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舒晓羽敲了敲我的车窗,我下了车,开了后备箱,帮她把旅行包放入了进去,然后坐上了车,打开了大灯,一下照得还在往我们这边看的男人一个措手不及,他慌忙将烟头扔在了地上,急匆匆地进了小区大门。舒晓羽上了车,仰头靠在座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则默不作声地发动了汽车,猛踩了下油门,车子轰鸣着窜了出去,在寂静的夜里,就象一支破空的箭。可能是察觉到了我的沉默,舒晓羽坐直了身子,转过头问我:“干吗闷声不响?累了?”我装着若无其事地问她:“刚才那女孩是谁?”她说:“就是和我一起住的,他们都叫她小薇,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名。”我又问:“送她回来又跟着她进去的那个男人是谁?”她笑嘻嘻

看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声不响,舒晓

值班经理和服务生大概也没预料到我竟然会是舒晓羽的老公,见再没热闹好看,就讪讪地走了,一时间,诺大的包厢里只剩下舒晓羽、夏姐和我三个人。夏姐这才问舒晓羽:“晓羽,他真的是你老公?你以前怎么没和我说起过?”舒晓羽抚着胸口说:“夏姐,我哪里有什么老公,我刚才要不是这么说,他这个人就要被打残了,你没见那个保镖穷凶极恶的样子,把我吓也吓死了。”

“一万!你出吗?”夏姐还没说话,值班经理就先叫了出来,我二话不说,掏出信用卡,问:“在那里刷卡?”就在这时,包厢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我出两万,只求舒小姐今晚的**一刻。”

,老妈出院了,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她坚持要回温州,也许她现在心理上还不能适应我的目光,她不想在我面前、让我看见老爸对她的关怀呵护,因为我是一个知情人。傍晚,老爸将老妈扶上了车,我和蔡阿姨在小区门口送他们,我看着老爸的车慢慢地汇入滚滚的车流,慢慢地消失在大街的尽头,就象往事一样,虽然曾经发生过,也许是惊天地泣鬼神,但在人们的记忆里就象一朵浪花,最终还是会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一切风风雨雨都过去了,等待着他们的会是彩霞满天的美好黄昏吗?

蒙了心,我好心好意帮你,你却以为我想撬你的墙角,我是想见她一面,怎么啦,朋友之间见见不行啊?你金屋藏娇见不得人啊。”我赶紧说:“行行行,下班我就带你回家见她。”

看得出来,黄家文一整天上班都没心思,大概都在盘算着与舒晓羽见面的事,而我只是在想着怎么让她迷途知返,强迫肯定是不行的,她现在的性子变得有点毛,弄得不好立马搬回到小薇那里,那我就更蚀了老本,使软招吧,她又没表态要做我的女朋友,总还没有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苦苦哀求的时候吧,思来想去,竟拿这个姑奶奶一点办法也没有。

期间我还打了三次电话回家,想察看一下她在干什么,第一个电话没接,第二个电话接了,说她刚起床,在吃我买的早饭,我一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我说:“奶奶哎,都到晌午了,鬼子都已经进村了,你还睡得着啊?”舒晓羽嘿嘿笑着说:“鬼子看见桌上的大饼油条,光顾着米西米西了,花姑娘地没发现。”下午我又打了个电话,她说:“怎么又来了,查岗啊?我正在翻你的东西翻得高兴,别打岔。”我惊道:“你在翻什么?”她笑道:“也没翻到什么,就是一堆臭袜子臭内裤什么的,我觉得影响空气,扔了哦。”我怒道:“我就只有这七八条内裤十来双袜子了,你扔了我穿什么?”她说:“你穿什么轮得到我管啊?你搞搞清楚,我是来和你合住的,又不是来和你配偶的。”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四点半,我和黄家文先后溜了出去,在门口汇合后,坐上了我的车。到了小区门口,我对黄家文说:“你先上去,否则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就算是认识你也要装糊涂了。”黄家文说:“那好,你过10分钟后上来。”