂啊?”但她的手却轻轻地抱住了我的头,我清晰地听见她的心跳声一下子咚咚地响了起来,密集得仿佛没有了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